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生活很少按照自己的心愿发展。
就像天气一样,你希望它刮风,它偏偏下雨。你希望它晴天,它偏偏多云。
这常歌整天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就连回家吃饭都没几天准时的。
“你以后干脆就不要回来吃饭了。”常胜没好气地说。
常歌嬉皮笑脸地转着手中的血狼牙:“阿爷放心,我最近可忙着呢——昨儿救了只被狼追的兔子,今儿又遇上匹炸毛的小野马。”
砚浓手一抖,羊毛线团滚落在地。她死死盯住儿子手中泛红的狼牙,声音发紧:“你遇见谁了?”
常胜见砚浓紧张,赶紧插话:“就你会贫嘴。”
“老大,你阿爷说的对,”砚浓打断了父子对话,“你都十九岁了,该改改性子了。”
常歌:“为什么要改?改了就不是我常歌了。”
常胜:“再不改性子,你就打光棍吧。都十九岁了,别人这个年龄在草原早就当阿爷了,你倒好,性子顽劣,谁肯嫁给你。”
常歌:“喜欢我的姑娘多了去了,可惜我都看不上眼。成家是大事,我得慢慢选个自己最中意的。”
常胜:“那你就慢慢选吧,等天上的仙女下凡,才合了你的心意。”
“说的对,我就是要找个下凡的仙女。”常歌对着常胜眨眨眼,“阿爷,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心思的?到底是知子莫如父!”
“去你的!”常胜气的抄起饭勺打了过去。
饭后,常明和常贤跑去喂马,常歌原本应该一起去,不过他很不喜欢做这些,所以能躲就躲了。
常胜坐在营帐外,掏出烟袋,边抽边想着心事。
砚浓跟出来,坐在他身边收拾着羊毛线。
“胜哥,你有心事?”砚浓问道。
“还不都是为了老大,那个鬼小子。”常胜答道。
砚浓莞尔一笑:“胜哥,不用担心老大。别看他从来没有一副正经样,心里明白着呢。我看他是故意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好不被人欺负,其实做事很有分寸。”
常胜:“这点我同意老大是三个当中最明白的一个心里总是明镜似的。”
“那胜哥还担心什么?”
“跟着殷帅多年看着殷帅风光看着殷帅倒下我终于明白了世事无常。很多时候不是你想怎么而是老天想怎样。看着老大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总感觉老天不会让他过普普通通的日子。”
“既然这是他的命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担心也没有用。”
“虽然是这个理可是我答应了殷帅
砚浓没有说什么而是温柔地靠在了丈夫的肩膀上。
常胜温情地拍拍砚浓的头他们就这样彼此依偎着看着天空的星星。
常歌看着爷娘恩爱的样子心里想着:以后自己会和纳兰也是这般的恩爱。
怀中的血狼牙突然发烫。他皱眉望向王庭方向喃喃道:“那个小野马又在闹什么.”
而此时蒙硕感觉到了佩刀的抖动让他心里一沉有种隐隐的预感。
纳兰回到了拓洛营就把常歌抛到脑袋后面去了她现在的心思就在如何可以成为王妃上。
拓洛营在博尔济的指挥下正在忙着给纳兰准备营帐。
女孩儿开帐是成年的象征在大乌人家也算是一件大事。不仅要安排好营帐还要举行开帐仪式。
纳兰真不想开帐不想自己选格鲁过日子。
选了格鲁就是成家了这意味着她再不可能成为依图的侧王妃了。
纳兰可不乐意!
想来想去无奈之下她只能又跑去了王帐希望依图可以收回成命。
看见纳兰来找自己依图没说话就感觉头疼了。
“你知道侧王妃意味什么吗?”依图耐着性子问道。
纳兰:“大汗请讲!”
“侧王妃只能是各国送来的和亲公主对于侧王妃而言就是背井离乡从此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亲人。两个国家和平共处还好如果起了冲突和亲
公主就是第一个遭殃的人。今天是侧王妃,明天可能就是阶下囚,甚至身首异处。
纳兰:“大汗的意思,是纳兰无法带给大汗母族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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