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陵抬手托起她的小腿放置自己的膝上,谢惜玉将双腿抽回,诧异问:“殿下要做什么?”
魏陵的掌心还扶住她的小腿,抬眼看她:“膝盖有伤不是吗?”
她心里一跳,怔了怔。
魏陵这是要给她上药?
在魏陵清冷的注目下,谢惜玉垂着脸,脸颊微红,小声道:“不必了,小伤口罢了。”
他轻抿唇。
这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倒是一点儿都不像宋锦。
魏陵不言,脱下她的缎鞋,将裙摆往上撩起,鹅黄柔软的裙裾置大腿处堆放,很快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
白嫩的膝盖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一处显然已破皮,溢出的血也已然干涸。
魏陵冷淡轻暼,侧身伸手将案几旁的黑漆药罐取出,将伤药倒在指腹,轻轻涂抹在她的伤口处。
谢惜玉的五指紧紧攥住裙摆,阖眼,长睫轻轻颤动,眼下一片青影。
感觉到她身子紧绷,魏陵放轻了手中的动作,淡淡道:“谢姑娘这双腿倒是能跟诏狱里犯人有得比了。”
闻言,谢惜玉缓缓睁开眼,垂眸看自己的膝盖。
实际今天下跪只是磕破了皮,但是前些日子跪了一整夜留有伤痕未有好全,跪下来后又用力撞了那处,导致新伤旧伤加在一处,显得有些可怖。
但即使如此,又怎会到诏狱犯人那般地步,她小声反驳:“殿下说笑了。”
他手中的力道倏然加重,谢惜玉痛得低呼一声,娇.喘声由他耳畔送入,魏陵的眼神幽暗深邃。
夜色深,室内静悄悄,偶尔响起若有若无的娇呼声,甜而不腻,媚而不俗。
门外,严尘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心都不禁乱跳,随后又不得不佩服殿下这异乎常人的自制力。
可思及重事,斟酌了片刻,还是决定入屋禀告。
严尘压低了声,在魏陵耳边低语。
语毕,魏陵狭长双目微眯,严尘便知晓该如何应付,很快退了出去。
谢惜玉完全没听到这二人在密谋什么,整颗心只在魏陵的掌心按在她的小腿肚上,忐忑不安。
擦好伤药,魏陵抱她起身。
慌乱中,谢惜玉足尖不经意勾起魏陵的衣摆,紧张道:“殿下想要做什么?”
魏陵今日着雪色窄袖长袍,金织绣仙鹤纹,烛光洒落折射出熠熠光辉,腰系玉带,勾勒出颀挺的身姿,更衬得他俊美脱尘,如云中白鹤。
谢惜玉的足背似有似无地蹭到他衣摆上的鹤纹。
魏陵抬手,慢条斯理地拂下她足背上衣摆,眉眼微微上挑看她:“带谢姑娘见父母。”
**
宋锦贵为长公主且又是桓王殿下的母亲,即便深夜入了王府,自然也被下人恭敬地请到了正堂。
等了将近一盏茶,魏陵才踏着夜色入了凛雪堂。
宋锦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眉望去。
魏陵阔步跨入,身姿俊逸,风仪凛凛,怀里正抱着一个看不清脸的娇弱小姑娘。
她无声嗤笑,看来香蕊所言非虚。
魏陵坐在上首,姑娘被他抱在膝上,裹了件绯红色披风遮住玲珑的身段,披风下摆玉雪双足若隐若现,一眼望去,任谁都会认为姑娘未着寸缕。
不知廉耻。
宋锦嫌恶的眼神扫了这二人一眼。
魏陵落座后,宋锦换上了她惯会伪装的神情,笑道:“听说云诘身边有了女人?”
魏陵目光冷淡落在长公主身上,唇角噙着笑意,左手撩起谢惜玉披散的墨发。
半晌,他道:“如母亲所见。”
魏陵冰凉的骨节贴在她的墨发内,谢惜玉顿觉一股寒凉由后背爬起,却又害怕宋锦看到她的长相,便只闷头往魏陵怀里钻。
“乖点,母亲在这。”他右手不轻不重拍了她的腰臀,柔声叮嘱。
谢惜玉不受控制叫出声,继而想起长公主就在她身后,忙伸手牢牢抱紧魏陵的腰,脸在他胸膛上紧紧相贴。
宋锦听到声音,顿觉耳熟,柳眉微蹙:“姑娘,转过身来让本宫瞧瞧。”
谢惜玉自然不敢,掌心蹭了蹭魏陵的后腰,无声求他。
魏陵感受身后柔软的掌心,眸色微动,压下.身体浮起的异常燥意。
“母亲见谅,她脸皮薄。”
宋锦倒也并非真的感兴趣这姑娘的长相,只是见魏陵今晚的举止很是费解,何曾见过他身旁有女人?且多番维护?
“姑娘叫什么名字?”宋锦追问。
她倒是要去查查这人的来历。
谢惜玉身子一抖。
殿下没说长公主会问这么多,她根本没想好要如何应付。
魏陵掌心轻抚她的腰肢,抬眸看向宋锦,眼神澄澈,笑容恣意畅快:“她叫玉儿。”
语落,谢惜玉贴在他的胸膛前,清晰感受到他胸腔轻震的笑意。
就这么开心?
她不懂,殿下应付长公主找了个美妾罢了,为何还跟献宝似的。
听到这个名字,宋锦唇角的笑意骤然凝固。
转而又想,或许是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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