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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22章 快回去

小说:

珍珠蒙尘

作者:

过沁糖蛋

分类:

穿越架空

“姑娘是在等殿下回来吗?”

一双双凤眼微微上挑,韶华语调微扬,只手中此时还沏着一壶热茶,想是要斟似的。

“是,也不是。”

顿了下,柔粉的嘴唇嚅嗫着,一双桃花眼此刻却只定定地往前方看去了。

见此,似有几分执拗的倔强来。

“姑娘,恕奴婢直言,那狩猎往往都到日暮时分才结束,不若你先休息一会儿。”

说着,韶华欲转身替平芜收拾床榻,可见着人没动,只好止住了脚步,一面不停地沏茶来等了。

只是这一等,等待的时间忒长。

直到从辰时到酉时,她们身后一面影子被拉得极长,像是长了一条长长的大尾巴。再低首,竟连面前的茶香已然散了个彻底。

帐内只余两人轻微的吐纳声。

“真的,不来吗?”

低首,一双蛾眉紧蹙,只一滴泪自面颊缓缓滚落,晶莹的,带着月夜的寒凉,啪嗒一声落在案牍上,惊起一地雨花。

无声地,却让桌边的案牍氤氲了木质的圈印,颜色愈发深沉着,恍若浸透了湿意。

“阿芜,我回来了。”

偏此时,一人伸手挑了半面门帘,自身下右侧缓缓露出半片夹带着落日余晖的衣角,只带着金黄色的暖阳。

入了内里三步,遂命人点起了灯。

如此,惊得平芜起身迎接,只片刻见着全貌,那双桃花眼中聚拢的光亮却一点点淡去,上前躬身行礼“二殿下。”

温声着,饶是有人听见,都无不以为是不关切的。

为此汤朝倒在唇边沁了一抹笑来,其先是伸手卸下了身后那面披风,再迎面接过了平芜递过来的一盏茶水。

入口却是冷的,倒已然失了原本的茶香。

如此倒像是放了半个时辰。

放下茶盏的动作微顿,只转身挥手屏退了婢女,末了,才靠近平芜,倾身询问道“见着人了吗?”

喉间微哑,吐出来却又有一丝后悔。

他觉得他的问题是有些蠢的,且不说他喝的那杯冷茶,再者望见那桌角边未干的泪渍……

嘴唇微抿,倒像是有些自责来。

“未曾,遂只好劳烦你,跟我说道说道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微微摇头,伴随着发带飞舞。

许是因着炎热,其下方一缕青丝现下用一方丝带系着,此刻正随着动作微微漂浮,透明的,倒像是蝴蝶的蝉翼。

看着,似颇有几分灵动之感。

“我知晓你问,遂才屏退了婢女。”

说着,汤朝见平芜已然端坐在位,那样子显是洗耳恭听。

可念着接下来的话许会有些伤人,此刻倒不想去说了。

“你答应过我,若他没有告知我真相,你愿意当个恶人。”

察觉到其有片刻犹豫,平芜抬头,一双如簇的羽睫轻扫,漆黑瞳孔静默着,带着一丝沉静,让人望着,却无故心底发慌。

“我要知道一切。”

闻此,汤朝只好微叹了口气,现下张口道“你先前作为战利品被带回汤国,过得并不如意,如何认为他会突然转性?”

他是不信其不怀疑的,毕竟先前在雨花台,恐其早已领教过那七弟狠辣的性格。

“开始确有疑虑,亦非完全信任,但你可知,倾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如若我只是什么都没有的奴婢,早就死了一万次了。”

淡笑着,一抹笑意自唇角一侧裂开,却不闻笑声,再配上这袭话,此刻望着,倒更像是自嘲来着。

其实当时除去这一点,她自有其他目的,只有蛰伏,才能更好地生存,活下去寻找阿娘的下落。

但这一点,她自不会同汤朝去讲。

“可你知不知道,信一个人的代价?他先是曲意逢迎让你成为宠婢,尚不说当中有几分真情,谣言自他那东宫传出,纷纷扬扬,谤讥于世。”

那阵子,他还在为城郊那处精兵的训练谋划,小心提防着有人发现,不成想,最后还是落于他人之手。

刚巧碰见身为宠婢的平芜,便顺手抢了回去。

“他待我真真假假恐他自己也分不清,现如今我已大致知晓其对我的所作所为,城郊一案,你们到底交换了什么?”

