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有着一股淡淡的馨香。
另外一处的监控是侧对着床的,拍不到全貌,留着也能让那些人放个心。
这间卧室真的是极尽奢华,特别是那张巨大的圆床。就像是一片云朵一样,厚厚软软,把人给托住了。
容倾也不确定,究竟还没有更为隐藏未被他发现的摄像头,而且他也不知道这些镜头和监听的灵敏度有多少,所以在这里,他不能和贺临直白对话。
可是现在两个人抱在一起,总不能一言不发,况且容倾真的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
他略带怒意地推开了贺临,压低了声音问他:“为什么来了?”
贺临停下了动作,侧头看着他,贴近了他的耳边问:“见到我了,你不开心吗?”
说完贺临把头埋在容倾的颈间,整个人都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着抖,不管他是容倾还是黎尚,贺临实在是太想念他了。此时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贺临还是没忍住,亲了亲他的锁骨。
相比于贺临表现出来的热情,容倾的反应实在算得上冷淡。
他不怪贺临,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委屈,忍不住的想要埋怨他。
所以他就只是硬邦邦地平躺着,无论贺临怎么在他的身上讨好,他都不为所动。
贺临折腾了一会,实在是身下的人一点也不配合,就知道他还在生气,只好委委屈屈地停了手,趴在容倾的耳边:“主人还在生气吗?要不再抽我几鞭子泄泄火?”
任务在即,容倾本没打算陪着贺临胡闹,但他转念一想,现在就应该是胡闹的时候。
只见容倾嘴角扬起了一个并不属于他的微笑,伸手抱住了贺临的脖子,正当贺临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笑容晃了眼睛的时候,容倾腰部发力,臀腿跟着一用力,直接翻了个身,两个人的体位瞬间发生了变化。
容倾再次将贺临脖子上的腰带收紧,有些得意地看着他:“你说得对,对付不听话的小狗崽子就是要给他打服了才行。”
贺临没穿上衣,就那么躺在床上仰头看着他,卧室之中的灯光暧昧,映照着眼前人的脸,不像是他往日里熟悉的黎尚的温顺,也不太像是过去容倾会有的表情,那是沈熙才会有的样子,也是贺临没见过的样子。
此时的容倾早就抽去了腰带,衬衣略短,塞在裤子里的部分一动就露了出来,现出一段雪白而又柔韧的腰。
贺临伸手从后面
揽住他手从屁股上方探入衣服从腰部再顺到他的背脊上指尖从锥骨处一个个划过感受着那一个一个的凸起。
像是在触碰一条龙骨。
感觉到温热的指尖在腰际抚摸那种触感让容倾的身体一颤之前的气势一下子就没了。原本想要责怪贺临的话也忽然就卡壳了。
贺临望着他低声开口道:“我很想你。”
也许是因为中间隔了一段时间没见也许是因为这屋子里放了什么催情的香料。
贺临只觉得自己要抑制不住那点夹杂着思念的欲望了。
容倾同样也有了反应他承认在独自坐在屋中等待队友过来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想念过贺临毕竟在跟他配合这方面没有人能达到贺临跟他的默契。
以前没有以后就更不会有了。
如今他求仁得仁贺临也加入了计划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手续齐全
容倾的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了一句话是一次任务时贺临和他说的:“两个人的共同面对总好过一个人的以身涉险。”
如果不是刚吵过架就好了。
容倾这么想着忽然觉得胃里有点刺痛。
在他愣神的瞬间贺临屈膝同时伸手把他往前一拉随后另一只手搂紧了他容倾的上半身往前一倾就被贺临搂住。
随后贺临抱着他两人在床上翻了个身贺临又把容倾压在了下面。
三米的大床足够两个人折腾。
贺临从他的锁骨上的红痣处一点点往上吻他的脖颈然后贴在他的耳边道:“不想再见不到你了所以我就来了。”
容倾还想说点什么脸色却又一变侧头皱眉唔了一声。他想要用手按住胃部可他的手被贺临拉着十指交握一时挣脱不开。
贺临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绷直低头探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
这下轮到贺临慌了他放开了拉着容倾的手猛然支起身子小声问:“你喝酒了?”
容倾这才把身体微微蜷起手也放在了腹部疲惫地合上了眼睛:“嗯一点点。”
这是他卧底任务之中最累的一次尤其是这几天跟察信接触的时候他看似游刃有余实际上每一句话都经过了深思熟虑。
这群人并不好糊弄他的一言一行都要谨慎再
谨慎。
而且和上次他作为李裳去犯罪集团卧底不同,那是做出来的假人设,可以自由发挥。这次的沈熙确有其人,他还需要符合沈熙的行为举止。
虽然他已经想办法尽量去规避掉了这个风险,但是他这次是在异国他乡,面对的都是心狠手辣的人贩子,既谋财也害命,很多时候不讲道理,只讲直觉。
万一让对方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大概率给他分辩的机会都没有,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他的命保不保得住不说,还会导致整个布局被废掉,全盘皆输。
沈熙之前是个富二代花花公子,纨绔子弟的恶**学了个俱全,烟酒都沾,荤素不忌,男女通吃,喜欢玩乐。
这些是容倾重新塑造沈熙时规避不掉的,所以他就必须跟着做这些事,中午那顿饭他被两个人盯着,酒已经尽量少喝了,可到了此时还是不免有些醉意。
之前因为要应付察信和潘娜,他一直集中着精神还不觉得,现在不知道是酒劲后返了上来,还是因为贺临在身边让他感觉到安心,此时的容倾只觉得头晕晕的,还有点胃疼。
贺临见容倾是真的不舒服,也不敢弄他了,生怕他的旧伤再发作,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贺临伸手从一旁拉过了被子,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就算是那些人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把监控装在被子里。
但是戏还是要做的,容倾不舒服,他至少要把这场戏演完。
贺临把裤子脱了,扔出去,又解开了容倾的裤子……一边亲一边帮他脱着。
屋子里都是厚厚的地毯,衣服随意丢着,很快就散落了一地。
准备工作做完了,贺临关了头顶上的一圈射灯,只留下了最外一圈的氛围灯,支在容倾的身上,然后他亲了亲容倾的耳朵,在他的耳边说:“想听你的声音。”
容倾闭着眼睛,配合他的动作,低声哼了几声。
贺临侧躺着,把容倾揽在怀里伸手给他暖着,然后凑在他耳边,不过瘾似地说:“多叫几声。”
容倾仗着贺临此时不敢把他怎么样,很是不乐意地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腰,看着贺临呲牙咧嘴又不敢反抗的窝囊表情,他才闭着眼睛,随着摇晃的节奏,偶尔发出一两声隐忍的闷哼。
容倾就觉得贺临一会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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