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什么重要日子或者纪念日,潜意识记忆事件通常是没有时间观念的。
我们自己也可以尝试回忆一下,通常在我们的记忆里,一个事情能够储存在我们的记忆库,通常因为强烈的情绪以及强烈的情感波动,我们可以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人物的对话,事件的经过,但我们对时间的记忆往往会模糊化。
潜意识对时间的模糊化经常发生,比如曼德拉事件和猫王事件,甚至经典电影《泰坦尼克号》的上映时间,它于1997年上映,但许多人会以为是1995年或1999年。
“我也不知道,也许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时间。”他有一点迷惑。
“也有可能在那前两天是我一个朋友的生日。”他突然变得有些支支吾吾的。
“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复杂:“朋友生日那天,我亲了一个女孩子。”
他看到我神色有些莫名其妙,解释道:“我已经有了女朋友,她刚怀孕,我们打算结婚。”
那天是他一个哥们过生日,女朋友不怎么喜欢这种喧闹混乱的场合,所以并没有跟他在一起,结果就出了这档子事。
“我那天喝了不少酒,气氛那么好,我不忍心拒绝,但我真不是故意的,清醒后我也很后悔!”
这两件事有点风马牛不相及,亲了一个女孩子和他想自杀有什么关联呢?他不会是个极度情感洁癖的人吧。
我努力从心理的角度上分析:“你的意思是,发生了这件事,使你有心理负担,因为你认为自己对感情背叛吗?”
“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他按揉着太阳穴叹了口气。
“从那天起我就有一种特别懊悔内疚的感觉,慢慢地心情就越来越不好,特别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以前是开心现在是压力,很多时候不太敢看她的眼睛,觉得挺对不起她的。”
“你背着女友亲了一个女孩,感到很惭愧,以致懊悔得产生自杀的念头?”
我觉得这不符合常规心理。
一个小小的错误,并非踏过了底线或原则性的,它很难构成一个影响极端行为的理由。
“我不确定,当你问我的时候,我能想起唯一的就是这个事情。”
他也皱着眉,对自己难以理解。
我沉默了一会,觉得这并非真正的答案,除非这件事触发了某一个点,那会是什么呢?
“我分析不出来,不过我比较善于挖掘潜意识,不如让你的潜意识来回答好了。”
“潜意识?”他不明白。
“潜意识就是你的直觉,你的直觉和你的身体会比你的意识更诚实。”
“很简单的,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就可以了。”
他仍然是一副疑惑的样子,不过他还是听的话闭上了眼睛。
“深呼吸,感受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呼气,感受身体越来越放松……”
他并不是很适应,但能看出他努力地跟随着我的引导,眉心慢慢地舒展开来。
我尽量用了十多分钟使他进入浅层的催眠态。
“好的,那天的情景历历在目,你能记得很清晰,你能感受自己的心情,你尽情表达出来。”
他头低了下去,下巴贴向颈部:“我很难过,我欺骗了她。”
“你的女友吗?”
他微微地点点头。
“你因为欺骗感到难过,那能不能对她坦白?”
“不要,我担心会影响她的心情。”
“现在的你这种情况会让她更有压力,不坦白是想继续脚踏两条船?”
“不,我们根本没开始,并且我已经告诉她以后不会再见面,我真的只是觉得愧疚。”
“那既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愿意放下这个愧疚的感觉吗?”
他又摇摇头。
我打算和他的潜意识说说道理:“愧疚是一种自我惩罚的替代情绪,本身没有什么意义,你为何要抓住这个情绪不放呢?”
