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璃直起身看着秦惊辞,秦惊辞的名号她是多有听闻的,毕竟大祁百年才出了这么一个女将军,她的故事自是得家喻户晓,只是可惜了如今。。。。。。
郁璃说,“民女自小便对医理感兴趣,只是这些活计家父不同意民女去干,因此只能瞒着父亲在大理寺做一个小小的仵作。”
她话未说完,祁允业便接了上来,“你在大理寺发现了什么?”
郁璃犹豫着没有开口,此番她的立场,便代表了郁家的立场,尽管父亲从小教导她绝不可涉及党争,可父亲也说过,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大理寺确实有问题,可我若是说了,陛下便一定能解决吗,还是说陛下也只会择二三替罪羊,遮掩过此事,陛下会选择对的还是对您有利的呢?”
秦惊辞此刻便有些佩服她了,她的眼神也看向了祁允业。
祁允业正色道,“朕会还天下清正,天子之诺,一言九鼎。”
郁璃沉闷了片刻,缓缓开了口,“那日阿那钦然的尸体,确实是我验过的,我在卷宗上写的很清楚,死于头顶的银针,可那卷宗到了案前,便成了毒杀。”
“这卷宗,我可以改一次两次三次,可事情的真相要如何能大白于天下,更何况此事涉及落回和大祁的邦交,我只能暂时按下。”
银针?若是秦惊辞没记错,数月前死在粥棚前的张娘子也是死于银针,她继续问道,“那银针你可有留下?”
郁璃回道,“案件所涉及的所有证据,都是要交给档案库存放的,只是不知有没有被销毁,可尸体头顶的针眼,却是骗不了人的。”
秦惊辞看了祁允业一眼,两人想的应是差不多,她道,“剩下的,还知道什么吗?”
郁璃思考了片刻,继续道,“那银针我仔细查看过,针尖极细,寻常人很难发现,但硬度极高,应是采用密度极高的银矿才能做出的,另外,虽没有证据,但我有个猜测。”
话说到这儿,郁璃小心的看了祁允业一眼。
祁允业转头盯着他,“但说无妨。”
郁璃跟着说了后半句,“普通的银矿恐怕难以制出。”
秦惊辞听罢后面这句,眼神倏尔看向祁允业,他的面上虽没什么变化,可眼神已暗淡了不少
秦惊辞说道,“多谢郁姑娘相告。”
郁璃领了这话,转身一溜烟的便告退了,这明晃晃的赶客的话,她倒是理解的快。
郁璃走了,现下祁允业的担心才渐渐显露了出来,若是按他所说,他的境况到比他想象的还有严峻。
他自嘲一笑,回过神来,看着皱着眉看着自己的秦惊辞,“将军这是担心我?”
秦惊辞见他竟还有心情说笑,回道,“臣妾担心陛下的安危,更担心大祁的安危。”
祁允业笑着回她,“朕定不会让你担心事发生。”
***
回了西华宫,秦惊辞修书一封,将今日所行之事,尽数告知了叶渡。
叶渡收到信时,正愁找不到突破口,有了这个线索,倒是方便了许多,这银针的打造,定不是普通的铁匠所能做出的。
叶渡叫来归羽,“到东市西市上,把每家首饰店的簪子给我买一些。”
归羽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照着他的吩咐挨家挨户的搜罗了起来,这毕竟不是个小工程。
况且未免惹人注意,归羽一下子不好买太多,只能分几次来买。
秦惊辞将银簪插在头上之时,正巧宫外传来了脚步声,一会儿,小雀进了屋里,“娘娘,是紫宸宫的人,请娘娘过去一叙。”
秦惊辞梳妆好,便随着那等候在宫外的内监去了。
刚步入紫宸宫,说话的声音,便传了出来,爽朗的声笑响彻在宫内,秦惊辞过了宫门,便看到立于院中的不仅有萧润。
还有容念,到底是什么事,竟会将他们二人一齐叫了过来。
秦惊辞请安后,便站在了萧润的左侧。
萧润笑笑道,“哀家这宫里许久没这么热闹过了,今日找你们来主要是为了皇帝的事。”
秦惊辞看容念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容念的脸色看着比前些日好上了不少。
萧润继续说着话,引起了她的注意,“马上就是春猎了,到时候世家贵女们会到场,你们可替皇帝看看,有没有好的女子,和哀家说说,哀家做主把她纳入宫里,也好让这宫里热闹些。”
萧润此话一出,秦惊辞便觉得越发的不对了,萧润这是将算盘打进宫中了。
见两人都没有吭声,萧润继续道,“怎么,你们二人有何想法,大可说来听听。”
容念此时开了口,“太后圣明,臣妾明白了。”
听容念如此说,她也便应下了。
两人出了紫宸宫,她正想问问容念,太后是否跟她说了些什么,谁知她微微颔首便离开了,可秦惊辞确实看到了,容念临走之前,向她摇了摇头。
她总觉得不太对。
未免出什么差错,秦惊辞回了西华宫不久,便出了宫,去了轻舟钱庄。
彼时,归羽抱着一大堆的银簪,搁在了叶渡的面前,叶渡正忙着一根一根的比较。
秦惊辞进来时,看到的便是两个埋头在发簪里的两个人。
秦惊辞问道,“阿渡,怎么研究起银簪了?”
叶渡捏着手中的银簪,抬起头道,“说不定和那银针有什么关系。”
秦惊辞走近了,细细的看着桌上的银簪,忽地,她发现躺在桌边角落里的银簪和旁的都有一些不同。
别家店的银簪,通体透亮,甚至于烛火之下,隐隐闪烁着银光,可这支相比较就暗淡了许多,可恰恰正是因此,更能说明这把银簪更可疑。
别家的银簪多少都会掺杂一些杂志,为何偏偏它的没有。
秦惊辞捏起了那簪子,仔细看着,问道,“归羽,这支是哪儿买的?”
归羽看过去,想了许久,猛的拍了一下脑袋,道,“这支是西市上的,街边的摊子上买的,碰巧看见,便买了。”
秦惊辞立刻发现了不对,“什么小摊?”
依照西市的作风,很少有人会在西市卖这些东西,那又会是什么原因让他不敢到东市来呢?
要么是银有问题,要么是人有问题。
叶渡被秦惊辞的话吸引了去,他取过那银簪看着,银簪尾部勾出细细的尾尖,和那银针的工法确实相似。
秦惊辞看着叶渡凝重的神情道,“我亲自去会会。”
说话间,秦惊辞让归羽带着她去西市上。
西市位于玉都最西边,多是些贩夫走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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