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鹰,徐鹰,你在吧,回来怎么不回家呢。”
“徐鹰,妈可想你了,眼睛都哭肿了。”
老两口一进院,也不管什么风度气质,大声地喊着。
徐鹰知道他父母肯定会来,听到声音就从屋里迎了出来,冷脸看着面前三人,冷声说:“妈你只是哭肿了眼睛,法宝可是连话都不想说了呢。你们就是这样抚养法宝的?”
高树英端详着面前高大男人,确认是自家大儿子,走上前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抚摸,被徐鹰轻巧躲开,高树英开始抹眼泪:“徐鹰,你回来连家都不回,一见面就指责,当初最难过的人还不是我们,我们也是方寸大乱,法宝是我们唯一的亲孙子,我们哪会对他不好。”
秦家人都从屋里出来,甜宝习惯性地去抱颜若大腿,仰着小脸让他抱,颜若把甜宝抱起来,站在旁边看热闹。
看来,他们这一大家子的性格都挺干脆,没磨磨唧唧的,徐鹰绝对有能力跟他爸妈对峙。
徐鹰没兴趣听他们解释,看到老两口旁边的徐翔,以前只知道徐翔被二老宠坏了,知道他对法宝做的事情后就觉得他很猥琐。
他大步走过去,伸出长臂拎起徐翔皮夹克的后衣领子,把他往院子外脱,声音冷厉:“徐翔,你哪儿来的脸来这,你还见我见法宝,你滚出去。”
徐翔哭丧着声音说:“大哥,你以为我想到这院儿来啊,秦家没一个好人,我是被爸妈逼着来道歉的,我已经道过歉了,还想让我怎么说,我这不是闹着玩儿吗,再说法宝不说话不能赖我,谁让你们去执行任务!”
徐鹰已经把人提溜到门口,还踢了他一脚,喝令禁止他再进门。
老两口两眼通红地看着俩儿子,徐鹰踢打他弟弟他们都不会制止,徐鹰从小优秀,他们养出优秀的大儿子后就放松了对小儿子的教育,知道把他养废了也一直宠着。
以前徐翔是他们家的独苗,现在徐鹰回来,徐翔就是垃圾。
高树英摸着眼泪控诉:“徐鹰,我们一直等着你们仨回家看看,你怎么不去呢,总住在丈母娘家算怎么回事,好像你是秦家的上门女婿似的,你是我们儿子,法宝是我们孙子,你不知道当时我们有多难过,难道你还埋怨我们不成。”
如果他们好好说话徐鹰对他们的态度
也会好点,现在只觉得厌烦,眉心紧蹙说:“这不是你们苛待法宝的理由,你们是讲脸面的人,我不想多跟你们说话,你们还是赶紧走吧。不用我送客吧。
“徐鹰,你怎么跟你妈说话呢,你成长过程中我们是怎么教你的。徐国平语气严厉,试图拿父亲的身份压制徐鹰。
徐鹰冷笑:“我只记得你们说过吾日三省吾身,你们是不是该回去反思,而不是到这儿来质问我。
高树英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哪儿敢质问你,我们只是来请你回家。
徐鹰真是看够了他们这副态度,冷着脸送客:“回去吧,我们一家三口并不想看见你们,以后不要再来,不要给秦家找麻烦。
高树英想不到大儿子根本就不原谅他们,不理解他们,态度冰冷又坚决,她表情扭曲,肩膀也垮了下来。
跟前两次一样,老两口被怼得哑口无言,颜面尽失只能离开,到月亮门附近,跟蹲在地上的徐翔汇合,一家三口往大门的方向走。
徐鹰的这种态度让颜若觉得痛快,跟大夏天吃了根冰棍似的,她觉得他们这一大家子性格中有相近的成分,要不也不会凑到一块。
等两人走出院门,徐鹰转头对宋如惠说:“妈,我跟秦文奕在这儿住,给你添麻烦了。
宋如惠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笑吟吟地说:“不麻烦,你可别这样说,家里有地方,一大家子一块儿住着多好,热闹。
徐鹰把法宝抱起来,声音变得如和煦春风:“法宝有爸爸妈妈喽。
等吃过晚饭,宋如惠又把颜若拉到西边卧室,跟她说:“颜若,你说这事儿是真实的吗,我这心啊以前像破了大洞,嗖嗖地刮着凉风,现在好像都补上了,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颜若笑道:“妈你还以为是在做梦呢,你没做梦,你儿女都在身边,你还不得偷着乐。
宋如惠嘴都合不拢,笑着说:“好好,我不是在做梦。
老太太这些天倒是总往大杂院跑,听着别人祝贺她,才觉得闺女女婿回来的事儿不是做梦。
“老太太你多美啊,四女一儿,都在你身边。
“正好快过年的时候回来,你可以过个好年啦。
——
徐鹰跟秦文奕在忙着走亲访
友秦文扬忙着落户早晚在甜宝的撒娇要求下颜若仍然接送俩娃。
四人的豪华接娃团队在校门口格外明显他们先去接法宝路过幼儿园顺便接上甜宝。
“这么走一路也挺麻烦的颜若麻烦你接送他们俩这么长时间。”徐鹰说。
颜若笑道:“不麻烦习惯就好我早晨傍晚刚好多走点路锻炼身体。”
甜宝拉着颜若的手甜蜜地说:“舅妈一定要来接我。”
她的幼小心灵每天最期盼的事情就是放学就能看到舅妈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颜若语气宠溺:“好舅妈一定会来接法宝跟甜宝。”
现在她对俩娃跟之前不同以前她跟秦审墨承担养育责任现在养育责任在他们父母肩上颜若只要在俩娃心情愉快时跟他们玩儿就行。
小孩乖的时候比任何玩具都好玩儿。
“一定为定。”甜宝满意应答。
颜若又对秦文奕说:“法宝什么都好就是挑食我们尽量做他喜欢吃的饭菜他还是有点瘦。”
甜宝说:“法宝不爱吃蔬菜没几样他爱吃的蔬菜。”
法宝马上举着小手保证:“我觉得蔬菜都是苦的以后一定不挑食我要长大个。”
颜若笑道:“挑不挑食还能靠意志力吗也许你长大一些味觉打开就爱吃蔬菜。”
秦文奕笑着说:“真让你多费心了我以后会监督法宝好好吃饭。”
晚上看完书
秦审墨特别满足:“还是冬天好冬天你愿意让我抱着。”
颜若蜷缩在他怀里找到最舒适的姿势说:“别臭美了我只是靠你取暖你的身体可真热乎。”
秦审墨嘴角噙笑:“那还不是因为你才热我建议你珍惜我年轻的时候以后说不定身体不暖了腹肌也没了说不定我还不行了。”
她往他怀里拱笑容灿烂:“哪有说自己可能不行的!”
