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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第 31 章

小说:

当比格跟闺蜜双穿BE宫斗剧

作者:

不贰帆

分类:

穿越架空

此事一出,举宫皆惊。

这几乎坐实了细作的罪名!

宁嫔笑了笑,心中狂喜,只等着邵斯志雷霆震怒,将祁念安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然而,当邵斯志阴沉着脸,带着人来到宸宫对质时,祁念安却异常平静。

她甚至没有去看那个指证她的宫女,只是对邵斯志行了一礼,然后从容地取出一卷画轴,当众展开。

那确实是一幅边境地图,但上面标注的,并非是军事布防,而是一个个小小的圆圈和注释。

“狼烟岗,三月烤肉季,震撼美味。”

“清水河,夏季烤鱼街,飘香十里。”

“黑风隘口,商队往来频繁,外国碳烤小土豆,馋馋馋馋馋馋。”

祁念安眼神幽怨,丢脸中找回一丝庆幸。

“你要原谅一个出不了宫门的大馋丫头。”

“不就是爱吃些,不是什么大事。”

李潇冉在一旁挑眉撑下巴继续看戏。

每一个标注,都关乎美食,细致入微,充满了忧食忧腹之心。

地图旁,还有她整理的关于这些地方的风土人情、物产资源的札记。

念安抬起头,目光清正,看向邵斯志,也扫过脸色煞白的宁贵人:“陛下明鉴。臣妾身为妃嫔,无法亲临边关,唯有查阅典籍,询问往来宫人,将些许浅见记录于此,盼能有所裨益。却不知,何时起,望梅止渴,也成了罪证?”

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射向那个瑟瑟发抖的宫女:“至于你……本宫记得,你是因为偷盗宫中财物被逐出宸宫。怎么,如今是受了何人指使,来污蔑本宫?”

不等那宫女回答,李潇冉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竟是当初撞到依杏的宫女!

她已经被李潇冉说服,噗通一声跪下,指着宁贵人身边的嬷嬷:“陛下!是她!是宁贵人身边的嬷嬷指使奴才把香囊放到娘娘身边的!也是她后来找到奴才,让奴才想办法流传细作之说的!”

人证物证俱在,反转来得太快!

宁贵人彻底慌了神:“你胡说!陛下,他污蔑臣妾!”

祁念安却不给她喘息之机,冷声道:“是不是污蔑,一查便知。刘公公,可否派人去宁贵人宫中,查查这位嬷嬷的箱底,是否还有类似的西域物件?或者,查查宁国公府近半年来,与西域商队的往来账目?”

这话一出,宁贵人瞬间面无人色,瘫软在地。

她终于明白,自己招惹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对手。

祁念安早已不是那个需要帝王庇护的妃子,她织就了一张无形的网,静等着她自己撞上来。

邵斯志看着眼前镇定自若甚至能反过来将宁国公府一军的祁念安,眼神复杂无比。

残存的理智和对祁念安那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信任,让他硬生生压下了即刻发作的冲动。

踏入宸宫时,他预想过很多种场景。

或许是祁念安惊慌失措地跪地哭诉冤枉,或许是强作镇定却漏洞百出的辩解,甚至可能是绝望之下的歇斯底里。

可他从未想过会是如今这般,但却也在亲理之中,一如既往的,承袭她的风格的荒诞与安宁。

殿内静谧,并无想象中的混乱。

祁念安端坐于主位,身姿挺拔,并未因他的突然驾临而显出丝毫慌乱。

她甚至没有立刻起身行礼,而是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向他看来。

那双以往盛满柔情或偶尔带着委屈倔强的明眸,此刻却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泉,平静无波,清晰地倒映着他带着怒意与审视的身影。

震惊瞬间熄灭了邵斯志大半的怒火。

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如此……冷彻骨髓的平静

昔日爱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邵斯志的心上。

愧疚,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来。

他想起自己当初因为香囊事件对她的冷落与试探,想起那柄赐给宁玉染的玉如意……

自己竟然在第一时间,就偏向于相信那漏洞百出的构陷,怀疑她的忠诚。

这种不信任,此刻在她坦荡的目光下,显得如此卑劣和可笑。

他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宸妃,她不再是那个大大咧咧毫不计较,活泼的明媚的红衣女子。

她冷静地分析着局势,精准地指出疑点,甚至……隐隐带着一种引导他思路的从容。

她何时变得如此……锐利而强大?

这蜕变,又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独自经历了多少失望与挣扎后才淬炼而成的?

他心中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与怜惜。

震惊、愧疚与审视之下,一种更加隐秘,更加难以言喻的情绪,如同地底的暗流,悄然涌动——那是一种被深深吸引的悸动。

他见过她娇憨的模样,见过她温婉的姿态,也见过她偶尔使小性子的倔强。

但眼前这个,在巨大危机面前,展现出惊人冷静,智慧与力量的祁念安,却是全新的,陌生的,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魅力。

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这条大名鼎鼎的疯狗。

“将宁嫔带回宫中,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出入。嬷嬷押入慎刑司,严加审问!”

