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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不信深疑

小说:

和宿敌成婚后

作者:

闻银似梨

分类:

现代言情

翌日一大早,陈幸偷偷摸摸躲在进后院的月洞门外,想着看看后院清形,依他看,付姐姐不喜喝至醉醺醺的姐夫,他有点害怕,姐夫会被冻死在付姐姐门外,那时,付姐姐的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的。

“吱呀”两声开门声,陈幸快速抽手躲回月洞门后,不敢露面,他侧耳挪听,后院迟迟不见人出来动静,他便猫头看了眼。

原来是姐夫啊,他还以为是付姐姐这么早就要出门了呢,给他吓了一跳。

边连瑱穿戴整齐,敞开门活动四肢,也不知怎得,他醒来腰酸背痛的,好似被人打了一顿,三月夜晚,屋里还燃着过冬的炭火,外头清冷地风呼呼刮过他的脸颊。

边连瑱彻底清醒了,他昨夜和陈幸坐在一桌上,一盅接一盅地喝,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就是想喝。

因为喝多了就会忘却他回不去家的实事,还有他拉着陈幸说了好些话,不过都是些他故意散播给陈幸听的话。

什么“我和你姐是真心相爱的,她高中状元,我打心里替她开心,但我又觉得我没什么本事,去适配她。”

男人嘛,喝一顿酒,趁醉说些话,醒来就成好哥们了,边连瑱心中甚是清楚,他抬脚走出屋门,余光便注意到在月洞门在鬼鬼祟祟的陈幸,他不由挑眉,“陈幸,你在那偷看什么。”

陈幸不怕姐夫,昨夜姐夫醉酒告诉他的话,让他很是触动,原来姐夫心里是这般想自己的,他没被抓个现行的窘迫,而是坦荡偷瞟了眼付姐姐紧阖的屋门,他不知付姐姐是否已经出去。

往常应该不会,今日倒也未必。

早朝快开始了。

付姐姐应该已经出门了。

陈幸唯一不确定的便是付姐姐是否今日上朝,昨儿付姐姐也没说,他穿过月洞门,脚踏上拐去付姐姐门外的拐廊,头不由自主隔着窗子踮脚朝里看,结果什么也看不到。

边连瑱身子早早倚在他屋外的廊下柱子上,“别看了,你姐早进宫去了。”他在屋里都听讲隔壁开门动静了。

陈幸一听这话,碎步跑到姐夫身边,两眼似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笑着看姐夫,“姐夫,看来你昨夜在我姐房里过的。”

边连瑱突而瞪大了眼睛:“?”

什么意思,这怎么回事,难道他喝醉以后,陈幸把他送到付濯晴房中去了?

怪不得他今早起来,浑身疼痛。

付濯晴该不会趁他宿醉,将他痛打了一顿吧。

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他怎会浑身疼呢。

边连瑱咬牙缓冲自己内心对付濯晴的恨意,一个人若怜最基本的不趁人危机之时痛下手都没有,都不配为人。

陈幸瞧着姐夫脸色好似没睡好,想必昨夜姐姐姐夫还真有什么事发生,他连忙摆手解释,“姐夫,我只把你送到我姐房外,然后我没抓稳你,你摔地上了,是我姐将你扶起,抬进房里的。”

陈幸听到姐夫摔在地上的声音,就觉得姐夫肯定摔的很疼,这压根不是他姐做的,他得为他姐证明。

边连瑱实在想笑,却无奈笑不出来,他自己摔的,居然是自己摔的。

“陈幸,你不是为了什么利益,而污蔑我吧。”边连瑱没把陈幸为付濯晴说话点透,但他的意思很明显,陈幸和付濯晴一伙儿,俩人要是一同骗他呢,说完,他这想法就被他否认了。

这也不可能,她怎么会害怕摔到他呢,没把他从台阶上踢下去就不错了。

那就是真的。

陈幸诚恳地视线盯着姐夫,“我发誓,此事千真万确。”

付濯晴居然把他送回房中,这事稀奇古怪的,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

***

宫内,早朝过后,付濯晴被陛下亲留在宫里,昨儿是殿试,人多眼杂的,付濯晴顾着自己只是两元及第走至殿试的人,没细细瞧过这位春羲帝的。

春羲帝,还是她笔试过后才知晓的,她眼前这位陛下,并未延续旧朝风气,年号及帝号,而是采了‘春羲’二字,寓意着新朝莅临,于百姓言,就像春日到来,万物复苏,一朝顺民意生长。

付濯晴过来都城小半载里,都城也定了下名字,就叫金兰城,其实一开始她知道金兰朝年号时,没起过疑心,她以为就叫都城。

后来在她殿试面圣,第一次得见这位春羲帝,她知道了,就像《史记》中记载,这座存在上千年历史的古都,名讳都不一。

从千年前那场逐鹿大胜开始,金兰城便历朝历代都是都城,不二之选,好似所有人心中都有数,凡是踏进金兰城的帝王,都能做的长久,千年至如今也不过两代宗。

这第一宗却早在多年前,大势已去,陷入战乱纷飞年代,百姓民不聊生,直至春羲帝登上那把金銮殿里的龙椅,得以平息。

然,之所以春羲帝纠结都城名字,皆因庄妙太后,这名字由太后所起,史书里并未记载缘由。

付濯晴想,人人都有得而纪念之事,这样的纪念何尝不是一种延续,她又何必深知。

春羲帝名郑嫹珩。

郑嫹珩目光赏识地看着端端坐着的付详议,这位由她母亲故交亲手送至她手上的‘能人’。

眉目宁和,面容沉稳,举止端庄,丝毫没有见她的恐惧,就连昨儿她问的那个问题,此人也对答如流,仿佛治水如喝水,近在眼前。

付详议所任职之处,早在其来金兰城时,郑嫹珩就已同她身边的宋知院商议过,就送付详议去审刑院,宋知院是她母亲留下的旧人,她信的过。

而付详议入城不久,她便听说此人与本朝头一位状元郎,乔大人起了冲突。

郑嫹珩目光懒在付濯晴身上,她声音沉稳,也不失好奇心,“付爱卿,你如何得知乔状元乃旧臣余孽隐匿在朝中的。”

话落,一位衣着女官服饰的女子上前奉茶,随后落身于陛下身侧,付濯晴不曾怀疑陛下,早已知晓此事,和妙玄先生串通好,想看看手无缚鸡之力,却有大智慧的她在金兰城,会不会经不住诱惑,就这么听信乔绥惟的话。

因她的学识实在来的奇怪,她也出生于五国战乱不是吗?那时候连男子都读不起书,何况她一介无父无母女流之辈。

一切太过奇怪。

就像付濯晴之前所想那般,她是穿越过来的金兰朝,才不是什么朝外有朝,然,青雅县青溪巷的柳大娘和见过她的百姓,就好似脑海里突然有了她的事迹一样。

青溪巷原本没有付濯晴和杀人犯这两号人,是她二人过来之后,突然有的,只不过那里的百姓有属于她二人的过往记忆。

就连妙玄先生也难逃其困顿,但跳出来想想,大致如此。

况且妙玄先生告诉她,她与其认识并不久,只不过一见如故,妙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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