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靠近,就听见一阵阵的喊疼声。
怀着愧疚,席惜之钻进马车中,看见了几个太监浑身鲜血的靠在车壁而坐。
野兽的攻击不可小视,其中有一名太监手臂上就被咬掉了一块肉,看着特别骇人。
“唧唧……”
席惜之张口说着道歉的话,奈何对方却什么都听不懂,不过看见这么一只可爱的小貂,还是令这些太监心情逐渐变得好转,特别是小貂那双眼睛,总是让人看了,就觉得浑身舒畅。
有一名太监撑起身体,想要抚摸小貂,这个动作纯粹是有心而发,但他的手掌刚伸出去,就悬在了半空中,手掌带着血,虽然已经干涸,但他任然觉得太脏,不配触碰小貂纯净无暇的毛发。
席惜之没有躲,因为她乃是罪魁祸首,就算对方想打它,她也必须受着,不能反抗。
就在对方的手指快要碰到它的时候,车帘再一次掀开。
安弘寒那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席惜之的眼前。
他看见太监的动作,目光瞬间一冷,浑身的气势铺展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皇宫里的奴才对于安弘寒,本来就怀着七分害怕,三分顾忌,特别是呆在安弘寒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女,对其处置人的手段,更加清楚明白。
那名太监颤巍巍的缩回手,扭动身体,就想下跪求饶。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安弘寒竟然什么都没说,伸手抱起鳯云貂,转头就走,似乎并没有看见那名太监想要触碰鳯云貂的手。
马车内全部的伤员都不敢相信……陛下就这么轻易的走了,而且没有丝毫治罪于他们的意思。
“吩咐人送他们去医治。”安弘寒回到自己的马车,对着林恩吩咐道。
他虽然知道那名太监并不是想打鳯云貂,但极为讨厌有人触碰属于他的东西。刚才他也想过斩杀那名太监,可是当他看见小貂自责的眼神时,彻底收回了这份心思。
席惜之已经够自责了,假设自己连那名太监都不饶过,只怕会被席惜之记恨。
“下次做事情之前,一定要考虑周全。”对于野兽聚集这件事,安弘寒觉得席惜之办得非常不妥,如果换成是他,他一定不会设法唤走兽群,而会想别的办法阻止这次狩猎节的举行。
席惜之也反省过自己了,当安弘寒指出自己的错误,焉耸着脑袋点了两下,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如果有下次,可以找朕商量。”
商量……?
席惜之的双眼瞬间瞪大。
商量?商量如何破坏你举办的狩猎节吗?
这不等于协助别人,拆自己的台吗?
席惜之很疑惑的眨了眨眼,这种亏本生意,安弘寒也愿意做?
尽管狩猎节对于安弘寒本人不重要,但是对于笼络朝廷官员的关系,或多或少起了作用。
“不用怀疑,只要你想,朕会尽力办到。”安弘寒手指戳了戳小貂额头的火红色绒毛。
似乎有一股强烈的电流,窜遍席惜之的全身,天色已经黑了,席惜之额头的红毛闪闪发光。当安弘寒的手指触碰到火红色绒毛的那一刻,火红色又深了几分,盈盈的发亮。
席惜之的身体一软,瘫坐在安弘寒的怀中,努力抬起爪子去拍掉那只大手,可是用完了所有力气,爪子却没有移动一下。
席惜之全身上下,唯有两个弱点。
第一个,就是额头的火红色绒毛,特别在晚上,绒毛发光之时,那里极为敏感。
第二个,就是屁股后面那条毛茸茸的尾巴。
而席惜之从不给别人碰的地方,每日都被某位帝王任意妄为的抚弄。
最令人气愤的是,席惜之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所谓一物降一物,安弘寒准是席惜之的克星。
席惜之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咚咚作响。
然而小貂越是一副气得炸毛的模样,安弘寒心里越是满足。
这只貂儿乃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夺走。
手指反反复复揉弄着小貂的绒毛……
席惜之气得毛发抖了又抖,再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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