甜宝跟小大人一样问:“葛大爷,比赛怎么参加?”
葛大爷跟他们解释了一番,比赛只有一百公里,鸽会会把信鸽带到司放点统一放飞,信鸽飞回各自家中,每只参赛鸽子交两块钱,前三名可以获得二十元、十五元、十元不等的奖金。
俩娃睁大眼睛听得津津有味,一看他们那小模样就想参加,他们本来就爱放飞鸽子,更别提第一次参加比赛。
颜若非常不理解,问道:“鸽子飞回家,鸽会怎么才能知道?”
涉及到他掌握专业知识的领域,葛大爷特别乐意在晚辈面前吹嘘显摆,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当然是持鸽报道,带着鸽子去鸽会,谁先到鸽会就算谁快。”
颜若觉得难以想象,这种方式真够朴实的,她记得后世的比赛是用电子鸽钟计时,鸽子脚踝上有电磁扫描环,鸽子一回巢就能采集传输数据。
她立刻想到另一个问题,她说:“这不公平,鸽子分散在不同地点,路上都得花不少时间,有的人家离鸽会近,有的远。”
“昂,就是这样,当然是离鸽会近的人家有优势。”葛大爷见怪不怪地说,“知足吧,咱们这儿离鸽会远,但比咱们远的也有的是。”
颜若想到老顺那只鸽子:“假如说都是一个大杂院的鸽子,同一个时间飞回来,那就是谁跑得快谁赢?”
葛大爷点头:“那可不。”
颜若觉得这比赛可是处处不公平啊,不仅要比鸽子的速度,还要比人带着鸽子在路上奔波的速度。
“重在参与。”秦审墨可没想那么多,在他看来不过是带孩子玩,“怎么着,你们俩要参加吗,参加的话我带你们去报名。”
“参加,我们现在就去报名吧。”俩娃对过视线后,甜宝提议。
趁着有时间,秦审墨跟颜若带着俩娃跟斑点去鸽会报了名,他们俩放飞距离最多二十多公里,担心一百公里鸽子飞不回来,只舍得出一只鸽子参赛。
路上,甜宝就皱着小眉头思考问题,回家后跟舅舅舅妈说:“要是老顺的鸽子比我们的快,他会显摆,还会嘲笑我们。”
秦审墨说:“别把比赛当回事,鸽子能飞回家就是好样的。”
大杂院里,老顺也在跟他们较劲,他满脸忧虑:“法宝甜宝那鸽子比我的
鸽子飞得快。
老顺二叔高久亮拍着胸脯跟他保证:“怕什么啊,交给我,比赛会有鸽子飞不回来,我有办法让他们的鸽子飞不回来。
老顺好奇:“用什么办法?
高久亮说:“我有□□啊,以前不经常打麻雀吗,枪法好着呢,把鸽子打下来咱炖汤喝。
老顺顿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惊呼:“哇,二叔好棒。
他想了想,又说:“还有葛爷爷家的,他家的鸽子飞得更快。
高久亮得意洋洋:“有一只算一只,都打下来炖汤,鸽子肉可比麻雀肉好吃多了。
——
晚上,颜若给俩娃读故事,法宝能自主阅读,甜宝不能,颜若就只能给他们俩念。
她读的是叶圣陶的稻草人,以往的故事都是皆大欢喜,第一次听到BE的故事,俩娃听完都傻了,小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颜若头一次见到他们俩的这种表情,震惊跟难过混合,这要是别的小孩听了这样的故事悲伤颜若都能笑出声来,可面对法宝甜宝她不能。
颜若心说总不能回避这样的故事,总得有点心理承受能力,故事再惨也惨不过幼年丧母吧。
“这是大作家写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会有悲伤的故事。颜若说。
甜宝忽闪着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她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颜若很茫然,招呼秦审墨:“你说怎么办,俩娃只喜欢温馨欢乐的故事,但其实很多故事没有好结局,难道要屏蔽掉这些故事?
她记得一千零一夜的故事里很多血腥暴力的内容。
秦审墨本来在桌旁忙他的工作,闻言坐到床边,拿过书把故事翻看了一遍,他同样茫然,俩娃连这种程度的悲伤故事都承受不了?
