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越一噎,他讪讪道:“忠心这种东西,得看是对谁了。虽然我之前的确是跟容步封合作,但也是误以为主子您弱势,为了我千机阁考虑才认贼作父,不过以后不会了,我一定会效忠您的!”
谁的腿粗,他还是知道的。
就说现在容步封还以为太子是一个病弱可欺的黄口小儿,就大错特错。
在见识过太子的城府跟实力后,百里越果断见风使舵,他把自己知道关于容步封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太子殿下。
甚至太子不问的,他也主动禀告!
比如现在整个大楚,还有谁暗戳戳的怀有异心。
毕竟他千机阁最不缺的,就是各种秘密啊。
容司璟也知道这个百里越很有用,不然也不会把他从大理寺的天牢中放了出来,但这人圆滑得好像是泥鳅一般,他也不会全然信任对方就是了。
容司璟抬眸,“你刚才说,沈彻派人去联系容步封了?”
百里越点头,拿出一封密函,双手呈给了容司璟。
密函上说沈彻竟然不止派人去联系容步封,竟然还派了人,去前不久刚闹灾的洛城去找一个叫薛子仪的衙役。
百里越:“这位沈世子去联系容步封,可见也不是一个安分的,至于他为何要找一个叫薛子仪的,虽然不知道缘由,但肯定有理由,我就派人跟着了,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容司璟眯了眯眼。
怪不得这个沈彻敢觊觎他家小太子妃,原来本就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怕不是他要带着世家勋贵那些人,去跟容步封合作,然后谋反?
前些年打压那些想要谋权篡位的皇族时,也顺便收拾了一些世家勋贵,毕竟他们都跟那些皇族是有姻亲关系。
他们虽然表面上不敢说什么,但心里终究是留下了一些刺。
“你让人继续盯着他们,看他们都做了什么,如实禀告。”
“是。”
不一会儿,百里越乘坐一艘小船,悄然离开了。
容司璟起身上了楼,发现小太子妃依靠坐在栏杆那,看着外边的景致。
夜风徐徐,发丝轻扬。
俊俏美人凭栏望,容司璟想如果他也像父皇那样热衷作画的话,一定要把这一幕美人美景画下来。
可他还没走近,旁边突然划过来一艘花船。
花船上彩灯结绸,有悠扬的曲调传来,丝竹管弦,不绝于耳。
因是距离远,花船上的人就把姜南枝认成了锦衣贵公子,热情地摆了摆手绢,“公子,一个人在船上看风景,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来我们船上,保管让您高兴。
姜南枝嘴角微弯,“你船上都有什么?
婀娜妩媚的老鸨笑得花枝乱颤,“我们船上可是什么都有啊。可以吃酒,听曲儿,还可以看舞,对了,我们这里都有姑娘会舞剑呢。
姜南枝一手撑着下巴,一派气定神闲,好像是不感兴趣的模样。
那女人用帕子掩着唇边道:“倘若公子想要再做一些别的,也是可以的,环肥燕瘦,妩媚清纯,只要你想的,我们船上必然是有的。
姜南枝自然对什么环肥燕瘦没有兴趣,不过她却突然想起来上一世,沈彻的那个红颜知己锦玉,锦玉在青楼之中,可是有一个好姐妹叫芳华。
芳华姑娘会武功。
有一次姜南枝在街上遇到锦玉的时候,起了冲突,还是那芳华护着了锦玉,就是不知道老鸨口中的会舞剑的姑娘,是不是那个芳华了。
不知道为什么,姜南枝总是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就在她想要弄清楚,什么事情跟这个芳华有关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一个人贴了上来。
“枝枝在看什么?
两人的身影几乎重叠在了一起,一个高大威武,一个娇小精致,莫名相配。
花船上的老鸨看到这一幕,顿时就惊呆了!
她就说自己热情招呼了半天,那小公子怎么就不心动。
感情这两位爷是……龙阳君?
姜南枝却被容司璟这么一打断,神情微变,刚转过身,却发现这人靠得极近。
她的额头正好从他的唇角擦过。
毕竟是在外边,姜南枝下意识后退半步,结果腰却碰触到了栏杆,身子也往后仰了仰。
容司璟大手一伸,揽住了她的细腰,只是微微使力气,人就已经揽入怀中,撞到了胸膛上。
姜南枝感觉鼻尖撞得好疼。
她下意识地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娇嗔地怒视对方。
容司璟双目中的柔情都要凝出实
质了一半,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她,“枝枝对花船有兴趣?
姜南枝反问:“殿下很熟悉,莫非去过那些花船?
容司璟硬生生地从她这句话中,听出了一丝丝的醋味,嘴角微扬,“我没去过,都是听明玄他们说过的。
而花船上的老鸨已经开始骂骂咧咧了。
因为从她的角度看,这俩人已经亲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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