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些亡命之徒已经跑了出去,岛上的道路不多,但是为了方便运输也修建了几条,大部分都是路况不太好的土路,特别是在这密林之中。
那些人在岛上时为了不引起注意,只有一辆汽车,其余的都是摩托,一时间大部分开出,分散在了密林之中。
袁工被夏厌和聂招塞进了那辆车里。
夏厌发动了车,咬牙踩着油门。
袁工问:“我们要从哪里走?”
夏厌道:“大悬崖!”
为了方便逃走,他们早就在岛的各处设置了一些船只,但是其他平缓地区的船警方肯定有所发觉,唯有这一处,是万难之中的一线生机。
刚说到这里,就听轰的一声巨响,是夏厌安置的****了,整个小岛似乎都在震颤。
袁工回身望去,建筑的机房区域已经完全塌陷。
夏厌低骂了一声:“炸死他们!”可他却完全不敢大意,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把车速提了上去。
车身在山路上颠簸,左摇右摆之中,袁工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被摇匀了,昏昏沉沉的,他想起了自己这两年的经历,仿佛就像是一场梦一般。
他的人生走马灯似的在脑中重映。
他本不应该属于这里的。
与白葬和夏厌不同,曾经的他是个天之骄子,从升学到就业,再到遇见心爱的妻子,结婚后有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儿,那时候的他很是幸福。
可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喜欢上了**。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上,取出钱不停下注,一次一次地迟到早退,由于心不在焉和睡眠不足,有一次失误差点让银行的系统崩溃,领导终于忍无可忍,把他开除出了核心队伍,只给了他一个闲职。
他所有的钱很快就花光了,卖掉了房子,又在女儿重病需要手术时,想过破釜沉舟、孤注一掷,却在一夜之间挥霍掉了借来的救命钱。
女儿的遗憾离世,使得妻子与他离婚,可在那之后她郁郁寡欢,也很快癌症去世。
昔日被人调侃的人生赢家,忽然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了。
从那天起,他变成了行尸走肉,浑浑噩噩度日。
直到一次**永远改变了他的人生。
他来到了那处园区,在半胁迫下,开始改进园区的系统,随后又在那个年轻人的要求下制作普赛。
他曾经被几位警察救出,那是
他唯一回归正常生活的机会。
他也曾奢望过,人会在大难不死之后,必有后福。可这就只是一句毫无论证的谚语罢了。
在那之后,他依旧过着困顿的生活,离开了银行系统。
那时的他几乎和这个社会脱了轨,屡次面试碰壁,越来越多的欠款加上就业环境的萧条,他能够找到的唯一养活自己的工作,就只能送送外卖。
可是生活的无望让他再次沉迷进了**,只要有钱了他依然会去赌。
当时的他找不到自己的支点,只有看着筹码的增多才能感觉到一丝活着的意义,甚至在午夜梦回之际,他反而在怀念着在园区时,看着那些数字滚动的感觉。
这样的生活注定不能长久,终于在他走投无路之时,他来到了女儿和前妻的墓碑前,准备自我了结,却也走向了他人生的另一个转折点。
在那里他再次遇到了白葬和夏厌。
白葬笑嘻嘻地看着他:“好久不见。
他没想到这些家伙能够大摇大摆地回了国。
看清他们的瞬间,他的身体一颤,本能地转身想走,那是理智在提醒他规避危险的信号。
然而那时,那个年轻人亲**揽住了他的肩膀:“喂,老头,你要不要再和我们一起玩把大的?
他没有开口说话。
白葬却看出了他的那一丝动摇,他笑着继续说:“送外卖很辛苦吧?可是被银行扫地出门的你还能干些什么呢?亲人离世虽然悲痛,但是只要你有了足够的钱,一切就都能回来的。你可以过上比过去好上千倍的生活,你这么有才华,是那些人有眼无珠,没有看穿你的本领。
他说到这里,指了指一旁夏厌拿着的黑色的包:“我们把普赛,带出来了。
那是存储普赛核心系统的硬盘,是他毕生的心血。
听到这里,他的目光悠然一动。
他也说不清,是白葬的哪句话打动了他,他想要改变自己的现状,想要让曾经幸福的生活回来,想要被人崇敬,想要被人需要,想要那些金钱再次握在手中。
那一刻欲望战胜了理智,他发现他已经没有办法真正回到普通人的世界里了。命中注定他只能当一个赌徒了。
在白葬的安排下,他加入了这个组织之中,那次车祸帮助他假死逃离,他来到了岛上,白葬又以招聘为由,**来了一些年轻的程序员帮他对普赛的系统进一步完善,随后就开
始大量的**……
袁工刚回忆到了这里,林间又响起了砰砰的**,是警方追上来了。
聂招皱眉:“怎么这么快?”
夏厌看着一个骑摩托车的男人想要回身射击,还没瞄准就被一发**击中,男人身子一歪,倒在了一旁的地上。
他很快发现了其中的玄机,那些警方或是伏击在他们的必经之路,或是占据了高地,居高临下地进行射击,明明是他们的地盘,对方却占尽了优势。
用几人就控制围堵住了他们这些人。
就在这时,噗的一声响,一枚**从侧后方射穿了汽车的玻璃,与此同时,袁工觉得自己的后背一热,像是被人重重推了一把,他被**射中了!
聂招急道:“夏叔,袁工中弹了。”他坐在后座上,伸手去拿一旁车上的急救箱。
就在这时,夏厌却咬牙回头,做了一件让聂招无比惊讶的事。
他抬手,一发**直击袁工的胸口。
聂招的手还愣在空中,就被崩了一身的血,年轻人满脸的难以置信:“为什么?”
“他受伤了,爬不了大悬崖,更不能把他留给警方,否则我们都会死!肯定还有其他人能够解开密钥!”夏厌双目血红,对着愣然的聂招道,“把他推下去!”
聂招梗着脖子并没有动作。
夏厌回过头冷笑一声:“小朋友很仗义啊,你带着他你也得死。你要是想死,我绝对不拦着。”
聂招只有犹豫了半刻,看着夏厌手里的枪干脆咬了咬牙,伸手按开了门,一脚把袁工给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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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紧跟着那辆车的贺临和黎尚也发现了这一幕。
他们刚才临时在附近找了几辆摩托,贺临载着黎尚在林间追逐。黎尚一边射击,一边排兵布阵,密林之中那些逃跑的人已经被伤了大半。
“车上有人下来了!”贺临急忙刹车。
“袁实秋!”黎尚喊了一声,翻身下来,急走了两步来到了他的身边,俯身查看。
男人半睁着眼,气息奄奄地躺在地上。
他还有着微弱的呼吸,可任谁都看得出,他要没救了。
“别死!你还欠我一条命!”黎尚双目赤红,用手按压着他胸口的血洞,这一枪是从前方射入的,是夏厌要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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