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见过一次,他那张脸也已经深深地被她记在心里。
那一天,他就坐在尚书府自己的院子里,隔着一张桌子,黑色大氅披在他身上,肩头的雪都没来得及拍下,进了屋也没脱下,明显不想多留。
他长的好看,虽不是面白似玉,目似繁星,却也是墨眉似剑,长身玉立。目光冷傲,喝茶的时候不像她见过的那些公子,优雅从容。一饮而尽的喝法,虽然不像一个儒雅公子,倒是符合一个战功硕硕的王爷做派,即便如此也是说不上的俊逸矜贵。
怪不得是全京城的女子最想嫁的男人。
光是这张脸,就足以让人动心,更不用说他那尊贵的身份。
皇帝的亲弟弟,大邺国目前唯一的亲王,取得过赫赫战功,皇帝对他极为信任。
她诉说着自己的请求,换来的是无情的拒绝:“这不可能,婚期是礼部商定的吉日,无法更改。”
“上天也许会庇佑你我,那日会放晴的。”
他走了。
那日的雪不大,他的行为,他的言语却让她心寒至极。她亲眼看着他离开院子,离开她的视线,他没有停留,没有回望。
嫁给了这样的人,她的目的可能就永远达不到了。
容峤回想着与他有关的一切,能想到的不多,毕竟这是两人第二次见。
准确地说,是她第二次见他,毕竟韶王爷如今醉醺醺的,连眼睛都没法睁开,不能算相见。
她强忍着寒意,裹紧被子又翻身下了床,跨过谢言祯的身体,小步跑过去关上了门。
雪停了,从地上雪的厚度,不难看出之前的雪下得有多大,庭院里看出去还有一排歪歪扭扭的脚印,是谢言祯刚刚来的痕迹。
关好门回到床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困意,将两床被子都披上,她盘腿坐在床边,看着她名义上的夫君。
许久,床下的人想必是受了凉,身体开始蜷缩,嘴里含糊不清地开始哼唧。
容峤开始自言自语:“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半夜跑到了这里,也不带任何侍从,不过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可不怨我。”
容峤慢慢躺下,先盖上一层被子,自己尽量的往床边靠,另一层被子,一半盖在自己身上,另一半让它自然垂下,盖在谢言祯身上。
做完一切,缓缓闭上眼睛,却始终无法入眠。
容峤自出生起,便备受瞩目,因为她的母亲是一个人人称颂的女将军,邺朝史上为数不多的女将军。
嫁给父亲时,他是吏部侍郎,如今已经是吏部尚书大人。
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任何委屈,就算后来她的母亲在战场上牺牲了,因为年纪小,不记得什么。
父亲很疼她,做什么都依着她,即使后来她发生了意外,落下了寒疾,每日也几乎是他贴心照顾。
皇帝下旨赐婚,做为臣子他不能抗旨,在她大婚那日,她亲眼看到他落泪了,虽不是他所愿。
可终究他还是食言了。
她不怨他,可她不能不怨谢言祯。
她问过父亲,也听王府里的人讲起过,这场婚姻虽是皇帝赐婚,却是他主动求的。
她不明白。
为什么是她?
既然是主动求取,又为何放任着她不管不顾,让她在大婚当日丢了面子,让她在他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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