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满脸得意,“这就对了,咱们父女俩讲话他插什么嘴。”
宋朝朝“哈”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无比讥讽,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你真以为我让他走是因为害怕你?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这个家里的一地鸡毛,我嫌丢人!”
“我给你吃给你穿,你竟然还觉得丢脸?我可是你爹,别忘了你以后还要拿钱给我养老!”
“王梅虹肚子里揣了个宝,你老了让他给你养老呗。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又不会和你住一辈子,你老了我可操不了心。”
“好好好,嘴硬是吧!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这几天好好照顾你姐姐,要么我把你的生活费停了,你自己选!”
言语上不敌,不代表实战会输!
宋海面无表情的双手抱臂,势必要让宋朝朝低头。
僵持半天,宋朝朝无聊到数他鬓角冒出的白发,却发现数也数不完。从前他起早贪黑照顾自己的画面一幕幕浮现,她鼻子一酸,心软的叫了一声爸。
宋海先是暗喜,随机气急,“果然说到钱你才有反应,宋朝朝你掉钱眼里了?我一个人民教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女儿!”
宋朝朝默默咽下让他注意身体的话,反正王梅虹和蒋优梦比她会献殷勤。
“你想好了没有?”
“好,我答应你。”
她除了要赔温书衍昂贵的指挥棒,还要花钱保养小提琴,以至于不敢忤逆宋父,怕他真把生活费给停了。
加上蒋优梦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估计也没力气闹幺蛾子,为了生活费,她只能忍下。
至此,这场家庭闹剧终于落下帷幕,中式家长的掌控欲再次在子女身上得以满足。
宋海挺着发福的肚子,像一只好战的公鸡走来走去,一副“早听话不就好了”的自大表情,看得宋朝朝一阵难过。
以前家里就他们父女俩的时候,宋海整天神采奕奕的,身上散发一股儒雅随和的气质,现在和王虹梅生活久了,不但身材走样还变得暴躁易怒。
再看蒋优梦,一副快死了的样子,她勉强笑着说:“爸,天冷你回去吧,我们也准备回宿舍了。”
看她那样子估计是真难受,生了病还要在校门口听他们又吵又闹。
宋海拍拍她的肩膀说:“你妈那边有我照顾,你注意好身体,别忘了吃药。”
说完看向宋朝朝,一脸失望的摇头叹息。
目送宋父离开,蒋优梦作势要打人,谁料刚走一步差点晕倒,她装腔作势地吼宋朝朝:“还愣着干什么,快把我扶回宿舍啊!”
宋朝朝怕她死在路上,好心搀扶她走,却被她阴阳怪气了一路。
“你力气小扶不稳我,为什么要把温学长赶走,要是他在不就可以搭把手,你也不至于这么累对不对?”
笑死,表面说是帮自己减轻负担,实际上是想让温书衍送她回去吧,看她这架势是准备暗恋变明恋了?
两人磨磨蹭蹭半天,最终赶在蒋优梦咳死之前回到了西区。
这是宋朝朝第一次来西区,她发现两个校区之间不管是教学楼还是宿舍都大相径庭。
北区的风格有点像清朝的宫殿,整体看起来庄严大气。西区则艺术气息浓厚,随处可见光溜溜的外国雕像,还有大琴房和窗明几净的舞蹈室。
进到蒋优梦的宿舍,她的第一感觉就是又大又宽,毫不夸张的说可以在里面连翻几个跟头。
宿舍很安静,蒋优梦一开口就显得格外刺耳,“看够了没有,还不快去外面给我打热水来我好吃药!”
宋朝朝小心翼翼地走动,生怕吵到其他的人,蒋优梦像看傻子一样看她:“我舍友都回家了,今天只有我一个人。你别耽误时间,快去给我打水来!”
宋朝朝清了清嗓子想骂她,但是看见她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出血,还有手背扎针的地方淤血水肿,善良小人儿立马跳出来阻止她损阴德。她叹了口气,认命的为她打水吃药。
做完这一切,宋朝朝的肚子饿得咕咕叫,蒋优梦大发善心告诉她柜子里面有吃的。她翻了半天,里面只有全麦面包,因为太饿只能就着热水将就几口。
可这种毫无味道的东西吃下肚,她饿得更难受了,于是起身要走,蒋优梦却说额头发热,让她去卫生间浸湿毛巾给她敷额头。
为了生活费,宋朝朝咬咬牙再帮她一次,谁知刚打开门就被爆开的水管淋了个透心凉。
“啊!”她的叫声传出来,蒋优梦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问她:“你鬼哭狼嚎什么?是想害我被投诉吗?”
紧接着就见宋朝朝浑身湿透的从卫生间跑出来,她身上的水滴答滴答往下掉,脚边很快汇集一小摊水渍。
“叫你弄湿毛巾而已,你都能把自己弄成落汤鸡,宋朝朝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蒋优梦你神经病啊!你们宿舍这什么破水管说爆就爆,现在我浑身都湿透了,外面那么冷,你让我怎么回去?”
十月下旬,宿舍一般二十来度,还用不着开空调,然而她浑身湿透,现在已经冷得发抖了。
“你要是个人,就把空调打开,再借两件干净的衣服给我换。”
蒋优梦说:“看在你照顾我的份上,我可以借你,你自己在柜子里拿。”
宋朝朝打开一看,满满一柜子的贴身体服,“不是,这让我怎么穿?你就没有其它衣服了……阿嚏……阿嚏……”
“算你倒霉,我的衣服全送去洗了,你看你都打喷嚏了还不快去换。最底下一层是全新的,有得穿总比你裸着身子强吧,再说你换完出来我给你开空调不就好了。我一会儿给室友打电话,从她们那儿借件长款羽绒服给你套在外面穿回去不就行了?”
“阿嚏!”
湿透的衣服贴在皮肤上,就像浑身上下爬满了水蛭。如今她只能先去洗手间换下湿衣服,至于其它的待会儿再想办法。
她拿了一件黑色体服往洗手间走去,每经过一处就留下一串水渍。
脱衣过程也不轻松。湿透的衣服紧贴皮肤每一个毛孔,以至于脱的时候非常费力,等她好不容易穿上那件聊胜于无的三角体服准备出去时,却发现门锁坏了。
她焦急的拍打着门板求救,半天也没有人回应。
她意识到也许是蒋优梦在捉弄她,于是大声喊道:“蒋优梦你是不是病死了?我喊这么大声你听不见吗?”
“你有本事开门啊!”
“蒋优梦你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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