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涅俄丝没跟我们说过这事。”
露奈比斯尽力搜刮着记忆,试图找到一点有关于刚刚对话的印象。
白厄:“那和她对话的少年呢?”
“这个我有印象。”
狮鹫接过话,“他似乎是塞涅俄丝在地上旅行认识的朋友,不过后来好像就断了联系,塞涅俄丝和我们很少提起他。”
“那你们记得他来到穹顶关塞的时间点吗?”
白厄询问道,
索拉比斯:“他和塞涅俄丝是前后脚来到这里的。后来她和艾格勒融合后,我们一直忙于协助塞涅俄丝适应新身份,没再过多关心他的去留。”
“不过似乎塞涅俄丝在他启程前常常去找他。”
露补充,“也许这段记忆就是某次吧。”
白厄终于问出了那个最关心的问题,“…………你们知道他的名字吗?”
“似乎是叫赫卡忒?”
索拉比斯思索片刻。
穹:“啊?”
这不是那名在公民大会上公开和阿格莱雅对着干的少年吗?
人真的能活那么久吗?
不,说到底他出现的情景很诡异,也许就是因为他就是那盆灵水的一部分,所以能活这么久呢。
丹恒似乎看出来穹脑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正在咕噜噜往外冒,青年提着击云,颇有些无奈地扶额。
风堇解答了穹的部分疑惑,“阿格莱雅女士和缇宝大人已经有这个岁数了,假如他也是黄金裔,那就不奇怪。”
“不过,普通的黄金裔真的有可能拥有这么长的寿命吗?”
医师喃喃自语。
她似乎没见过有几个黄金裔有这般悠久的寿命的。
丹恒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看————天象画壁。”
那枚他们一直追逐的艾格勒之眼飞到了上方那隐隐传来怒吼声的空间。
“那里应该就是如今艾格勒栖身的地方了。”
白厄望着艾格勒之眼飞走的方向,似乎视线能透过那厚厚的壁障看见藏身与那处的泰坦和祂的火种。
那便是…………此行的终点。
“是的,那里是关塞颅顶,一旦你们抵达那里,便要直面祂的怒火了。”由记忆凝结成的翼兽们认同了白厄的说法。
“只是,你们要想好。”
一路上他们遇见的记忆残晶记录了阳雷骑士——塞涅俄丝从人变为神的过程,也知晓了她的过往:
和艾格勒融合的塞涅俄丝并未原谅那些信仰旧日神明的信徒,而是将他们全数丢进了黄金液池中。
而风堇的祖先也并不是塞涅俄丝,而是一名向她许下诺言的无名黄金裔。
翼兽踱步到她面前。
“风堇姑娘,我们承认你的勇敢,可历史从来不是美好的花儿,它是被裁剪的衣裳,后来人只看见了它的华美和宏大,其中的残忍和血色你知之甚少。”
名为「烈阳之翼」的狮鹫索拉比斯和名为「星月之翎」的天马露奈比斯站在直达穹顶关塞的直通梯上。
它们收拢羽翼,长叹一口气,“不是所有人都能面对一片狼藉的过去的。”
“不。”
粉发医师却拒绝逃避,她碧色的眼眸中满是坚定。
“我相信我的祖先,她许下了那样的诺言,如今,我身为她的后裔,自然也应该替她履行诺言。”
“*地上的人子已经归来,我们…会再度挑战天空!”
旁边的小伊卡也嘟嘟了一声。
“不只是你,风堇。我和搭档,丹恒都会帮助你的。”
白厄唤出武器,名为?侵晨?的重剑垂落在他掌中,明亮的蓝色眼眸中闪烁着信念。
“我们可是一起来讨伐泰坦的小分队啊。”
“好吧。”
露奈比斯有些恍然。
似乎在它还是生者的时候,塞涅俄斯也说过这样的话。
天马走到风堇面前,低头用前额蹭了蹭她的头顶,声音无比柔和。
“人子,索拉比斯和我会帮助你们的。”
直通梯缓缓启动。
高度不断攀升,最后的泰坦讨伐即将到来。
晦暗的天空敲响了战鼓,翼兽们嘶鸣着,一根金链被它们从乌云里抛出。
白厄闻声而动,他高高跃起,一把扯住金链,用力一拽———
那独目的泰坦就此现与人前。
***
在白厄众人探索晨昏之眼的同一时刻。
奥赫玛城中。
“哟,稀客啊。”
多洛斯少女悠闲地摆动着尾巴,“大名鼎鼎的【金织】怎么有空来我这小摊上?“
“事先声明,我这可都是正规渠道进的货,绝对没有偷来抢来的。”
“塞法利娅,我今天不是为了和你吵架才来的。”
阿格莱雅心平气和。
“你应该已经看过白厄他们启程前往讨伐艾格勒了吧?”
赛飞儿嗯嗯啊啊,“看过了看过了。他们不是都已经上到天上了嘛,那彩虹桥可壮观了。”
半晌,瞅着【金织】那副表情。
怪盗骨子里的戏谑像只小猫一样悄咪咪地爬上了她的脊柱。
“怎么,【金织】终于耐不住那颗多疑的心,要亲自———”
“赛法利娅。”
阿格莱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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