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妻主拒娶(女尊) 狐狸饲养员

17. 章十七

小说:

妻主拒娶(女尊)

作者:

狐狸饲养员

分类:

衍生同人

李微渺将怀中的青衫在矮榻上铺开,近乎自虐般地细细打量起来。

他尽可能地让自己刻薄,想要去挑剔那个素未谋面的外室的绣工,或者是配色、针脚还是锁边,他都一一忍着心痛看过,只为能找到粗糙之处,以此证明自己的心意才更真挚。

可是没有。

云鹤瑞兽绣得是灵动非常,锁边密实匀称,针脚细腻近乎无痕;绣工与他不分伯仲,一针一线间的情意,也与他不差上下。

凭什么。

凭什么会有人比自己更爱风情叶?

他与风情叶青梅竹马,相伴至今伴她寒窗苦读,替她孝敬岳母,苦等她金榜题名归来迎娶,男儿的青春年华都只给了她一人。没有人比他更爱风情叶。

他颤抖起来,贝齿深深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味,才猛然惊醒,惊慌失措地松开嘴唇。今日还要服侍风情叶,若是把嘴唇咬破了,会败情娘的兴致。

李微渺冷静下来,他慢慢抚过青衣,黑白分明的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件衣裳。

他又想,只要那人不是七皇男就好……这样情娘还是属于他的。如果是七皇男,天家帝卿怎么能伏低做小,他一定会被休弃。只要不是帝卿,任他是谁,终究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外室或侍夫。

他是风情叶明媒正娶的正夫,应有正夫的气度。外面的男子再如何引诱风情叶,也只能是侍夫而已,撼动不了他的地位。

李微渺闭了闭眼,不论如何,今日情娘还是回了这个家,今晚是睡在他身边的。

他坐进浴桶,热水已经凉了些许,温热的水流清洗过细腻的肌肤,李微渺拿起澡豆,缓慢而细致地清洗着身体,将每一寸肌肤都被搓揉得极净。氤氲的热气中弥漫着浅淡的香气,将肌肤蒸地泛起淡淡的粉色。

待全身都洗净了后,李微渺撑着浴桶起身。他两条赤裸的手臂各掩着胸前与下身的隐秘处,对着镜子打量自己。镜面蒙了雾气,只有男儿纤细的身姿模糊地映在上面,淋了水的黑发潮湿,丝丝缕缕地贴在脸颊旁,覆在光滑的脊背上。

李微渺慢慢擦净身体,心中想着白日里方怜说的话。

妻主在外忙碌,身为正夫,理应帮着妻主操持后院,为妻主分忧。若是不识字,又如何看得懂账本?

如果风情叶要将外面的男儿纳进府里,府上便要多一张嘴,多一份开销。以往府中人口简单,只有几个仆从,他尚能应付。可若添了一位侍夫,那便是不一样了。侍夫每月的份例银钱、置办衣裳首饰、再划分出院落,分过去的侍从,都是开支,账目也会复杂许多。

……这样看来,他识的字少,确实是不方便的。若是连账本都看不明白,怎么能照顾好情娘?

李微渺心中纷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便推开门。

屋内暖意融融,风情叶已经睡在床上,头枕在玉露并拢的膝上,乌黑如瀑的的长发铺散在床褥上,衣领随意敞开,柔软的胸脯自然地展露,衣摆也随意散着。

风情叶轻阖着双目,任由玉露轻柔地按压着她的太阳穴,神情放松。

玉露见李微渺出来,手上的动作停下,想要想起身让出位置。

李微渺止住他动作,没有让玉露惊醒风情叶。

自己在一旁将湿潮的头发擦到半干,才缓步走到床前,从玉露怀中小心翼翼地接过风情叶,让她躺在自己腿上。

风情叶没有被交接的二人吵醒,依旧合着眼,呼吸平稳。

李微渺低下头,目光柔情似水,一错不错地看着风情叶的睡颜。

她细长的眼闭着,那双总是含着温和笑意的棕眸被眼帘遮盖住,只留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浅粉的唇上唇珠明显,下唇丰润微厚,带着温润的吸引力,此刻放松地合着。

李微渺伸手为风情叶拢了拢散开的衣襟,动作缱绻。

一滴未擦净的水珠,顺着他垂落的发梢悄然滴下,不偏不倚,正落在风情叶浓密的眼睫上,浓而长的睫毛接住了水珠,

风情叶被水滴湿了眼睛,迷蒙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在玉露的按摩下睡着了。

她离开李微渺大腿,坐起身,“我睡了多久?”

