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靖越想越想不通,他拍了拍额头,心知这里面一定有大秘密,只可惜他能获得的有用信息太少,根本不可能推算出正确的结论。
“想了也白想,以我现在的实力,见痴和尚都打不过,更遑论是能穿透世界给其托梦的存在。罢了,还是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我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要想干掉见痴,得想个好办法才行。”
“嗯,他之前说这些年一直隐居在云何寺,我在桥上接近十里的地方感应到他,那么,云何寺就在这附近。
云何寺在南京城外,看来,此地离京城不远,黑石组织、细雨、张阿生、罗摩遗体,不知道剧情发展到什么情况。
有会时间了,见痴差不多该消磨了那股见气,此地不宜久留。
对,先去京城,养好伤,一切从长计较。”
……
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
逶迤带绿水,迢递起朱楼。
不得不说六朝古都的金陵的确很大,也极为繁华。
站在高点,放眼望去,城中楼阁相间有序,层层叠叠,气象瑰丽,一条护城河绵延宛如绿带,包裹着雄伟壮阔的城池迤逦而行。
多少伟岸雄主在此建功立业,多少英雄豪杰在此扬名立万,又有多少艳冠天下的女子由此名传天下。
提到女人,就不得不说秦淮河。
今日恰是个云淡风轻的好天气。
秦淮河上,碧水悠悠,微风轻拂。
楼船画舫间,一叶扁舟载着一位衣衫素白,眉目如画的少年公子往岸边行去。
这位少年公子盘膝坐在舟尾,长剑搁在腿上,满目都是欣赏的瞧着河上的景象。
他不是别人,正是在南京城待了三日的韩靖。
摇船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伯,背部微驼,头发半白。
眼看即将靠岸的时候,摇船老伯回首道:“韩公子,前面不远处就是您说的那地。
往前走个五里,过了陌柳巷,左转再走个半里,就能看到得和茶馆,那得和茶馆的对面就是蔡婆的摊位,她那租房还算公道,您就说是我介绍过去的,还能免上一些杂费。”
“好嘞,谢谢陈伯指路。”韩靖站起身来,提着剑来到船头,付给陈伯行船费用。
陈伯笑眯眯的把三钱银子放进怀里:“韩公子慢走。”
韩靖摆了摆手,踏上岸边。
这三日。
韩靖除了待在画舫上养伤,还去铁匠铺打了一把足够份量的长剑,另外,还打听清楚了一些消息。
此时离张海端一家被灭门已经过去了一年之久。
前两日,陈记油坊的肥油陈突然暴毙,说是得了急病。
韩靖听到这则消息时便知道,隐藏许久的江阿生,终于开始实施对黑石组织真正的报复计划。
这个时间点。
那半具罗摩遗体定然是被细雨藏在了云何寺的后山坟冢。
虽然知道地方,但有见痴老和尚在,韩靖还不敢去取。
另外,化名曾静的细雨已跟江阿生结了婚。
可怜的江阿生,浑不知他深爱的枕边之人就是他的杀父仇人,故事的最后,江阿生居然原谅了细雨,这是韩靖最不理解的地方。
明明是杀父仇人,就算下不了手,也该再也不见才是,还能继续一起过日子是真离谱。
韩靖摇了摇头,把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抛诸脑后,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个对付见痴和尚的计划。
顺着陈伯所指的路,韩靖朝着得和茶馆走去。
不得不说,金陵城的热闹远比韩靖目前去过的古城热闹的多。
韩靖上岸不久,堪堪踏上街巷,满耳的吵闹声便轰传而来。
“冰糖葫芦嘞,好吃又好看的冰糖葫芦……”
“新鲜的蜜饯干果,来看一看……”
“烧饼,鲜香刚出炉的烧饼……”
“哎,你知不知道梅香院今晚有新来的花魁娘子,据说身段好得不得了,那脸蛋,那媚态,一个眼神就能把人的魂勾去了。”
“是吗?那今晚肯定得去瞅瞅。”
……
送货的、推车的、挑担的、骑着马的,街上是人挨人,摩肩接踵,在泥黄的道路上来来回回,络绎不绝。
韩靖顺着人流,穿过陌柳巷,又走了数百米,终于见到得和茶馆飘扬的招牌。
韩靖走到茶馆附近,往对面的方向看去。
果然见到一位盘着头,满脸笑容,一把年纪的老婆婆,她坐在自己的摊位上,正在和买东西一位男子说着话。
她隔壁的摊位卖的是布匹、丝绸、香囊。
摊主是一位约莫三十岁许的女子,肤色较白,面容干净,气质干练,身上穿着一件蓝黄相间的袄裙。
“这就是蔡婆和曾静。”
韩靖看了两眼就收回目光,走进茶馆里。
茶馆的茶博士立马一脸堆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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