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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3章

小说:

成为阴湿病娇的白月光后

作者:

京愈

分类:

穿越架空

“贪者心难测,骗术何其多。”

宋颂一直记得这句话。

十八岁那年,宋颂踏入新加坡社会科学大学,选择了社会心理学专业。

她太想知道人类情感变化的本质原因了,尤其是那些在短时间内变心的人。

就像她的爸爸,在她出生前,爸爸对妈妈的爱如炽热火焰,可当妈妈怀上她,他却出轨了。

理由很简单,他不爱了。

很长一段时间,她的妈妈都处于崩溃悲哀的状态……妈妈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可以说不爱就不爱。

小时候的宋颂也不懂,所以妈妈的执念也成了她的执念。

多么荒诞又冰冷的故事。

后来,她毕业了,终于知晓了答案。

于人类而言,真心并非永恒,爱意如潮水般转瞬即逝。

霁钺抱着奄奄一息的宋颂从浴池中走出。

宽大的外袍裹住少女蜷缩的身躯,仅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

揭开长袍,可见她全身泛着病态的红晕,仔细一看,皆是指痕。

这些痕迹,轻重不一,狰狞且不规则,遍布全身,皆是霁钺所为。

他虽未撕下她脸上的皮,却将她搓洗得掉了一层皮。

宋颂眼神有些涣散,像一只垂死边缘的小鹿,她左手五指紧紧攥着袖口。

如果让霁钺发现那里面藏着两个能要他命的锦囊,她不敢想自己会死得多么凄惨。

她半睁着圆眼,一路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景象。

这里的黄昏,是桃粉与藤萝紫交织的画卷,漫天流云如瀑布倾泻,宛如梦中仙境。

云海下,是花海。

所有房屋庭院,皆缀满各色三角梅,花与白墙交织成色彩热烈的花墙。

蓝楹花开得正灿烂,蓝紫色的花瓣随着暖风在空中漫舞,宛如一场盛漫的蓝花雨。

但这些花瓣在落地前便会消失,花落无声。

宋颂记得这树原产于南美洲来着,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见到。

在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她都穿书了,还在这里纠结什么花树的原产地。

总之,这里很美,很梦幻,各种花卉不分季节地盛开。

但是除了她,这里的所有物体都没有影子。

宋颂猜测这里是鬼界,毕竟霁钺是妖鬼王。

她以为鬼界会和她所想的一样荒凉诡诞,甚至是恐怖。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她用手指轻轻勾住了霁钺袖口的衣袍,小心翼翼地问他:“大斧头,鬼界,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她不能直接问这里是不是鬼界,万一原身之前来过,会暴露身份。

霁钺垂下眼眸,盯着她:“宋颂不喜欢吗?宋颂离开前,这些花与草的种子还未发芽。”

她松了口气,努力点头回应:“喜欢,很喜欢。这里好漂亮。”

都是她在另一个世界最爱的花,能不喜欢吗。

他歪着脑袋,唇角勾起一抹僵硬的笑,轻轻摸着她的脑袋,问道:“知道它们为什么能永开不败么?”

她不知道原身是什么时候离开他的,但以人类的成长时间来算,原身此时也就十七八岁,可这些花树的年岁至少要有五六十年。

他一定是用了某种手段来滋养这些花草树木。

她摇了摇头,睁大了如黑曜石般的圆眼,乖糯糯地问:“为什么呢?是因为大斧头用了术法?”

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露出了一个痴迷的表情。

“宋颂好可爱啊,我好喜欢。”

宋颂明显能感觉到抱着她的那双大手又在迅速收缩,令她颤抖的窒息感马上就要来了。

心跳再度加速。

她焦急地用手握着他的手,冰凉如冷玉的触感再次来袭。

“快告诉我吧,求你了。”她恳求道。

霁钺高兴得眉眼弯弯,终于有了一丝活人的表情。

“宋颂这是在对我撒娇?更可爱了。”

收紧的大手随着他高涨的心情逐渐褪去,宋颂抓紧机会,点头道:“对。我是在跟你撒娇,所以快告诉我吧,求求你啦。”

他平淡如水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因为,它们都是用那些修仙者的血与肉滋养出来的。”

“昆仑的修士居多,他们的灵力还算可以,用来养花最合适了。”

说着,本来波澜不惊的语调有了起伏,是愉悦的音色。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利箭一般自她心底直冲颅顶,余韵散去留下的只有恐惧。

