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熵笙听不懂什么是童养媳,它只知道眼前的人让它见不到爹爹,一直唔唔唔的叫个不停。
“爹爹怎么样了?”
沈厌眼皮都不掀一下:“没死。”
“我见不到爹爹了吗?”
“对。”
“人类果然都好坏。”
“啊对对对。”
……
“人类,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我爹爹?”
“为什么不理我了?”
沈厌的脑袋瓜子本来就没好全,被它一通吵,饶是心情再好都不耐烦了,她皱起眉,严词纠正玄熵笙:
“听好了小崽子,第一,我不叫人类,我有名字,我叫沈厌。”
“第二,你爹好着呢,我走那会儿它还能追着我骂半天,精神头好得很。”
“第三,小崽子你记住,是你爹不分青红皂白先把我打了个半死,是我不计前嫌救了你爹,我要是不坏一点,这会儿尸体都凉透了你明白吗?”
玄熵笙被这番数落一通,趴着不讲话了。
其实它就是害怕,它从破壳到现在都没离开过爹爹,也没见过它娘,好不容易能记事,就被一个突然出现的人类带离了它爹身边。
它还和对方签了本命灵契,怎么想都不觉得是好事。
沈厌看这小崽子听完就蔫了吧唧的不说话,也不理它。
反正道理她都跟它讲了个明白,至于这小崽子有没有道德伦理的概念沈厌就不知道了。
以后日子还长,沈厌不信自己还教不好一个小乌龟崽子。
旁边的三人听不懂玄熵笙说话,只听沈厌数落一通后那小崽子就不叫了,很是新奇。
好奇宝宝楚清回过头:“真是神兽啊,这么小就听得懂人话?”
沈厌瞥他一眼,心想目前三个师兄之中也就楚清看着最像个恋爱脑,不知怎么的忽然又想起消失不见的天鄂。
她垂下眼,含混道:“大概吧。”
竹溪本来也想说点什么,又看出沈厌这会儿不想说话,最后还是没开口。
只有江墨寒忧心忡忡的:“真是神兽的话,它爹爹日后报复起来可就棘手了。”
江墨寒这句话说完,几人又安静下来。
大师兄说的没错,日后怎么办?
沈厌捏了捏眉心,不吭声。
虽然知道他们在担忧什么,但她乐得耳根清静一会儿,所以暂时不打算出声开解自己这几个师兄。
毕竟那王八精要是真有胆子,刚刚就宰了他们,它真要对另外三人动起手的话沈厌不见得能反应过来,还不是因为那死王八儿子在她手上才不敢妄动。
因此,比起玄擎的报复,眼下沈厌更担忧的是天鄂,不知道天鄂怎么样了?天鄂说只需要修养,但她却完全感知不到天鄂的存在。
沈厌想,等回宗门的时候,她一定要好好找找器灵的相关书籍,看看自己能不能做点什么。
她还在盘算着回去怎么跟司徒自然和剑明心解释玄熵笙的身份,楚清就突然刹住了剑,差点把坐在后面的沈厌甩飞出去。
“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堪堪稳住身形的沈厌额角跳了又跳,她问完,咬牙切齿地看向罪魁祸首。
知道自己刚刚刹的太快,楚清做贼心虚,挪开视线不敢看沈厌,“师妹……下面好像有常道宗的人。”
沈厌冷笑一声:“这不是你一声不吭突然停下来的理由。”
江墨寒突然开口:“是我要停下来的。”
沈厌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伴着身侧呼啸而过的冷风,眼神里大有“给不出合理的解释就把你们俩一起踹下去”的意思。
“常道宗这帮人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这秘境的结界气息也在这一块变得很薄弱。”江墨寒对上沈厌的目光神色自若,他指了指底下忙碌的一群小黑点,继续道:“我怀疑这附近有出口。”
沈厌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确实看见了常道宗那帮人。他们围着个源源不断冒着黑气的洞,看样子确实是在找什么东西。
沈厌觉得很可能是沈若水在祓除天之阴恶种,于是她把玄熵笙放回肩上,撑起身,“大师兄,我们下去看看吧。”
只要在旁边等沈若水拔完,他们就可以走了。
江墨寒和沈厌想的一样,也觉得应该下去看看,几人就这样鬼鬼祟祟的落到了常道宗所处的山头上。
沈厌的本意是让常道宗自己折腾,为此她特意还带着三个师兄离得远了些方便嗑瓜子,谁知他们刚落脚,人群中就忽然有人喊了一句。
“咦…大师兄,那好像是天仁宗的人。”
沈厌默默把脸侧过了个弧度,心道常道宗的真的都很闲。
听见这声的许清观回过头,就看见老远站着四个人,他发现原先那个头戴斗笠的少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扎着高马尾的俊朗少年。
不过这个“少年”的穿着未免也太狂野了,许清观蹙了蹙眉,心想还好小师妹不在这。
“几位道友是有何事?”
话说他怎么觉得这衣服有点眼熟?
沈厌本来担心被沈若水认出来掉马什么的,结果她扫视一圈都没看见沈若水的身影,这才才松了一口
气。
应该是去除天之阴恶种了。
得出这个结论的沈厌站在原地,脸上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
“闲来无事四处逛逛罢了,无意打扰,你们继续。”
早就看天仁宗不爽的杜隽良冷笑:“四处逛逛就又逛到我们这儿来了?你们天仁宗也未免太会逛了。”
面对杜隽良的讥讽,沈厌眉头都没动一下,反倒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这秘境又不是你家开的,我们爱逛到哪儿逛到哪儿,关你屁事?”
杜隽良一噎,正想继续说点什么,就被许清观拦了下来。
“小师妹还没出来,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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