李微渺见她坐起,倾身坐过去,乖顺地依偎到她的怀中,脸颊贴着风情叶柔软的胸口:“情娘只睡了一炷香的时间。是侍沐浴太慢,耽搁了情娘的时间。”

“无事,”风情叶顺了顺他半干的发,语气尚带着睡意:“既然微渺已经洗漱好,那便歇息吧。”

李微渺原本悄悄探出、正想去勾扯风情叶衣带的手指,顿时僵在了半空。

女主已经松开揽着他的手臂,径自向床内挪了挪,躺了下去。衣带就这样毫无留恋地从李微渺指尖滑走。

他虚虚一握,却不敢用力攥紧衣带。

风情叶今夜……没有兴致碰他。

是因为已经把汁水都给了外面的郎君吗?李微渺呆呆地想。

他思绪混乱的时候,风情叶已经躺好,拉着锦被盖在自己身上。见李微渺坐在床边犹如石塑般一动不动,忍不住探头看他:“微渺?”

不可以!

李微渺咬牙,既然她选择了回家,既然她此刻躺在属于他们的床上,他绝不允许自己如同失宠一般被冷落在一旁。无论如何,风情叶今夜必须交公粮。

如此想着,李微渺转过身,面向床内的风情叶,慢慢地爬过去。

风情叶窝在被子里,不解地看着李微渺爬到她面前,跪坐着停住。

他纤长的影子投在她身上,风情叶忍不住动了动。

她一动,李微渺跟惊到的兔子一样,猛地扑向风情叶。

他动作突然,没有保持好平衡,扑的动作做到一半便直直摔过去,眼见要砸到风情叶的头。

“诶——”风情叶反应极快,对他突然的动作似乎并不惊讶,反而轻轻笑弯了眼。

她抬手掀开被子,轻巧地接住李微渺,将他稳稳揽入怀中。随后风情叶拉回被子,将她们二人都严实地拢在暖融融的被子里。

风情叶搂着李微渺,低下头与怀里的他额头相抵,笑道:“原来微渺是想让妻主抱。”

李微渺不敢看风情叶的眼睛,只觉得耳垂烫得快要烧起来。他默不作声地滑到风情叶怀中,贴着她的胸脯,感受着她胸腔因为低笑传来的微微震动。

缓过那阵羞意,李微渺悄悄伸手扯开风情叶松散的衣襟,慢慢探入里面,他头一次这么大胆地索欢,心中的羞耻与渴望激烈交织,伸进去的手还带着抖。

风情叶被李微渺一闹,原本积蓄的睡意散了些许。她搂着李微渺,望着垂下的床幔出神,慢慢积蓄睡意。

直到腰后传来柔软的触感。乱动的手唤回她的意识,风情叶回神,发觉胸前也一片湿濡。

风情叶伸手掐住李微渺的脸颊,将他的头抬起来。李微渺嘴里还含着,随着她的动作不得不吐出来,牵出长长的银丝,在熄了烛火的夜色中闪着暧昧的亮光。

“情娘……”李微渺被迫对上风情叶似笑非笑的眼,有些怯怯地唤了她一声,开口间隐约露出殷红的舌尖。

“今日本想让微渺歇息的,不过看来是我会错了意,”风情叶垂眸看着他,唇角勾起散漫的笑意:“微渺并不需要休息。反而很有精力。”

她拍拍李微渺脸颊,饶有兴致地问:“昨夜微渺主动,使得今早起都起不来。这不到一日的功夫,那处就缓好了?”

李微渺被她拍地脸颊发热,被妻主这般言语羞辱,只会令夫郎羞愤欲死。可床笫见的荤话听在耳中,又让他难堪地有了隐秘的反应。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呐呐地不知该如何。眼中浮起一层水光,不知是委屈还是羞得。

风情叶放开他,懒懒地重新躺平,拢了拢衣襟,遮住沾了水而微凉的胸口,“微渺,去将我方才给你的步摇取来。”

李微渺迷茫地抬头看她,懵懂了半晌才听懂风情叶的意思。他慢慢挪下床,将原本收好的锦盒再拿出来,取出水蓝色的步摇。

对着铜镜编发时,他才看清镜中人的模样:眼中含着一汪春水,眼尾晕红,嘴唇更是红肿得不成样子,单薄的中衣凌乱地敞着,露出大片泛着粉色的肌肤,单薄的肩头还微微打着抖。

此刻见到镜中自己放荡又可怜的模样,李微渺吓了一跳。他慌忙垂下眼,不敢再看,哆嗦着手飞快地将步摇簪入勉强盘好的发间,随后扶垂下的流苏,像受惊的兔子般,飞快地跑上床榻。

