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猹和温迪再次坐在崖边,望着璃月港上空满目的明霄灯将黑暗驱逐。
两人的手不自觉的握在一起,十指紧紧扣着,就好像不能通过外力将他们分开一般。
然后便越来越过分,墨猹从下搂住温迪脖子,热气喷洒在脖颈之间,如同在诱惑着温迪做出出格的事情一般。
“你是太久没被教训了是吧。”温迪轻笑着掐了掐墨猹的脸。
墨猹一偏头,将温迪食指含到嘴里用舌尖轻轻的舔舐了一下指尖。
“哎呀,我的勇者这样诱惑我不好吧。”温迪一翻身将墨猹压在身下,双手撑着草坪。
“欸嘿,现在皮一下而已啦,毕竟现在你又不能拿我怎么样,对吧。”墨猹歪歪头,轻笑着。
两个人就这样打打闹闹的去胡桃定的包间,在外人看来活脱脱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与此同时,新月轩在一个热闹的包间内。
魈有些尴尬,毕竟没想到人居然这么多。
突然,包间内的众人听到一阵风声。
“『风带来故事的种子』”
“『时间使其发芽。』”派蒙直接回答了出来。
“这熟悉的声音,难道是?”派蒙反应了过来。
“…”钟离陷入沉思。
“门外有人吗?客卿别愣着,给人开门去。”
“不用了,我打扰了哦。”
“嗨呀,终于请我进来了。”来者便是一席吟游诗人装束的温迪,以及他的挂件墨猹。
“不管以前我们是否见过,但现在又是崭新的相遇了,各位新老朋友们,节日快乐。”温迪向着在场的众人打起招呼。
“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墨猹默默的离温迪远了一点,这社交恐怖分子太吓人了。
“我是墨猹。”社恐能挤出话已经很不错了。(反正我挤不出来。)
“天呐,是卖…”派蒙刚想惊呼出那个名字,墨猹一个眼刀把派蒙吓得不敢再说了。
胡桃自来熟的和温迪打起了招呼,墨猹尴尬的默默移的更远了一点。
“啊啊啊,两个社交恐怖分子好吓人。”墨猹内心崩溃,明明这俩人见过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没有,但是为什么会这么熟啊喂。
“来者是客,相逢是缘,一切尽在不言中,坐!菜随便夹,我让他们给你们加副餐具。”胡桃豪爽的一挥手。
“看胡桃小姐的神态,简直像鲜花、像朝阳一样明朗,一看就是这里最有话语权的人!”温迪不客气的走到桌边,顺便开始商业互吹。
墨猹就这样夹在温迪和钟离的中间,看着温迪又和行秋攀谈起来。
“这位不是枕玉老师?”温迪直接把行秋的笔名暴露了出来。
“咳,仔细一看,原来是枕玉老师的书迷啊!”温迪赶紧打了个马虎。
墨猹淡定的看着俩人在那商业互吹,然后把矛头指向了魈。
魈向几人讲述自己和温迪相遇的原因是因为荻花洲的歌声。
墨猹也不得不佩服,那么老早之前的原因都能拿出来用也没谁了。
最让墨猹难崩的还是钟离和温迪相互装作刚认识,虽然之前去找钟离的时候有见过胡桃,但是那么久之前的小事,胡桃老早就忘了。
“我叫钟离,现于往生堂就职,很高兴能认识您这位新朋友。”摩拉克斯认识巴巴托斯关我钟离不认识温迪什么事。
“嗯嗯,他的上司就是我啦。如果对客卿的工作有什么不满,可以告诉我哦!”胡桃适时的补充道。
“哦?嗯嗯,怪不得。也就只有这样聪明可靠的老板,才能招到看上去就很厉害的下属嘛!”
墨猹看着这种跟现场小品没区别的表演,总感觉缺了点啥,直接开始炫起了酒。
胡桃也不吝啬对钟离的夸奖,什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往今来的事情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我都怀疑他也是哪位仙人微服私访了呢!”
“…”魈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一下,但是幅度很小,没人看到。
胡桃突然想起在场还有一位真仙。
“哎,大圣你就是仙人,你说说,有这个可能吗?”
魈难以置信的陷入沉思,这辈子最尴尬的事估计全在今天了,三个执政在那装幼。
墨猹:“?勿cue,我没装。”
“我…抱歉,我只擅长降魔,才疏学浅,未曾听闻。”魈强行把话题带过了,墨猹突然想到一句话很适合。
“臣乃武将,不善言辞。”
“可是魈,我觉得你很有文化,懂的很多啊。”空在派蒙的腿上掐了一下,疯狂眼神示意。
派蒙连忙改口,但是温迪又闲不住了。
“我倒是对钟离先生有些耳闻,听酒馆里客人念叨说,一个彬彬有礼的青年人,来了蒙德最好的酒馆却不喝酒,硬是点了一杯名字拗口的热茶。”
“…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蒙德似乎是有那样一号艺术家。”
“传闻他文雅随和,作品又灵动鲜活,即便被誉为蒙德最好的吟游诗人也不为过。”钟离也开始了对温迪的商业互吹。
“哎呀,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实蒙德诗歌整体也就那样啦,创作水平
有限,比如前些日子听过一首。”
“「古宅焕新,迎入春风,吹拂旧忆。」意思是让传达到了,但措辞过于常见,谈不上什么文采。”
胡桃突然插了一句,感觉行文上有些问题,如果她来的话会写成。
“藤上一棵老瓜,却在顶上开花。”墨猹一只手死死的捂住脸,另一只手猛掐大腿,这才勉强没笑出来。
温迪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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