他才知道自己脖颈处的肌肤感觉细胞格外丰富被颜若蹭过的皮肤又麻又热一波波的热烫感荡漾开去。
“别乱蹭颜若。
”他低下头,嘴唇贴着她的长发,轻声喝止。
“不,我就蹭。”颜若声音里带笑。
秦审墨的声音极其悦耳,带着难言的蛊惑:“我真不知道我行不行,要不试试?”。
颜若脸上有清浅笑意:“你想得美。”
秦审墨视线从她清润的眉眼,秀挺的鼻尖划过,落在她嫣红的唇上,躬身低头合上她柔软的红唇,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啃咬吸啄了好一会儿,微微喘.息着说:“以后不用管俩崽子,我们俩过二人世界。”
颜若脸上,身上都沾染了他好闻的带有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俏脸粉红,带着热燥之意:“家里这么多人怎么过二人世界。”
秦审墨长臂结结实实的揽着她,扬着唇角:“不管家里有多少人,我们都能二人世界,你要不要摸摸腹肌,我不能保证这腹肌坚持多长时间,再不摸说不定就没了。”
他不由分说握着她的手塞进自己睡衣里面,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抚平,贴在凹凸起伏上,“怎么样?”他的声音带笑。
年轻男人身体蓬勃有朝气,手感特别好,每一小块腹肌都很清晰,有硬实的弹性十足的手感,肌肤纹理光滑,颜若脸发烫,说:“挺好,你得继续保持,要真没了我会嫌弃你。”
秦审墨嘴唇贴着她的额头,握着她的手向下,再向下,直到……
颜若叫喊出声:“你干什么?”
“别喊。”他的低沉悠扬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
——
下午,颜若的四合院正房生了炉子,阳光也充足,屋里暖洋洋的,她依旧坐在窗边看书。
两点多钟秦文扬来找她,颜若问:“三姐,户口办下来了吗?”
秦文扬心情非常愉快:“落下来了,我的情况还有点特殊,是按照知青回城办的。”
她看了一圈屋里的简单陈设说:“你在这儿学习可真好,又安静有暖和,我过来溜达,不会吵到你吧。”
“三姐快坐吧。”颜若让座,端起摆在地上的暖壶给她沏了杯茶。
“年轻真好,辍学了还可以继续参加高考。”秦文扬羡慕地说。
“你也可以复习高考,现在的政策还很宽松,不论年纪婚否都可以参加高考,据我得到的小道消息,明年政策可能会
收紧我也得加把劲儿。”颜若说。
秦文扬摇摇头说:“我都二十六七了这么多年都没看书根本就看不进去说再说我也没精力跟高三应届生竞争我走不了这条路以后找个工作吧反正京城机会多我也不着急。”
她喝了口热茶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流苏树枝干缓缓开口:“妈跟我说陶蔷被判死刑了。”
颜若觉得秦文扬应该知道安报国跟陶姜的事儿就说:“对
秦文扬冷哼:“我就觉得她会犯事没想到被判死刑真是活该。你知道什么都跟我说说。”
颜若从陶蔷回城讲起讲到她做过的生意还有安报国到秦家下跪请求原谅到跟安报国几次见面都说了一遍。
秦文扬觉得可找对人了老太太跟她说得干巴巴颜若说得生动有趣细节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就跟听故事一样她听得津津有味。
她现在又快乐又平静:“以后跟安报国没什么关系我带着甜宝好好生活。”
颜若说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这些说完俩人正聊得欢畅田春兰叫她:“颜若有人找你那个当兵的。”
两人对视颜若说:“这是说曹操曹操到当兵的找我肯定是安报国他肯定是知道你回来不去咱家找先来找我有个缓冲。”
秦文扬恨声说:“他哪儿来的脸到咱们家来。”
颜若声音轻快:“三姐你要跟他说话吗要是跟她说话我就让他进来。”
秦文扬恢复平静说:“当然要见他我要是死了我跟他的婚姻自动作废这不是没死吗我得跟他办离婚。”
颜若点头:“那我就叫他进来。”
走到酒铺门口颜若看见果然是安报国正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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