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席惜之扑进安弘寒的怀中,两只肥嫩嫩的手掌按着安弘寒的肩头,脸蛋豁出去的凑上去,柔柔软软的唇瓣盖压在安弘寒的脸颊上。
没有忘记附加条件,席惜之的唇瓣挤压变形,自带音效的‘啵儿~’的一声。
小孩肉嘟嘟的唇压过来时,安弘寒的心神荡漾了一下,随即大掌按压着席惜之的头,迫使小孩维持着这个姿势。
即便她想退去,却没有机会。
小孩儿的唇瓣很厚,压在脸颊上,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仿佛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向彼此拉近了一分。
安弘寒非常喜欢这种感觉,在他眼里,席惜之是鳯云貂,那就是他的私有物,两者都应该是对方最重要的存在。
席惜之整张脸红到了脖子根,又气又羞,捂着嘴巴,支支吾吾的狠狠瞪了安弘寒几眼,“你不是说亲一下吗?”为什么还不放开?!”
席惜之挣扎着使劲儿,可偏偏按着她头的大手纹丝不动。
即便是现在,席惜之似乎还能够感受到那感觉,自己的唇瓣和安弘寒的脸颊密不可分。
“朕有说吗?朕记得在比赛的时候,只说了要重重的亲,带声音的那种。”安弘寒眉角微微上翘,和席惜之玩起了文字游戏。
任天下的美食再多,而在安弘寒看来,这些全部都及不上某小貂有趣儿。
席惜之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眸委委屈屈的瞪人。但是随便她怎么瞪,非但没有一丝能够吓到人,反而带着一丝娇嗔的意味,看得安弘寒心痒难耐。
足足两三分钟后,安弘寒才放开了小孩。
席惜之一下子缩回自己的位置,生气的和安弘寒保持距离。
“还要不要去钱庄了?”安弘寒转移了话题。
席惜之看着这一车的银两,心里边总算舒服点。
“吴建锋,把马车驾去维富钱庄。”安弘寒搂抱着小孩,不想放开,冲着外面就喊了一声。
这一声顿时让外面的两人泛起迷糊,吴建锋转头看林恩,小声纳闷道:“陛下这是怎么了?一会要回宫,一会又要去钱庄……”
林恩也是猜不透,只道:“我们是奴才,只需要照着主子的吩咐去做。”
林恩能够平安无事呆在安弘寒身边几年,就是因为他好奇心不强,不会像那群大臣般肆意揣度安弘寒的心思。
试问哪一个人愿意把自己的心思,赤(和谐)裸裸摆在别人面前?帝王的心思,最不能猜度。
林恩做得最好的,就是这一点。
“难怪你天生奴才命。”吴建锋鄙夷的说了一句,扬起马鞭,拍打马背。
马车加速,快速往钱庄跑去。
席惜之闲的无事可做,就坐在马车内数着银子。其实她也不想数,小山丘般的银子,谁数着不费劲?可是她浑身都不自在,特别是当安弘寒看着自己的时候,心脏老是狂跳得厉害。
如今徐老头也不在了,否则它肯定化成为小貂,让徐老头帮忙检查检查,是不是她的身体出毛病了。
瞧着席惜之紧张无错的模样,安弘寒心里柔陷了一方。
维富钱庄乃是皇都最大的一家钱庄,把银子存放在这里,绝对可靠。
席惜之刚踏进门,就看见钱庄里的伙计正在忙。
柜台那边一个管事的人正在打算盘,看见有人来了,立刻露出一抹市侩的笑容,“几位客官想要取银子,还是存银子?选我们维富钱庄准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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