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诗便把王寂川去海宁做县丞这个事情说了。
林南南一听,两眼放光。
“王夫子不是中了探花么,怎么现在的探花郎都要去这种穷乡僻壤了么?”
林觉觉得奇怪,遂宁那种地方,虽不至于鸟不拉屎,但当地很多人,都会跑到海宁来谋生。
那种地方的县丞,一个举人过去就足够了,探花郎自然是应该进翰林院。就算不留京,也应该去个富庶的地方,或者政治重镇。
“他在经常遇到些麻烦事,是自请前去的。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说不定遂宁在他去了以后,有一番改观也未可知。”林诗诗道。
消息已经带给林南南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了。
林诗诗回去以后,从库房找出来个一尺来高的血玉观音,这是她父亲当年花重金从一个拍卖行购回来的。
她母亲见了,十分喜欢,收起来说要给林诗诗做嫁妆。
上世,这个玉观音被自己送给了余氏。
如今,父亲不在了,就让父亲生前购买的这玉观音替父亲给祖父贺寿吧。
林诗诗将玉观音包好,让春雨送去林府,让林觉带回去给祖父贺寿。
陆昶晚上回来后,林诗诗便将游祥的信给他看。
陆昶看着信,神色逐渐凝重。
“大爷,可是有什么不妥……”
“娘子,你这个消息,也许和我正在查探的事有关系,我会立马派人前去查探。你怎么会想到要去派个探子看着你舅舅的呢。”
陆昶放下信,有些激动。
自董老夫人去世后,两人之间共同经历了很多事情,彼此的关系亲密了许多,互相的信任也渐渐增加,林诗诗也不必遮掩了。
“大爷,我是怀疑祖母院子里的那场大火,是余氏找我舅舅那边帮忙做下的,我便去调查,看能不能找到证据,游祥意外发现了这些,我觉得事情比较大,拿不准,便想问问你。”
“那可是你舅舅,你怎么会怀疑自己的亲舅舅?”陆昶有些疑惑。
亲舅舅跑到这里来放火,实在有些奇怪。
“大爷有所不知,他不是我亲舅舅,余月扶也不是我亲姨母。他们可能是我祖母的丫鬟生的。”
林诗诗叹了口气,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和盘托出。
陆昶听了,半晌都没有说话。
这完全颠覆了他对事情的认知。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怔怔的问。
“自从咱们……别院发生那件事之后,我总觉得姨母的行为不合常理,便跟张妈妈做了一些调查,雁过留痕,总有些踪迹可寻。”
林诗诗自然不能说自己是再生之人。
“原来是这样……竟然如此。所以她才这样百般算计你,我一直以为,他针对的是我。”
陆昶喃喃道。他不自觉的走过去,握住林诗诗的柔荑,她的手很暖,很软。
“大爷,你会不会护着我?”林诗诗抬头。
“你是我娘子,我自然会护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一些。”
陆昶看着她潮湿的眼睛,认真的道。
他揽过她的肩膀,轻轻拥在怀里。
林诗诗全身心的靠上去,在这一刻,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
两人就寝的时候,林诗诗试探着把身子往他这边靠,陆昶僵硬着身子没有动。
半夜三更,他便起床了。
男人与女人不同,女人动情,可能需要的是一句温暖的话,一个拥抱,一个甜甜的吻。
可陆昶这样年轻强壮的男人,他的身体血脉偾张,恨不得吃了她。她只要轻轻一碰,他的防卫就要溃不成军。
他想着自己正在干的分分钟要掉脑袋的事,他想护她周全,不让她牵挂。
现在又才刚过了热孝期。
林诗诗睡着了以后,他却越憋越难受,实在扛不住,便干脆起来了。
月色下,他一身玄色劲装,策马而去。
“主子这是突然遇到什么紧急情况???”
安庆在后面没命的追赶。
一早醒来,林诗诗看着旁边的空枕头,有些怅然若失。
明明他的眼神是温柔的,不再是从前的冷淡,但在某些事情上,他与她,依然泾渭分明。
整个上午,她都有些兴致不高,饭不香茶不思。
张妈妈进来进去几次,终于忍不住问道:
“大奶奶,你和大爷之间,总得有一个先主动。”
这么长时间了,就没有叫过一次水,夫妻之间,如此下去,哪还能叫夫妻。
虽说守孝期间容易被人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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