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陆今野已经到达了瑾中,偷偷溜进宫见到了自己的父亲,皇帝陆别集。
皇帝对自己失而复得的儿子格外心疼,神情恍惚了好一会儿,不敢相信他的儿子居然真的回来了。
在陆今野走失的这些夜里,陆别集总是在失眠,半梦半醒间,隐隐约约听见陆今野叫父皇的声音。
“今野,这不是在做梦,你终于回来了。”
陆别集很是激动,掩面偷偷拭泪。
“父皇,我回来了。”
父子俩皆掩面流泪。
“今野,你是怎么出事的?又是怎么回来的,快与父皇细细说来。”
陆别集止住眼泪,让李公公准备好酒好菜,一脸慈祥的模样。
陆今野将如何被陆南离陷害,又如何被纪辞所救一五一十的朝皇帝陆别集说了,引得陆别集一阵愤怒。
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一撮小胡子都被气炸了,高高的悬空起来。
“小离这次太过分了,竟敢骨肉相残,等这次回来朕要狠狠的罚他,今野你先回殿休息,保养身体。”
“是,儿臣告退。”
七日后,纪辞将火榭草的茎叶部分交给了陆南离,而陆南离也不负众望,在半月内将安陆县的瘟疫彻底解决。
打算返回瑾中,却被李良带来的消息震惊了。
李良说,陆今野已经回到瑾中,皇帝异常震怒。
陆南离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暗暗的联系忠心部下,打算就此造反。
瑾中轻狂殿中...
这些老部下,听到自己的噩耗,一直暗中寻访,但是遭到离王殿下的围追堵截,对他们都是一再的罢免,降职。
现在好不容易相见,充满沟壑的脸上老泪纵横,因为担心陆今野的安危鬓边生出斑白的发丝。
一把心酸一把泪啊!
“好不容易相见,让老臣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只是殿下,听说你的耳朵受伤了,是怎么回事儿?”
钱虎看见陆今野迟钝的样子,沧桑的目光中落下一滴清泪,皱皱巴巴的手颤抖的抚上陆今野的耳际。
想触碰却又不敢。
“无碍,荒唐事罢了。”
“殿下,你成熟了,不像当初那样潇洒无羁、心无羁绊。”
秦柩缓缓开口,粗哑的嗓音透露出浓重的岁月痕迹,紫色的官服之上皆是陈旧的洗涤痕迹,落魄无比。
“是啊,经过这一遭,想明白了一些事,不是少年郎了。”
陆今野长叹一口气,说起来他已经好久都没有看见纪辞了,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天寒地冻的,有没有添加衣物。
“这样也好,稳重一些总归是好的。”
钱虎捋捋胡须,红色的官服随之摆动,窗台上的烛光隐隐散发着微光,摇曳在祥和的夜晚,照亮了老少三人。
“钱大人,秦大人,这些年你们多次劝我提防着弟弟陆南离,我却年少无知,疏远两人待我真挚之人,被他所迫害。”
“如今想要东山再起,还望两位大人能原谅我当时的鲁莽,助我登皇位,报血仇。”
钱虎和秦柩相互看了一眼,双双跪下。
“誓死效忠殿下!”
“多谢两位大人的成全。”
陆今野连忙挽住二人手臂,弯腰将二人搀扶坐下。
“殿下呀,如果要登上那个位置,有我们两个是远远不够的。”
秦柩淡淡开口,顺便抿了一口凉透的清茶。
“我知道,它不仅需要朝臣的支持,还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用来招兵买马,扩大军备需求。”
其余两人相视一笑,果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朝臣我们两个可以拉拢,但是资金的话,需要殿下筹集,我们两个糟老头子是帮不上忙喽,皇上看的很紧,不便插手。”
“我来想办法。”
“那就全靠殿下了。”
陆今野谦虚有礼,说话张弛有度,两人对陆今野颇有好感。
第二日一早,陆今野带着身边的侍从来到热闹的早市,小贩的吆喝声伴随着初升的朝阳迎接着万物的生长。
人来人往的早市,熙熙攘攘。卖包子的、买糖葫芦的人络绎不绝,好生热闹!
陆今野两人走到一处宅院之前,仅看门口,就有两头雄狮坐镇,大门都是由上好的红漆包裹,气派非常。
通报家丁之后,闲庭信步的走了进去。向院内望去,更是富丽堂皇,假山假水应有尽有。
数不清的婢女家丁穿梭在其中,忙忙碌碌。
里面的老爷听到脚步声快步出来迎接,笑容满面。
“殿下怎么到我这里来了,真是稀客啊。”
陆今野也寒暄起来,拱手礼貌道,黑色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倾斜,修长的身形在院中拉出长长的影子。
“不请自来,叨扰了。”
“早晨天气寒凉,殿下快进屋说话。”
肥肥胖胖的老爷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陆今野随着家丁的指引来到书房。
半柱香过后,连老爷姗姗来迟,着急忙慌的出现在书房,胖乎乎的脸上冒出虚汗,喘着粗气。
“殿下久等了,小人去处理了一些家事,怠慢了殿下。”
“无碍,坐吧。”
“殿下突然登门拜访,不知有何贵干?”
连老爷沉稳的声音缓缓落下。
“我今日前来是和连老爷谈一笔生意的,不知您是否感兴趣?”
“是何生意?”
陆今野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将昂贵的茶杯放在桌上后,陆今野弯腰靠近连老爷的耳边,小声开口。
“皇上有难!”
陆今野缓缓起身,把矜贵的样子展现的淋漓尽致,深邃的眸子里透出一股自信,料定此人不会拒绝。
“殿下为何选中了小人?这天下富有的商宦世家数不胜数,就是在瑾中的都有好几家,这让小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都同意了,您呢?”
陆今野眯起双眼,一抹杀气萦绕在眼眶中,如利刃般的目光紧紧盯着对面的人,手中攥紧茶杯,面色不悦。
就在连江以为陆今野发怒的时候,陆今野却突然变了脸色,嘴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将假笑刻在了脸上。
“连老爷不要急着拒绝我嘛,要不先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陆今野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香囊,香囊散发着淡淡的药香,连江放大瞳孔,平静的脸上微微发生变化。
伸手颤巍巍的接过香囊,垂着脑袋询问他,整个脸上散发着浓浓的沧桑之感,一瞬间老了十几岁。
“这个香囊你是如何得到的?佩戴这个香囊的人现在何处?”
陆今野端起茶杯,邪魅的笑道。
“这个问题的答案取决于你的决定啊!”
连江跪下身求饶,老泪纵横。
这么多年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啊,是连家唯一的香火,一定不能死啊。
“小人愿意,必定竭尽全力帮助殿下守卫皇城。”
其实,连江就是连泽的父亲,陆今野上次沿路跟踪纪辞之时,暗中顺走了连泽身上的香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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