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留下的泪痕还未干透, 子桑一笑, 眼眶里残留的泪水又挤出不少,顺着原先的轨迹往下流,子桑倒不在意, 深吸一口气, 想把断断续续的哽咽止住, 但岳莘看着那两行清泪滚滚而下,实着是不忍, 伸手小心翼翼地子桑的满面泪痕拭去。
“别哭了…我怕…你哭…”
“为什么?”
“你比我小了不止十岁,每次在我面前哭了, 都像是我在欺负你似的…”
“那你明明就是在欺负我!”
“是你在无理取闹…我哪有欺负你了…”
“哪有!要不是你总在闹别扭, 我哪会这样!明明喜欢人家偏不承认…”
“…我没有!”
两人一打一闹, 子桑离岳莘这么近, 看着她硬性的争辩,反驳,愈是慌张愈是嘴硬, 脸颊两侧的红晕逐渐向四面蔓延,子桑觉得自己又占了上风,恢复了之前轻浮的模样。指尖在岳莘鼻翼之上轻轻一点,莞尔一笑。
“喏, 又闹小情绪,要不, 以后就叫你小别扭好了, 好不好?”
“不要…!”
岳莘横过脸, 想是恼了,可脸却越来越红。见状,子桑更加猖狂了,揪着一个古怪的名狡黠地唤了一遍又一遍。
“小别扭,小别扭!”
“你!没大没小的…呜…”
恼羞成怒,她想逞一时口舌之快,可惜未能如愿,未能说出口的话,被突而袭来的亲吻吞没,温软的舌钻入毫无设防的唇,被强吻的人的喋喋不休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可因惊诧而瞪大的双眼却因情愫渐生而慢慢闭合,绵密的亲吻让她忘了之前种种的计较,计较那些孰轻孰重的玩笑和捉弄,她默认了那些都是真的,正如她此时的动情,她无法控制,尽管是那人唐突了,可她此刻连反抗的心都被收走了,只是愿意沉溺,那只僵滞在空气中不知如何摆放的气被人轻轻握起,拉近,紧紧按着一侧怦然跳跃的胸口,柔软而丰满的肉感让她竟然不由自主地随着那人的牵引,算不上轻柔地捏揉着。
可绵密的亲吻在她还沉浸其中的时候戛然而止,她似乎意犹未尽,双眼迷离地扬起头,想追那要离开的软唇,子桑笑得摇曳生姿,把她重新按回榻上,近乎贴近她的微张的唇,吐气如兰。
“知不知刚刚你在亭里喝醉的时候我就想亲你了,因为你也不老实,那双眼睛总朝着我胸口瞟,你说这儿有什么好看的,你知道你的眼神有多放肆吗?直勾勾地撩拨,弄得我浑身发烫…”
“我没…”
岳莘焦急得想要解释些什么,那只握住半胸丰腴的手,后知后觉慌张地想要撤离现场,被子桑轻易察觉,随而抓住按压回原处。
嘘——
她柔媚一笑,风情万种,嘘声娇嗔道。
“不要辩解,要不然我又要对你使坏了。”
好像,子桑突然变了另一个人,就连她自己也察觉到了,平日里的她规规矩矩,不越界,沉默内向,甚至有些避世,可此刻,她如同风尘女子一般轻佻,轻浮,轻傲,虽然那些烟花之地,她去过许多次,但都只是看客,曾经她不止一次好奇怪,那些莺莺燕燕们是如果练就一身邪魅妖娆的功夫,一个个,举手投足之间,无论眼神还是体态,都像极了盘丝洞里夜夜笙箫起舞的妖精们。
可此刻,她便是这番模样,眉目传情,含情脉脉,媚态百生。那些妖精们的媚术,她只是看过,也没一次认真学习过,可一旦实践起来起来,却是得心应手,模仿得惟妙惟肖,又不会让人觉得胭脂粉气太过浓重。
若是一般男子,撞见子桑此番模样,恐怕早已承受不住,丢盔弃甲,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任其摆布。女人呢,大概也会心生欢喜,但妒意多于好感,因为子桑不止能在媚气侧漏同时保持端庄,她的凹凸有致的体态也足够让所有女人嫉妒。
身形消瘦,因长期不爱走动的缘故,小腹微隆,腰肢却依旧纤细,双手便能十合,胸围丰腴圆润,臀部饱满轻翘,与瘦弱的体形不成比例,可这样算不上全美的身材为多少人所羡慕。加之在岳府中调理生养多时,饮食居住条件都比旧家好上千万倍,她现在被圈养得细皮嫩肉,光滑水润,人生得自然也更加美艳动人了,若再添几分妖气媚气,那几乎是男女通吃的。
岳莘虽不是男人,没有过分的冲动,也不会像女人那般妒忌,她夹在两者之间,因为顾及,忧虑,猜忌,时时克制着,可这次她终是无法阻拦内心深处的一股原生的欲望,她已经苦苦坚守阵地太久了,可再怎么冥顽不灵的抗拒,也抵不过子桑一次又一次软硬兼施的攻势。
此刻双方的身体上的来回地触碰让伏在她上方的子桑的衣裳近乎滑落殆尽,只留下两三片凌乱的纱料半遮于裸胸之前,半掩半露,却令人血脉喷张,加之子桑总是柔声细语,声声挑逗,五官的刺激,在昏灯与微醺的作用下积累到某一峰值,压抑过久的欲望,也会因此瞬间爆裂,那之后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岳莘是女人,对于她的同类,本不该生起任何欲望,但她平生初次喜欢上的,却是一个她不该喜欢上的人,一个女人,弟弟的夫人。
无法否认她的喜欢,那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
,这样的喜欢,应该是纯粹的,不参杂任何欲望,单纯的喜欢而已,这样既对得了起弟弟,也会让自己少受些愧疚与罪过。
也是,两个女人之间怎么会有欲望,本是同类,欲望若有,那就太过可笑,既不符合伦理也与常识相悖。
可最初之时,她便忘了,她的这种喜欢是带着嫉妒的,欲望可不是由嫉妒而生的吗?那么,她所谓纯粹的喜欢,并不纯粹,欲望从头到尾都在那里,只是这些她死活不愿承认罢了。而现在这些混乱的理论,她已经不愿去理清,也不愿强迫自己去理性。
平生唯一一次,她选择放肆一次,即使以后需用悔恨来偿还,偿还一辈子,她也愿意。
可她不知道,这样的放肆,若有了开头,便看不到结尾了。
子桑哪知只是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因她的有意无意的一句话语,一个动作,让岳莘绕过千难万阻,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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