风情叶淡定地敞开怀抱,接住再次扑过来的李微渺。

风情叶没给李微渺缓和的时间,握住他还抖着的腰肢,没管李微渺缩瑟,掰开他的腿。

……

不知道是不是玉露方才口侍吃过的原因,还是先前风情叶被外面的男子服侍过;总之风情叶兴致很好,因着也格外折磨。李微渺被咬得两眼直翻,发间的步摇随着他不停摇头的动作甩着,珍珠流苏碰撞间发出些微的声响,贴着李微渺的耳畔,透过左耳侵蚀着他的神智。

“情娘,情娘……”他哀泣着,去抓风情叶的手,“饶了侍身吧,我知错了……”

“好了,待会儿就好。”风情叶舒着气,半眯着眼掌控着他。见他实在可怜,便伸手将李微渺晃松的步摇重新戴进发间,簪地极深极为牢固。

风情叶歪着头,额角带着细密的汗意:“微渺将这簪子晃掉,我就饶了你,如何?”

·

风情叶软香在怀,那边听风馆,她虽然离去,但被她影响的男人们心绪并未平息。

更深夜阑。

布置华美却透着冷清的屋内,助眠的安息香幽幽浮动,试图抚平床榻上之人的心绪。

床上躺着姿容贵气的男子,只是柳叶眉紧锁着,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呼吸急促,显然睡得并不安稳,魇在了梦中。

忽然,他身体颤抖起来,猛地睁开了眼睛,瞳孔因为惊悸而放大。

姜抚顺惊惧着醒过来,他慌乱地在身侧摸索着,指尖触到的却只有冰凉的床褥,才恍然想起风情叶已经走了。

他伸手,将风情叶枕过的枕头用力抱进怀里,伏在上面捂着胸口喘息着,慢慢平复着噩梦带来的心悸,细长的眉头微蹙,唇下的富贵痣魅惑。他侧卧在床榻上,纤细无力的身姿在月光下显得楚楚动人,却因为闺阁冷清而多了些幽怨。

姜抚顺自风情叶走后不久便遣了侍从,独自睡了。她不在,他强撑着也无甚意趣。

只是躺在宽大冰冷的床上,尽管帐中燃着上好的安眠香,他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姜抚顺本就容易梦魇,而自从风情叶抛下他进京赶考后,更是难以入眠,梦魇的次数也愈发多了起来。只有风情叶在身侧陪着,夜晚的郁气才能缓和半分,勉强可以安睡。

今夜身侧依旧没有风情叶,姜抚顺才见了她,心中思虑过重,睡梦中自然是难以久安,果真又被噩梦缠身,惊悸而醒。

姜抚顺哀怨地扯着枕头,今晚他放下身段,百般挽留风情叶。她却依旧冷淡地抽身离去,仿佛他这个人,这副身子,对她而言已经失去了吸引力,再无半点留恋价值。

如此难堪。

静静卧了半晌,姜抚顺心中的火焰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着被冷落的不满和身体的空虚愈发浓烈。他抿紧丰润的唇瓣,只觉恨海难填,索性直接起身,将被他赶到院外候着的侍男唤进来。

“尘微,进来。”他抬着葱白手指,摇响了挂在床边的小金铃。铃声清脆,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殿下。”在外候着的尘微连忙推门进来,恭敬地跪在姜抚顺面前。单薄的身躯因为在外受冷许久,乍一进到温暖的屋内,控制不住地哆嗦着。

姜抚顺倚在床边,锦被滑至腰际。他垂居高临下地看着尘微,语气如幽深的湖底,暗藏着风暴,“红俏现下在何处?”

尘微低垂着头答话:“回殿下,红俏已按照规矩挨过三十大板,现在正在他屋里养着。”

他回完话,屋内便静了下来。姜抚顺侧着脸,心中想着什么。主子不出声,尘微便垂着头安静地跪在一旁。

许久,姜抚顺慢慢开口:“命人将他带过来。”

“是。”金玉垂着头退下,宣了侍卫异隐过去后,又立刻回屋为姜抚顺换衣。

异隐动作很快,等金玉为姜抚顺换好衣服,她已经将红俏拖过来。

红俏今日挨了重打,纤弱的男儿身躯哪里受得住,挨打时都没有撑到最后就昏死过去,一直昏迷到方才,被侍卫破门而入,强行拎起来弄醒,随后便被半拖半抱着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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