邵斯志沉声下令,语气冰冷。

旨意下得又快又狠,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昔日繁花似锦的宁嫔宫门,一夜之间门庭冷落,那位曾经宠冠六宫的宁嫔,如同被秋风扫落的残叶,被毫不留情地废黜封号,打入了尽头那所阴森寒冷的冷宫。

祺嫔殒命之处

宫人们噤若寒蝉,宁贵人和宁国公府,这次是彻底完了。

帝王恩宠,原来薄凉如斯。

祁念安踏入冷宫时,一股混合着霉味和尘埃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与外面宫殿的金碧辉煌相比,这里只有剥落的朱漆,破损的窗棂,以及无边无际的死寂。

庶人宁氏,穿着一身素旧不堪的宫装,独自坐在冰冷的石炕上。

昔日顾盼生辉的明眸此刻黯淡无光,如同蒙尘的明珠,姣好的面容上只剩下灰败与绝望。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抬起头,看到是祁念安,嘴角扯出一抹讥诮而凄凉的弧度。

“宸妃娘娘?”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意外,“怎么?是陛下让你来看看我死透了没有?”

祁念安屏退左右,空旷破败的宫室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她看着她,目光平静中带着审视:“并非他的旨意。是我自己想来……送你一程。”

“送我?”宁嫔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荡的殿中回荡,显得格外瘆人,“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只恨自己棋差一着,没能……”

“没能什么?”祁念安打断她,向前一步,目光如炬,“宁嫔,你走到今日,真的仅仅是因为后宫争宠失败吗?你背后的势力,当真甘心让你就此沉寂?”

宁嫔瞳孔猛地一缩,随即别开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祁念安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你与宫外联络的渠道,那些来路不明的金银,还有你几次三番在陛下面前看似无意提及的边关将领调动……你真当无人察觉?”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是云王,对吗?”

“云王”二字如同惊雷,在宁玉染耳边炸响。

她浑身一颤,猛地看向祁念安,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最后的戒备。

祁念安叹了口气,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告诉我实话,宁玉染。你已身陷绝境,难道还要为那个将你当作棋子,如今却弃你如敝履的人保守秘密吗?你的家族,或许还能因你的坦白留下一线生机。”

“不知你是否听说过祺嫔……你同她不一样,此时投诚,你或有一线生机。”

“祺贵人死时我不知道她姓名,凄凉孤苦,我身上全是她的血,而我无能为力。”

最后这句话,击溃了宁玉染心中最后的防线。

家族——那是她入宫的初衷。

也是她无法摆脱的枷锁。

泪水终于从她干涸的眼眶中滑落,混合着灰尘,在她脸上留下狼狈的痕迹。

“是云王。”她垂下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他……他等不及了。陛下近年来励精图治,削弱藩镇,他早已心生不满。如今朝中看似平稳,实则边防有几处关键位置的将领已被他暗中替换……粮草、军械,也早已秘密运往封地……”

她抬起泪眼,看着祁念安,眼中是回光返照般的清醒与嘲弄:“祁念安,你忠于陛下,我知道。但你告诉陛下,没用的……大势已去。云王麾下精兵良将无数,时机已然成熟。最迟……最迟下月初八,他便会起兵……造反!”

“轰隆——!”

窗外,恰在此时响起一声惊雷,惨白的电光瞬间照亮了宁嫔苍白而扭曲的脸,也照亮了祁念安骤然凝重的面色。

下月初八!

时间竟如此紧迫!

宁嫔说完这惊天秘密,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喃喃道:“他答应过我,事成之后……许我后位……可笑,真是可笑……我连这冷宫,都走不出去了……”

祁念安看着她蜷缩在地上的身影,心中并无多少快意,只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沉重。

她没有再多言,转身快步离开了这所吞噬了无数青春与野心的坟墓。

身后,隐约传来宁嫔绝望而凄厉的哭声,很快便被又一道滚雷所淹没。

当夜,便传来宁庶人在冷宫中悬梁自尽的消息。

祁念安,已无暇顾及一个失败者的结局。

她冒着瓢泼大雨,疾步向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手中的油纸伞在狂风骤雨中摇曳不定,如同这看似稳固的皇朝,即将面临一场滔天巨浪。

自己必须立刻面见邵斯志。

云王将反,烽烟即起。

这京城的平静,只剩下最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

宁嫔之死如同一块投入深潭的巨石,表面的涟漪散去,水下却已是暗流狂涌。

宫中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往日细微的欢声笑语被一种压抑的寂静取代,连穿梭于宫道间的太监宫女们都步履匆匆,低着头,不敢多言。

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宁国公府的沉默绝非认命,而是暴风雨前的死寂。

云王与皇帝之间那层摇摇欲坠的窗户纸,已被彻底捅破。

一场决定帝国命运的风暴,正在宫墙内外疯狂酝酿。

时近黄昏,天际最后一抹残阳如血,将宫殿的琉璃瓦染上一层不祥的瑰丽。

邵斯志正于殿内对着一幅巨大的边关舆图凝神,指尖在上面缓缓移动,推演着可能的兵马动向,他近日几乎常驻御书房与心腹大臣议事。

宸宫便只剩下祁念安和摇曳的烛火。

忽闻殿外传来通传,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娘娘,懿贵妃娘娘驾到。”

祁念安正提笔练字,执笔的手微微一顿,抬起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

懿贵妃?

