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游一刀把木棚砍了,小船上只有被杀死的船夫倒在船尾,师南絮不见了。
这时,瞿游听到远处有人喊他,他猛得抬头,其他小船因为下雨都放下了雨帘,只有李寻芳和沈令梅在拼命大喊着向他招手,“.......水里!水里!瞿大哥,她被拉进水里了!她被拉进水里了!!!”
她们两人当时离得远,但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个影子被拉进水里,随后又看到瞿游发疯找人,就明白了。
雨声很大,如果不是瞿游内力深厚她都听不到两人的呼喊,他听到的一瞬间立刻扎进水里。水里黝黑暗沉深不见底,瞿游水性也很好,他仗着自己内力高,能长时间屏住呼吸在水里越游越深....
那头,李寻芳和沈令梅顶着大雨一人一根竹竿帮着船夫划船,等他们划到这里瞿游那小船附近时,瞿游还在水里。
“梅梅,我水性好,我下去帮忙找,”李寻芳脱了外衣给沈令梅,“你身子不好,就在岸上等消息,知道吗?”
沈令梅连连点头,李寻芳猛得扎进水里。
沈令梅着急地在船上走来走去,片刻后,瞿游在水里冒出头来,她着急地问,“瞿大哥怎么样!找到了吗?”
这时,李寻芳跟着冒出头,“奇怪,水里没人啊。”
瞿游一把提起她,跳上她们的船,“不用找了,她不在水里了,劳山四兄弟是冲我来的,肯定是把人绑走了,你们帮我通知瞿府,我直接去找人。”
李寻芳连忙点头:“好!”
瞿游飞越向广阔的湖面,跃向岸边而去。
瞿府的面子在江湖上是很大的,特别锦城是他们的大本营,瞿府还有李府所有的弟子倾巢而出,把整个锦城都翻过来找.....
瞿游自己一个人专门跑城里城外的荒无人烟的地方或者屋子,一直到下午时分,他呼呼喘气,整个下午过去他一刻也没停,一直在高速飞奔,但人却还没找到。
瞿游转向东边,就剩东边了,这时,太阳就快下山了。
所幸上天眷顾,在太阳下山前,瞿游找到她们了。他悄无声息落在屋顶上,远远地看见一件破烂屋子里,师南絮率先走出来,身后慢了两步的劳宁跟在他身后走出来。
瞿游注意看师南絮的状况,脸色很苍白,身上的外衣还是他的,衣裳半干不干的,看来过得很糟糕。
很可能又会像上次那样高烧,不能拖了。瞿游直接起身,两三下跳过去,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她们前面。
“无常鬼!”
劳宁条件反射一把抓住师南絮,匕首抵住她脖子,“不准动。”
师南絮一动不敢动。
瞿游用眼神安抚了一下她,随即看向劳宁,沉声说:“劳宁,你冲我来的,不是吗?我换她。”
劳宁没回他,只是紧紧抓着师南絮,他声音带着点颤抖,“我三个哥哥呢?!”
瞿游摊了下手,叹气,“你们蒙着面,我以为是刺客,杀了才发现是你们。”
即使猜到了,但真正听到噩耗的时候劳宁还是差点腿一软,好在还有师南絮,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却不知自己双眼充满了红血丝,他已经被怒火冲晕了头脑。
“想救她是吧?”劳宁冷笑着,扔给他一个瓶子,“吃了。”
瞿游把瓶子捡起来,二话不说就吃了,左不过是毒药。
师南絮和劳宁都没想到他这么果断,师南絮拍了拍劳宁压着他脖子的手,“可以了。”
劳宁放下手,从她身后走到了她身边。
瞿游:“?”
师南絮轻笑,“瞿游,全身无力的感觉如何?”
瞿游心里一阵燥热,他手一松,刀哐当掉地上,“你们?”
劳宁见了哈哈大笑起来,“无常鬼!你最看不起女人,结果死在女人手里了吧哈哈哈哈哈...”
瞿游感觉不对劲,师南絮冷笑,“当日你是非不分,把我扔下水,差点淹死,今日这仇我总算亲手报了。”
瞿游眉目一皱,报仇?
不管瞿游表情如何,劳宁确是信了,他兴奋地拿着匕首一步步靠近瞿游,“放心,我不会让她死得安心的,我要把你碎尸万断才能给我的哥哥们报仇雪恨!”
他太兴奋了,没看到他每前进一步,身后的师南絮就后退一步,直到彻底远离了他。
瞿游捂着胸口,脸色微微涨红了。见此劳宁更兴奋了,他哼笑着,一刀划向瞿游手臂,“我先废你一只手!”
匕首挥刀一半却停住了。
是瞿游,他两指夹住了他的匕首。
刀脱了手,但并不妨碍瞿游一拳头把他的半张脸打塌下。
“啊!”他惨叫出声说,“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没有事?”
他暮然回头,看到了远离他的女人。他不可置信的说:“你骗我?!你骗我?!我那么相信你!”
时间回到小半日前。
师南絮缩成一团,包子快被她掐成了两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劳宁的三个哥哥一直没见人,直到雨停了,乌云散开了,太阳出来了,时间将近日落,劳宁焦急地走出门口,但他什么都没等到。
劳宁沉着脸看向师南絮,“看来,我们低估了无常鬼的凶狠,等到晚上,如果我哥哥们还没回来.......”
师南絮被他看得心底一沉,她必须做点什么了,“也许是受伤了,没来得及赶来。”
劳宁一步步走向师南絮,那眼神看得她心悸。
“我们有特殊的联系方式,只要他们还活着,就一定会联系我。”
只能拼一把了。师南絮看着他一步步走进,突然身体一软,无力地撑着地面,她冷笑出来,“呵!你们这些男人啊,总是为难女人,要杀要剐随你便是。”
劳宁脚步一顿。
“我原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要不是一朝父母落难,又怎会沦落到寄人篱下到那瞿府!寄人篱下有多难你知道吗?我就这么变成一个孤女任由他们奚落欺凌,我根本不喜欢那瞿游,他呢,明知我不乐意却每日都到我院子里邀约,骚扰,花样百出,我只能每日绞劲脑汁拒绝他。又没有人来帮我,我就像每日生活在地狱里一样煎熬,现在你也来为难我,你要是硬气,你为什么不去杀了他,何必拿我出气?”她越说越冷,眼眶泛红,一幅了无生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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