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
人声鼎沸的倒计时衬得厕所更加寂静,江晚楼手腕一松,握紧拳,狠狠朝alpha的小腹袭去!
“三!”
“呃嗯!”
alpha猝不及防,痛得闷哼一声。
粗暴的手段打断了激烈的吻,唇瓣分离时,带着血腥气的银丝被拉的很长,又悄无声息的断裂。
“二!”
alpha身形摇晃着后退,止不住地抽气,黑暗中,他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江晚楼,快速逃离现场。
哒哒哒的脚步声盖过遥远的倒计时,灯光没有任何预兆的重新亮起。
刺目的白炽灯让双目陷入短暂的失明状态,江晚楼不得不停下脚步,等待眼睛适应变化的环境。
他方才或许不该动手,给变态先生逃跑的机会。
如果把人抓牢了,等灯亮起来,该多有趣?
“呵。”
江晚楼慢悠悠睁开眼,低头看。
黑色的领带松松散散地搭在手腕上,衬得那截露出来的手腕更加雪白。
特殊的风格和工艺让江晚楼一眼认出了领带的出处,是一家小众的私人裁缝店,只为少数人提供服务。
郁萧年正是其中之一,他过去没少到那家店里去替郁萧年取定制的衣物。借着这份关系,查清楚这条领带的主人并不是难事。
江晚楼沉默片刻,随手把领带丢在身侧的洗漱台上,转身离开。
**
江晚楼回去的时候,楚临仍旧坐在卡座自顾自地和酒,他听到动静,拨开挡在面前喋喋不休的omega,嘟囔着抱怨:“你总算回来了。”
omega脸上的兴奋瞬间褪去,面露无语:“什么啊,有伴了不早说?”
他看了眼身后的beta,可悲的发现自己好像的确比不过对方——要他是个alpha,他也会选beta而不是自己。
omega无奈地耸耸肩,识趣离开。
“怎么去那么久?”楚临趴在吧台上抱怨,“我都要以为你丢下我直接走了呢。”
江晚楼没坐下,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我的确要走了。”
楚临有假期,他可没有。
“啊,那好吧……”
楚临话没说完,脸色骤然一变。
“你身上什么味道?!”
alpha的信息素张牙舞爪地牢牢盘踞在beta四周,耀武扬威的宣示所有权。
斑斓的灯光照亮了江晚楼的脸,素色的唇染上了血色,鲜红欲滴。
楚临有些无语的“啧”了一声:“刚说没兴趣,转头就艳遇,你这样让我很受挫诶。”
“……”
江晚楼从皮夹里抽出一张卡递给酒保,冷笑:“艳遇?被野狗咬了一口而已。”
**
“你有没有感觉……?”
“是吧是吧?果然不是我的错觉吧?”
“好可怕。”
“是不是快那个了?”
“不会吧……?”
“叩叩。”
江晚楼屈指轻叩玻璃门,打断了茶水间里种种意味不明的揣测。
“江秘书?你回来了啊。”omega眼睛一亮,捧起流里台上的杯子递到江晚楼眼前,“要尝尝吗?我最近新学的~”
江晚楼伸手挡住:“谢谢,但不用了。早上出什么事了吗?”
他早上并没有直接到工作岗位,而是先到合作厂商那边去看样品,自然不知道公司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他人听到后半句,识趣地快速离开茶水间,只留下江秘书和omega两人。
omega来不及为自己被拒绝失落,亦步亦趋地跟在江秘书身边。
“郁总好像心情不太好,话也很少。”他压低了嗓音,“早上去汇报的几个a都隐约感受到了郁总信息素的压迫。”
抑制贴和抑制手环都能很好的阻隔ao信息素,但也并非能起到百分百的作用,尤其是对高等级的ao而言。
omega观察着江晚楼的表情,问:“是易感期吗?”
郁萧年并不是个阴晴不定的上司,甚至说,大多数时候,他都稳定的过分,即便遇到再大的麻烦,也能妥帖利落的解决好。
也因此,今天一早的沉默与压抑气氛,才会让人如此奇怪。
除了易感期的影响,他实在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不是——应该不是。”江晚楼关掉机器,取出发泡完成的脱脂牛奶,行云流水地加入黑黝黝的咖啡中,甚至还拉了个漂亮的花。
“郁总的易感期在下个月中旬。”
omega张了张嘴,眼神复杂。
“……”
江晚楼叹了口气,为自己岌岌可危的名声解释了一句:“我是秘书,记得上司易感期的时间很奇怪吗?”
奇怪当然不奇怪,只是……还是觉得好暧昧哦。
“……”
江晚楼想到自己误入的那个群聊,想到18楼的同事们在背后传播的谣言,默默闭上嘴——有嘴说不清这件事,他早八百年就知道了。
“我先去汇报工作了。”江晚楼说。
他路过omega身边时,轻轻伸手碰了下那只被omega清洗干净后放回去的小杯子的把手。
玻璃把手被推动,与一整排的小杯子保持住了高度的重合,如果能够放平视线看过去,这一排的杯子的把手都重叠到了一个水平线上。
“郁总心情不好”传遍了全公司,没人愿意在这个档口来触霉头,江晚楼敲了门,很快就得到允许进入的回应。
“郁总。”江晚楼不紧不慢地走到办公桌边,他是个beta,虽然在正常情况下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却也能感受到来自顶级alpha的压迫感。
仿佛有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让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他面不改色,将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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