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冷血疯狂。

这里的确是鬼界。

不,应该是地狱。

随后,霁钺带着宋颂踏入了一座宏伟的宫殿。

殿内装潢奢华大气,与殿外那些曼妙朴素的花海形成鲜明对比。

整个宫殿以黑、红、金为基调,玉璧金砖,龙柱凤檐,殿中弥漫着一层实质化的阴森雾气。

霁钺抱着宋颂走进偏殿,将她轻轻放在铺满绒毯的柔软床榻上。

紫瞳中翻涌着缱眷的光芒,他轻声说:“宋颂先睡一会儿吧。”

宋颂还想问为什么这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就算这里是鬼界,那至少有鬼影吧。怎么会如此的空荡虚无。

绣着繁复花纹的床帐款款落下,在她发出声音之前,霁钺就消失不见了。

空洞的声音如幽灵般在她耳畔响起:“宋小姐,好久不见。”

宋颂被吓得猛然坐起,一手拉开床幔,探出半颗脑袋向外望去。

只见一位面容慈祥、身穿黑色长袍的老者正卑躬屈膝地站在床榻旁。他没有影子,双脚离地。

她见鬼了,这是真鬼。

尽管宋颂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鬼界见到鬼是常事,但真正见到时,她还是紧张害怕。

老者低着头,恭敬问道:“我是宫主身边的陈序管事,您不记得我了?”

她面不改色,从容答道:“记得,但我睡得有些久了,所以一时有些难以想起来。”

“我睡了多久?为什么宫主这次见到我会如此生气?”

陈序如实回答:“您睡了两年。”

“因为您一开口就喊错了宫主,又被宫主厌恶的修士所碰触,所以他才会生气。”

宋颂皱眉,试探性地问道:“那我之前是怎么称呼他的,不是大斧头吗?”

“您一般会称呼他为兄长。极少数情况下才会唤出宫主的尊名。”

宋颂攥紧床幔,心中震惊,没想到原身与霁钺还有这层关系。

她挑眉,装作不服气的模样,说道:“我跟他又不是至亲,仅仅因为他比我大几岁就得对他喊哥哥?”

这也是在试探,她想知道原身跟霁钺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序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一丝不苟地回答:“宫主比您年长三岁。是您自己说的,您与宫主青梅竹马,自幼一同长大。虽无血缘之亲,但胜过血亲,所以便唤他兄长。”

真该死,她好像嗅到了一丝伪骨科的气味。

宋颂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便挥挥手让陈序退下去。

陈序后退间如云烟般消失在殿中。

宋颂心里明白,他是霁钺派来监视她的,明面上退下,其实只是隐身了,换个法子监视她而已。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霁钺便又来寻她了。

他把她引到檀桌前坐下,“宋颂,该吃饭了。”

宋颂盯着桌上那一碗色泽鲜美的排骨粥,心里有些摸不着底。

她喜欢吃排骨粥,上学的时候,她妈妈经常给她熬粥。

霁钺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喜好?

见她握着汤勺久久不动,霁钺脸上多了一丝疑惑,他冰冷地问:“宋颂为什么不吃,是不喜欢吗?”

一听到“不喜欢”这三个字,宋颂就险些应激。

这个小疯子最听不得就是“不喜欢”。

她冲他挤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声音甜腻:“喜欢呀,就是有些烫,我想等稍微凉一些了吃。”

霁钺亲昵地侧过身,蹭着她的脸颊:“我做了好久呢,如果宋颂不把它吃完,我会生气的。”

这粥莹白明亮,热气腾腾,气味鲜香,看着与她妈妈平时做的没什么两样。

应该是能吃的吧……

霁钺似乎是有些等不及了,他直接端起瓷碗,拿着汤勺亲自吹凉了喂她吃。

虽然他在轻笑,但是他僵硬的动作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强势。

宋颂也只好硬着头皮吃。

第一口下去,她发现这粥真的很好吃,虽然不能跟她妈妈做的相比,但是比大多数外面卖的粥要好吃的多。

时间缓缓流逝,在霁钺满心欢喜的投喂下,宋颂终于吃完了一整碗的粥。

她用手擦了擦唇角的油渍,故作欢喜道:“谢谢哥,很好吃。”

霁钺放下瓷碗,急切地握着她的手腕,“宋颂终于原谅我了,好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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