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的目前最优解,可那两个修士却不甚乐意。
短发修士皱皱眉,似乎是在想借口拒绝,无尘却没给他们这个机会,直接开口道:“况且先前二位不也说过,此次前来是为了仙盟大比?恰好,仙盟大比就是在离尘宗举办。”
无尘这话,明面上是给了这两个修士一个选择,可他说话时的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事实上并没有留出一点拒绝的余地。
那两个散修明显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们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随后短发修士点点头,道:“那便麻烦无尘长老了,还望无尘长老可以给我们一个说法,”他说着,又瞪了宿时月一眼,“一个公道的说法。”
最开始的无措与慌乱已经散去,宿时月被他一瞪,反倒是觉得有些好笑。
也不知道长垣阁给了他们多少钱,才让这几个人能演得这么尽心尽力。
“好了,既然事情解决了。大家便像时月姑娘所说,若是不信的,便可以来退货退款;若是信得过时月姑娘,也信得过我离尘宗的,便快些离开吧,一直拦在这里,也堵了路不是?”
不得不承认,无尘真的很会说话做事。
宿时月一直认为,不能和太聪明,太有心机的人成为对立面。所以第一次见到无尘时,宿时月在觉得这个人不好交流的同时,也告诉自己,别惹他。
就算不能成为朋友,不能成为同盟,但千万不要变成敌人。
但如今,无尘已经彻底把自己,甚至于是把整个离尘宗和宿时月系在了一根绳上。有离尘宗这样的大门派坐镇,就算是长垣阁想招惹他们,也要掂量掂量可行性。
周围的人见事情解决,没了继续看下去的乐趣,相继离开。
无尘揣揣袖子:“那我们也走吧?”
走自然是可以,把东西收拾完,一人被一个竹筐就可以走了,可偏偏他们还有个阿依。
三个人下山卖个灵植四个人回去,这放走近科学都能拍三期。
但令宿时月意外的是,无尘亲眼看着他们大变活人似得,从几个竹筐中间掏出一个阿依,又把阿依塞进其中一个竹筐里,最后又用些草垛把竹筐挡住。
不知道的——比如那俩修士,还以为他们是在藏尸。
无尘却不说话没动作,自始至终都眯眼笑着,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回到离尘宗,无尘:“时月姑娘着急回去吗?我们许久没见了,不如聊上几句?”
宿时月看着他静了一会,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后,一直虎视眈眈盯着她的那两个散修。
“是要我一个人留下,还是我们三个人都要留下?”宿时月没回应那两个散修十分不善的目光,只问无尘。
无尘浅浅一笑:“有多少人,就留下多少人吧。”
听到这句话,宿时月眉头一跳。
回避了宿时月的一个人还是三个人的问题,却回答有多少就留多少。宿时月很快便懂了,这人根本不是不在意阿依的存在,而是知道阿依是个什么身份,甚至可能十分了解。
但无尘并没有说开这件事,他只是叫来一老一小两个医修,又让那两个散修将他们师弟和段伦放下,最后十分亲切地问那两个散修叫什么。
短发散修名叫姚成,下垂眼修士名叫陈明亮,他们那个可怜师弟则叫方修明。
被医修毫不留情地赶出房间后,姚成和陈明亮二人脸上写满了忧心忡忡。无尘看出他们的担忧,开口道:“不必太过担心,那位年纪大些的医修在我宗乃至整个幻界都数得上,而那个小姑娘是他关门弟子,您可以放心把师弟交给他们。况且,此次只是看一下方兄和段兄是否真的断了生命迹象,以防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
“无尘长老这话是什么意思?”姚成闻言先是皱眉,随即又激动起来,“我师弟难道还有活着的可能?”
“这是自然。”无尘点点头,却没再说下去,只重新把视线移回紧闭的门上。
这简单的四个字却像是给了姚成和陈明亮无比的自信,两人互相看着,眼里似乎闪着光。
宿时月看着他们眼中极为真实的情感愣了一下,一瞬间居然怀疑起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长垣阁派来的。
不多时,眼前的大门被缓缓打开。两个医修前后走出来,前者表情凝重,后面的小医修却是蹦蹦跳跳。她被老医修看了一眼才站直身子,乖巧地和老医修一起对着无尘行了一礼。
“如何?”无尘点点头,问。
老医修低下头,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无尘:“七窍流血、昏迷不醒、生息全失,均是走火入魔所导致的失魂症。这病症不致命,却极难根除......”
无尘没接那张纸,而是给了对方一个眼神。那医修立马意会,将手里的纸转了个方向,递向姚成。
陈明亮自听见师弟没事之后,脸上一直带着笑。此刻,他看着被递到眼前的纸,好奇问:“神医,这是何物?”
“不用漏出这般惊喜的神色,这不是什么稀奇东西,”小医修捂着嘴笑了笑,俏皮味十足,“我师父这个人总是喜欢把事情说得太严重,这病虽然是极难除根,但让病人醒过来没有那么难。这纸就是可以让他......您师弟醒过来的药方。”
“文瑶,谨言慎行。”老医修皱皱眉,出言喝止。
被叫做文瑶的小姑娘立马抿起嘴,装出一副被禁言的模样。
闻言,姚成立马小心地接过那张纸,动作小心得仿佛那不是一张纸,而是什么一碰就碎的玻璃。
无尘垂下眸子扫了眼那药方,又问:“病因找到了吗?”
老医修闻言,皱着眉摇摇头:“恕在下愚钝,暂时并未查出......只看出了一点。”
“什么?”
“这二位均不是因自身走火入魔,也不是因为什么咒法一类,反倒像是......食入了某些不该吃的东西。”老医修说到这,眉宇间愁色更甚,“在下从未见过。”
一提到这个,陈明亮立马抬手指着宿时月:“还能是什么!就是吃了她的灵植!”
宿时月没理他,来风确实看了他一眼,而后一脸“我还能那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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