自宁嫔入宫后,这位后宫位份最高的女人一直称病静养,避不见人,此刻前来,意欲何为?

她不动声色地卷起字帖,沉声道:“请贵妃娘娘进来。”

殿门轻启,懿贵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今日的装扮与往日大相径庭,褪去了惯常的繁华锦绣,只着一身沉静的深紫色常服,头上簪环尽卸,仅以一支素银簪子挽住发髻,脸上未施脂粉,透出一种久病初愈般的苍白与憔悴。

然而,她那双眼眸却亮得惊人,里面不再是往日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或精于算计的深沉,而是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与凝重。

她挥手,示意随行的宫人全部留在殿外,然后独自一人,一步步走入殿中。

脚步沉稳,却带着千钧重量。

殿内烛火跳跃,映着两个曾经明争暗斗的女人,气氛微妙而紧绷。

“祁姑娘,”懿贵妃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她甚至没有使用往常那带着疏离的宸妃称谓,“本宫……不,我今日前来,并非以贵妃之尊,而是以高氏女的身份,向你,也是向陛下,表明心迹。”

祁念安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沉静如水,等待着下文。

她知道,此刻任何一句多余的话,都可能影响这场谈话的走向。

懿贵妃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借此压下心中的波澜,继续说道:“宁嫔之事,是警钟,也是丧钟。云王邵斯云,其不臣之心,如今已是昭然若揭,路人皆知。他勾结宁国公,在军中安插亲信,笼络朝臣,其势已成。往日……“

她顿了顿,脸上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神色,似有悔意,又似无奈,”往日我或许存有私心,总想着在这后宫之中平衡各方,维系我高氏一族的荣耀与安稳,甚至……或许也曾对那至高之位存过一丝妄念。但如今,我看得明白,若让邵斯云这等狼子野心之徒得逞,这江山必然倾覆,社稷崩坏,届时莫说荣华富贵,便是你我性命,乃至整个高氏家族,都将在战乱中化为齑粉!”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颤抖,那是真正意识到灭顶之灾临近的恐惧。

“陛下,才是天下正统,是先帝钦定的继承人。我高氏一族,世代忠良,绝不能与逆贼同流合污!”

她目光灼灼地看向祁念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高凌云,今日愿以我满门荣耀与性命起誓,倾我家族在军中的所有势力,助陛下平定祸乱,铲除奸佞!从此,我高氏唯陛下马首是瞻,绝无二心!”

说罢,她竟撩起裙摆,便要向祁念安跪下。

“不可!”祁念安眼疾手快,上前一步稳稳托住了她的手臂,阻止了她下跪的动作。

她感受到懿贵妃手臂传来的微颤,心中亦是震动。

能让骄傲如懿贵妃做出如此姿态,可见云王带来的压力有多大,也可见她此次投诚的决心之坚。

祁念安扶着她,引她到一旁的椅榻上坐下,自己则坐在对面,目光依旧审视着她,但之前的戒备已悄然散去几分。

“娘娘深明大义,念安感佩。”她缓缓开口,声音平和而郑重,“云王势大,陛下如今确实需要强有力的支持。娘娘与高家的助力,无疑是雪中送炭。”

她没有立刻表现出全然的信任,这是政治联盟,她需要确认更多细节。

“只是,念安有一事不明。云王想必也曾向娘娘和高家抛出过橄榄枝,为何娘娘最终选择了陛下?毕竟,从眼下局势看,云王似乎……势不可挡。”

懿贵妃闻言,露出一抹苦涩而嘲讽的笑:“势不可挡?不过是虚张声势,烈火烹油罢了。邵斯云此人,刚愎自用,刻薄寡恩。他许下的诺言,不过是空中楼阁。他需要我族兵力为他冲锋陷阵,一旦事成,鸟尽弓藏是必然之事。我高家在他眼中,只是可利用的棋子,随时可弃。而陛下……”

她看向祁念安,眼神复杂,“陛下或许待我无情,但他至少是位真正的明主,行事有底线,重诺守信。更重要的是,陛下代表着正统大义,追随陛下,我高家是护国功臣;追随云王,即便成功,也是乱臣贼子,遗臭万年!这笔账,我高凌云算得清,我父亲……也算得清。”

她压低了声音:“不瞒姑娘,云王已暗中联络我父亲,许以事成之后,封王裂土。但我父亲虚与委蛇,并未答应。我们一直在等一个时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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