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姿蝉的表情有片刻的破碎,但还是壮着胆子走过来。
骆千随口一提的宴会,她只顾着来,忘了问是什么场合,他向来也不会主动开口提及,还以为是朋友之间的聚会,穿得休闲极了——白衬衫黑短裙,头发扎成马尾,虽然手上有串翡翠手镯,但怎么看都格格不入。
她不想一直待在角落,现在只想跟个认识的人说说话。
“你今天不喊我‘鬼’了?”陈音挑眉,双手环胸,没好气道。
“我……”王姿蝉稳住心神,贴近她,道:“我那天看到你消失了,虽然我相信科学,但那一幕肯定不是魔术那么简单,你如果学不会和我和平相处,那我不介意让知道这件事的人再多一点。”
陈音眯起眼,毫不客气地挑破她的暗语:“你在威胁我?”
“没错!”王姿蝉破罐子破摔。
“行啊,我也想听听你怎么给大家解释你推我下楼这件事。”
陈音漫不经心地回答,从她身边走过去。
王姿蝉被堵得哑口无言。
上次那件事,成也在没监控,败也在没监控,陈音说出去的话没有证据,她说出去的话同样也是。
真是个怪物!
王姿蝉看陈音的眼神渐渐变了。
江恃跟各方业界的成功人士叙完旧,找到陈音。
“爷爷在休息室,他怕入场后没空跟你说话,想现在见你一面。”
陈音点头答应。
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休息室,头发花白的江老爷子穿着身颇为正式的中山装,笑眯眯开口:
“小音,来来,到爷爷这里来,爷爷给你个好东西。”
陈音疑惑上前,只见江爷爷从怀里掏出一块绿紫渐变的翡翠手牌,笑眯眯搭在她的手腕上。
“这东西是几年前我从一个拍卖会上收来的,年纪大了,戴这种新鲜的玩意儿不好看,送给你吧,以后有好东西带我这个老头子多多品鉴就行。”
陈音愣了一下,低头看去,每块玉牌上的颜色都独一无二,显示着独特的光辉,却能很好地跟前后两块玉牌交相呼应,层层叠叠,直到从浅紫到深绿。
而且刚才江爷爷说这东西是从拍卖会上拍卖下来的,价格肯定不菲。
“我不能要,这太贵重了,江学长平时对我很好,有好东西带来给江爷爷品鉴一二也是理所应当,这幅手牌还请江爷爷收好。”
陈音一脸严肃,单手解下手牌,放回江爷爷手中。
“你这丫头…”江爷爷摇头,最终还是拗不过她,叹了口气,“行,不要就不要吧,我能理解,但是今天的赏宝大会你必须带着,今天来的除了古董商还有不少商人,对你们家的产业有所帮助,好好把握机会,别给我老头子丢人!”
江爷爷故作严肃,粗糙的手掌拿着手牌放在她,掌心,轻轻摩挲了几下,带着一股独特的温暖。
陈音心中一动,连声音都轻了几分:“好,谢谢爷爷。”
“行了,不跟你们这些小辈唠了,小音,你先去赏宝吧,我有话跟江恃说。”
“是,爷爷。”
江爷爷目送她离开,转头看向身边的亲孙子,脸上露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怎么,你也看上那丫头了?”
这句话里带着戏谑,江老爷子的看上跟他的看上可完全不是一个意思,江恃蓦然红了脸,眼神闪躲,白皙的皮肤上红晕散开,眉眼间藏着青涩的羞意。
“我看那丫头也不错,要真有一天你能把她拐回来给我当孙媳妇,倒是可以放心把所有公司交给你。”
江恃听完一愣,“所有的公司?那叔伯他们?”
“你管他们做什么?你爷爷我活了大半辈子,别的事或许说不上,但是就看人这一点还是挺准的,陈音这丫头是个厉害的,哪怕娶她的人是个废物,她也能逆转局势,翻出花来。”
听到这里,江恃原本单纯的眼中多了些复杂的情绪。
厅内。
陈音静下心来,跟服务生要了一杯香槟,边品味着嘴里的苦涩边欣赏展示台上陈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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