他不语,似在低头沉思。
“其实你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这是一个比沙粒还微小的事件,你可以放下的。”
他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
神情突然变了,就好像是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的另一种“人格”。
冷冽、扭曲、怪异,嘴角有一种恶意的弧度。
我不禁睁大了眼睛,这让我想起了前段时间聂菁的案子,突然出现的“张晓岚”人格。
他的喉咙里动了起来,一字一顿的,既沉重又坚定:“背叛者必须死。”
我心脏不由得急促跳了起来。
他突然睁开了眼睛,定定看了我半晌。
我屏住了气息,与他沉默地对视。
他慢慢地好像从什么东西中挣扎出来,然后露出比我还吃惊神情。
“这句话并不是我说的。”
“这个声音明明从你的嘴巴说出来的。”我的心犹在砰砰的跳动。
他有点着急:“我刚才不知为什么突然间有点困了,迷迷糊糊的,等我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意识清醒了,这不是我想说的。”
我好像也体会过这种感觉。
“你的意思是你和你的想法断层了,你被别的什么想法影响了?”
他苦笑了一下:“我感觉自己好像被附身似的。”
如果没有前次在阳台的经历,以及聂菁案子里的经验,我会让他再去做一次心理测试。
我也感觉自己有些头疼起来。
到目前为止,我的世界里有太多巧合的事件,就好像有个什么东西逼着我去了解一些我曾很抗拒的东西。
我揉揉发胀的太阳穴。
“附身的话我没办法给到你任何意见,我只会讲心理学,如果从心理学来分析,也有可能你的潜意识深处特别痛恨背叛的人,你想想自己有没有类似的经历,触发了某种创伤。”
他的眼睛十分迷茫,认真地想了半天摇摇头。
“我没有这样的经历,我也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那么极端。”
“通常这种情况,我们都是按照幻听来治疗,告诉你幻听并非真实地存在,它只是大脑功能失调的表现,不是来自外界的真实声音。”
他的脸色垮了下来。
“可是我又特别理解你,因为这个声音这么真实,真实到让人不禁怀疑存在的另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他连忙问。
“我也没什么思路,但是你提到了7月27这个没来由又特殊的时间,我觉得这是一个线索。”
他皱着眉显得更迷茫了。
“也许你可以问问你的母亲。”
“怎么会跟她有关?”
我摇摇头:“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只是一种直觉。因为你的母亲也说过一个与数字有关的事情,我猜想这会不会有什么巧合的地方?但这只是一种猜想,需要你自己去验证。”
既然出现了一个29岁的巧合,那么7月27日是否也是一个特殊的时间点?
他来的时候很清醒,走的时候很迷茫。
我也很迷茫。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这个案子一样,都很难用心理学的知识来解释。
“回魂啦,仙人!”莎莎的手掌在我面前摇来摆去。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迷。”莎莎一边用热水烫筷子一边问。
最近这位合伙人没有出差,又有闲暇三天两头约午饭。
“你现在天天来的这个频率,让我想起读书的时光。”
那时候我们住在同一个大学宿舍,中午吃饭的时间基本上都是粘在一起。
“天天和那帮客户喝酒都快把我喝成一个酒味人体标本了,还是和你在一起好,吃完饭还能小睡一下。”
“你要是个人体标本,那也是最漂亮的标本。”
我好笑地看着这个美丽的标本,最近天天来工作室霸占催眠椅,戴眼罩、听音频、点熏香,美其名曰睡美容觉,我就差没穿上美容师工作服,手上抹精油,把工作室改成美容spa馆了。
“哎,快说呀,刚刚你在想谁?八八呗,最好讲个有艳遇的故事。”
“艳遇没有,魔怪就有。”我把那个晚上发生的事说了,她听得一脸惊讶,皱着眉给我递了一杯茶水:“你这家伙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我叹了一口气:“我现在也不确定,感觉真的有点像。”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大师?你要佛教的,道教的还是天主教or基督徒?”
她熟络像刚才在拿着菜单给领班点菜一样。
我跟筷子上的豉汁苦瓜对望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皱眉的样子。
“你这样让我有选择困难症。”
“瞧你那出息样,谁有缘就选择谁好了。”
莎莎永远率性得百无禁忌,见庙拜庙,见道入道,见教参教,好像在尊敬的神界也能运用入乡随俗这套社交礼仪似的。
“只要是我现在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找他们做什么,驱什么那些就没必要了,我相信的是同频相吸法则,假如内在没有相似的东西就不会吸引来同类的东西,所以我最希望的是透过这些事情看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
“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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