“你再给他们讲个温馨的故事。
他也到大床上坐好,背靠床板,伸出长臂揽着俩小豆丁的肩膀。
颜若挑了个安徒生的小意达的花讲给他们俩听,轻松温馨的故事中和了他们的心情,俩崽崽脸上的心情终于生动了一些。
颜若分别捏捏他们的脸颊说:“好啦,就讲这两个故事,去睡觉吧。
睡觉前,夫妻俩商量好一会儿,决定暂时尽可能的屏蔽BE故事,等孩子大点
再让他们接触。
颜若的脸颊实在太白净光滑,秦审墨忍不住伸出手去捏,捏了一手滑腻,说:“咱们做得已经挺好的了,别乱想,你也早点睡觉。
他觉得颜若很神奇,怼人的时候铁嘴钢牙能把人气死,可现在她侧躺着,姿势格外安静乖巧,瓷白的脸庞贴在枕头上,让人内心都能获得平静安宁,不知道哪一种才是更真实的她。
不过秦审墨视线落在她柔嫩的脖颈上,忍不住凑近一些说:“颜若,咱家有个人像出家人。
“说的是你。颜若莞尔。
秦审墨伸手刮她秀气的鼻尖:“说的是你,不过好吧,我也是。
第二天早晨又是周日,又是俩娃钻舅妈被窝的时间,颜若伸出长臂搂着他们俩,俩娃像小猪一样往争着往她怀里钻。
看来昨晚BE故事的影响已经解除。
秦审墨站在床边毫不掩饰嫉妒之情,说:“颜若,我可以吗?
甜宝马上热情邀请:“舅舅也来。
颜若笑道:“舅舅逗你们玩儿呢。
天逐渐变凉,俩娃在坚持洗澡,这样能持续过整个冬天,不至于冬天突然洗澡感冒。
让她觉得神奇的是,用同样的香皂跟洗发膏,甜宝有淡香味儿,法宝没有。
她得出的结论是,女娃,天生就是香的。
——
古细妹最近烦得很,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问她应喜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害的她都不敢出门,另外还有酒友催着她兑现酒跟下酒菜,古细妹当然想赖掉,但这些人催得紧,禁不住纠缠,古细妹只能给最难缠的人兑现。
至于应喜整天哭哭啼啼,古细妹用各种恶劣手段逼问孩子是谁的,应喜都不肯说,古细妹拉着她想去打胎,应喜宁愿撞墙也不打胎。
而酒铺成了最佳的吃瓜场所,不少人聚集到酒铺打听这个大瓜,颜若呆在吃瓜一线,顺势全天营业,酒铺全天都很热闹,营业额提高不少。
古细妹想躲在家里,但想要吃瓜的邻居街坊偏偏不让她躲,没办反,她豁出去了,老脸也不要了,在大杂院里外走动更加频繁,甚至盯着大杂院的男的,发誓要把应喜相好的揪出来。
在古细妹犀利怨毒的眼神的盯视下,不仅有些男的心虚,大杂院很多
妇女开始怀疑自家老爷们跟应喜有一腿被盯得很了有人就落荒而逃边跑边喊:“真不是我我是跟应喜聊过几句但绝对没那回事。”
酒铺人多她不敢跑到酒铺找颜若就在路上拦住她陪着笑脸说:“颜若你肯定知道谁给应喜拨的种你快告诉我吧。”
颜若说:“古大妈我真不知道是谁你别问我问你们家应喜。”
古细妹不可能被这一句话糊弄过去她用各种话试探觉得颜若对应喜怀孕一事可能是瞎猜的歪打正着这才放过她不过她又央求道:“酒的事儿要不就算了我们孤儿寡母可怜巴巴的哪儿拿的出来那么多钱给外人喝酒。”
哭穷卖惨在颜若这儿一点用都没有她说:“古大妈你看我酒铺人来人往的根本就不缺顾客跟你要酒喝的又不是我是那天现场所有的见证人。你找我有啥用找那些人去啊。你以后也别说人家欺负你孤儿寡母你还不是捡软柿子捏那天你在酒铺里撒泼多横啊跟你要酒喝的哪个不比我横你不敢惹他们只敢来找我是吧。”
见识了古细妹悍妇撒泼现在再看她低声下气陪着笑脸也算是得到心里平衡。
古细妹欲哭无泪当时只想着拿笔钱占便宜才反应过来颜若这一招有多狠她当然知道颜若也不是好惹的见她一点都不肯松动古细妹无法只能作罢。
周六吃过晚饭管事儿大爷之一的雷大爷召集大家开会古细妹觉得奸夫就是大杂院的人想要把奸夫抓出来而另一个管事大爷蔡大爷因为有搞外遇传闻雷大爷搞好相夺权把蔡大爷架空或者直接夺权。
颜若当然要带着俩娃去吃瓜她拿板凳坐在前排俩娃跟涵涵、桃子他们在后面玩儿。
雷大爷一上来就开始挑事儿说:“这次呢是受古大妈的委托抓住是谁欺负了应喜最近也在传说蔡大爷搞对象这两件事儿一出难免让人多想大家平时不能乱嚼舌根子趁着开会各抒己见。”
应喜躲在屋里不出来蔡大爷当然知道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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