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林忆宁没有再让女儿忍耐,而是带着她直接到了学校。
只是林忆宁也没想到,岑舟他妈竟然恶人先告状,还想让学校处罚林素素。
这也是有了开头两个女人吵架那一幕,到最后自然是林忆宁胜出。当然,其实并不算胜出,因为此时学校只想和稀泥,他们根本不敢给岑舟处分。
而林忆宁也没有报警,因为这是po文,比霸道总裁文还让人无语,这里上等人好似不受法律约束似的,解决问题从来不靠警察,总之跟闹着玩似的。
不过林忆宁也并不着急,来日方长,她玩不死岑舟算她输。
这一晚,林忆宁并没有带林素素回到白家,而是回到她们两个曾经的小家。
那个房子是林素素爸爸留下的,虽然只是一个七十多平米的老破小,可却是林素素最喜欢的地方。
来到这个充满烟火气息的老小区,林素素的表情果真轻松了不少。她笑着依偎在妈妈怀里,“妈,咱们好久没一起回来了。”
应该说自从五年前妈妈再婚,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妈妈说过,这里的人素质都很低,很多人都等着看他们孤儿寡母笑话,所以她不喜欢回来。
林素素离开这里时已经十多岁了,所以她其实对这里很有感情,毕竟这里是和爸爸共同生活过的家啊。
而且她有点害怕白爸爸,更害怕白清泉这个哥哥,尤其这两年,她总觉得哥哥看向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回到自己家里,至少能让她暂时摆脱哥哥那种怪怪的眼神,这就足够了。
林忆宁揽着女儿,脸上也全是笑容,“是呀,太久没回来了。不过妈妈还是不太喜欢这里,毕竟这里太破旧了。素素,你现在是高一学生了,学业越来越紧张,妈妈给你在学校旁边买个房子,以后咱们娘俩一起住在那里好不好?”
林素素开心极了,“真的吗?真的可以只有咱们两个人住吗?妈妈我很愿意。”
可她接着又蹙起双眉,小心翼翼道:“可是妈妈,您花白爸爸的钱买房子,他会不会不开心?而且您陪着我,那白爸爸怎么办?”
她已经是十几岁大孩子了,现在很明白妈妈的心情。妈妈能嫁给白爸爸一半源于美貌,另一半则源于运气。
当年白奶奶突然晕倒,路人都怕碰瓷无人敢出手相救,是妈妈将白奶奶送进医院,然后跑前跑后垫付钱又帮着伺候,通过获得白奶奶的心,进而才获得了嫁进白家的资格。
妈妈其实也是个善良的人,当初救人也没有其他任何企图。只是她可能过够了苦日子,所以一门心思只想抓住这来之不易的富贵。
自从结婚之后,妈妈恨不能一步不落陪在白爸爸身边,生怕突然出现个小三上位。
可现在妈妈竟然提出陪读计划,这让林素素开心之余又不可置信。
林忆宁将女儿的碎发往耳朵后别了别,温温柔柔道:“好孩子,当年妈妈和爸爸很相爱,妈妈也曾想过一辈子独立抚养你长大。只是后来你在学校里因为没有爸爸受到同学欺负,妈妈心里很难受,这才想着如果能给你找个新爸爸就好了。”
“后来妈妈遇到了白贺儒,他是妈妈这辈子遇到的最富贵的男人,妈妈想如果你能成为他的女儿,应该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了吧?可是妈妈错了,妈妈真的错了,妈妈让富贵迷了双眼,害得你日子过得比原先还要凄惨。”
其实并非林忆宁故意给原主洗白,而是原主虽然当菟丝花当习惯了,也想找个男人依靠,可更多是为女儿考虑。只是后来她沉迷于当富太太,渐渐将女儿的幸福抛在了脑后。
林忆宁万分庆幸最坏的事情还没有发生,而她还能够洗白,然后开启新的好妈妈人设。
更庆幸的是,林素素始终没有放弃对母亲的爱。哪怕小小失望过,哪怕只能独自舔舐伤口,但她依旧对妈妈很爱很爱。
林忆宁既欣慰又心疼。
她搂过女儿,“素素,妈妈原本想过让你努力融入白家,但妈妈终于明白过来,不是你不愿意融入进去,而是他们根本没有接受你以女儿身份的存在。所以妈妈决定和白贺儒离婚,从此依旧是咱们母女二人过日子。”
她看着女儿,眼神十分认真,“妈妈有能力养活你,但可能给不了像现在这种大小姐生活,可能没有别墅豪车保姆司机,你可以接受吗?”
林素素用坚定眼神回望妈妈,“妈,我可以,我真的可以。”
她小时候日子不穷,但也只是普通生活,可她很快乐。哪怕妈妈独自抚养她那几年,家里日子恨不能捉襟见肘,她的校服永远买大两码,为的是多穿几年,她的中午饭永远是两个包子,从不敢多吃一份肉菜,可她并不觉得日子有多苦。
反而是来到白家之后,她每天过得小心翼翼,就怕哪里让白爸爸和哥哥不满意。
看到过无数次哥哥嫌弃的眼神,听到过无数次保姆窃窃私语笑话她是麻雀变成凤凰也依旧改不了小家子气,这两年更是经受过无数次哥哥奇怪的眼神凌迟,她真的早就受够了这种虚假的繁荣。
只是妈妈喜欢名牌衣服包包,喜欢和富家太太一起做美容,喜欢晒各种旅游照……因为妈妈喜欢,林素素便不敢说白家不好。
现在妈妈却主动提出要带她走,林素素开心到泪流满面,好似要将这些年的委屈统统发泄出来一般。
这一夜母女二人聊了很多,感情也恢复如初。
等到第二日,林忆宁亲自送林素素到了学校,而且送她到了班里。
进入教室那一刻,同学们都愣住了,齐齐看向林素素,又齐齐看向她的书桌。
林忆宁也跟着看过去,发现女儿书桌上的书被全部撕碎,书桌上还用红色的油笔密密麻麻写着“婊/子贱人”之类不堪入目的词语。
林素素身体有些颤抖,她之前经受过好多次累死的羞辱,也曾跟妈妈诉苦过,可现在却突然不想让妈妈真实面对这一情景了。
林忆宁轻轻拍拍女儿后背,然后才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问:“谁干的?”
她扫视教室,无一人站出来。
林忆宁冷笑一声,大步走到岑舟面前,一把将他扔在地上,一脚踩住他的脑袋,“老娘问到底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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