城郊一案她从未主动参与,如今却被无辜牵连,如此一看,显是托了太子的福。

只手段很卑劣,像是献出了她,一个奴婢。

“你。”

“什么?”

平芜转头,确信汤朝所言即为她时,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了,只一瞬,连眼尾也变得嫣红起来。

低首,倒像是要落泪似的。

可平芜却没哭,极为罕见的,只那秀气的眉头微皱,此刻倒显出几分释然来。

她早该知晓得,宠婢谣言只是太子给她编织的一场美梦。

“所以,你在城郊丢失了重要的东西,先前听闻太子有一宠婢,就去活捉了我。”

如此抛砖迎玉,那汤朝不知其突然袭击,自被打得措手不及,难怪当夜见面如此狼狈不堪,衣角都血迹斑斑。

也难怪太子会在那日湖心亭赏荷支开她,又好心陪她逛街,送她一捧茉莉。

这一件件,一桩桩,恐在七夕夜那碗馄饨下肚就开始了。

“亏我我还以为那是场巧合。”

巧合那夜二皇子失利。

巧合碰上了孑然一身的她,再将她掳去了二皇子府。

可如今看,她分明是汤徵手中的一颗棋子才对,细心对待了数月,如今才显出真正的用处。

念此,平芜笑了,笑着笑着,眼角却无故落下泪来,那泪珠滚落着,染了几分月夜的寒凉,如玉的面颊如珠玉落盘,如泣如诉。

想来那模样是有几分骇人的,不若连汤朝都顿住了。

只缓缓阖上了唇,半晌才靠近“你自可以换个自由的活法,或者可信的依靠。”

“你早该告诉我的,至少我会对太子死心。”

汤朝说的确有道理,她确实是想换个人依靠,但不是为了一味地活,而是要去借势。

“我……只是不想……”

低首,似是细思着,此话该当如何去说,可却又被哦平芜打断了。

“罢了。”

转身,平芜用手缓缓按摩了鬓角,那处太阳穴隐隐作痛。

这几日她本就身子疲乏,加上身子还未好透,再听了一下午的旧事,现下到底是有几分耗费心神了。

“如此,你先好好休息。”

观其眉目仍有倦色,想是任何人遭此变故都会大哭一场。

说着,便走了。

见着二皇子离去的背影,韶华遂才匆匆进来看平芜的影子。

只在内里转了一圈,却没看见人影“姑娘,姑娘……”

一声声唤着,加之四下脚步不停,看样子似有几分焦急。

“我在这儿,我想自己待一会儿,你出去吧。”

来到内里,榻上一处被褥隆起,像一人囚在里面半蜷了身子。

鼻音很重,嗓子似带着哑。

韶华一听,明显是哭过了。

遂欲挑着灯去靠近,却再次被平芜制止住了“出去。”

较之第一声,现下这声带着微微的呵斥,尤显凌厉,饶是没见着人,也能想象出那双蛾眉紧皱的模样来。

只四下里一件东西倒地的声音,原是平芜此刻扔了烛台过来,刚好砸到韶华脚下来了。

她从未见过其如此,只那哐当一声作响,刚好碰到了她的脚尖,再力气多用一分,便是头破血流。

见此,韶华现下倒真生出几分畏“诺。”

说着,遂举步快步走开了。

狩猎的进行了约莫五日,只第二日平芜因着揪疾重新回了二皇子府,日日请张闫来把脉。

就为了调养这气血虚亏的身子,张闫为此日日登门造访,险些比上朝还请勤快。

这大热天的来回奔波,如此确让其苦不堪言。

只喝了平芜内里为其准备的绿豆汤,现下倒安心为其诊起了脉。

“你这身子已然气血虚空成这样,如今还敢耗费那心气?你是不想活了不成?”

只一眼,张闫那厮抬头,便看见了平芜苍白面色上的一抹落败。

像是灰蒙蒙的天际,此刻再无骄阳凌空之日。

“她这样可不行,你要我医个活死人,我可只治得了身,却医不好这心。”

咂巴了两下嘴唇,此刻两根眉毛都拧成了川子,显是对汤朝夏日频频请他来的不满。

“你只管治,我这里药库各种珍稀药材都有,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闻此,这是要硬磕到底了。

他张闫怎得先前不知,他战队的二皇子竟也是个榆木脑袋?

“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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