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酿酒女修的调解手札 瓢饮浮休

21. 将军雕像

小说:

酿酒女修的调解手札

作者:

瓢饮浮休

分类:

现代言情

“钟绫,我今晚是回不去了,趁着那两位老祖宗休战,你和傅槊加把劲儿啊。”

云饮休挂了传音螺,继续奋力挖土。

黄天不负苦心人,终于露出一个洞。

贺泽川整个人筋疲力尽,他挂在锄头上:“难道又是个地窖?”

王悦儿的纸衣撕裂得摇摇欲坠。

她摆摆手,半天吐出一句:“我没灵力了。”

“你俩拿好防身酒在外面等着,我下去吧。”

云饮休将外袍脱了收进储物袋,钻进了贺泽川和云饮休挖出来的洞口。

“云师,你小心点!”

“千万记得,若有僵尸就立马喊我们。”

“你一女鬼,势要搏斗?”

“当然不是!我好飞回去搬救兵。”

两人还有心情拌嘴。

“咳咳……”云饮休跳下来,挥去面前飞扬的土尘,往道里走。

这土包另有一番天地。

她蹲在狭窄的坑中,脚边净是青砖。云饮休一一扔挪开,从底下又翻出来一堆残缺的香烛供品,好似被水淹过,爬满了一团一团的霉斑。

这不会就是银长老口中的将军庙遗址吧!

云饮休锤了锤腰,上次不小心撞伤之后此处老是隐隐作痛。

对了,她都翻了这么久,怎么不见贺泽川和王悦儿口中的那尊小雕像?

云饮休吹燃一根火折子,举着借光寻找。

终于,黄土掩埋下迸发出爆闪。

云饮休用手刨开,拽出。

这是一尊和玄熊差不多大的青铜雕像。

沉甸甸的,立在自己眼前。

她是一位身披战甲的将军,不佩长枪,不执利剑,反而双手合握一根削尖的螺旋铜条。

头盔下五官清秀,尤其是双目炯炯有神,威视远方。瞳孔是反复打磨成珠子的水晶,正正巧巧镶嵌在眼眶之中,甫才在光线照射下发出爆闪就是缘故于此。

云饮休赞叹这精美的工艺,摸了摸她战甲上的裂纹,这种傅槊肯定能修好。

“将军啊,你如此英姿飒爽,怎能长埋地下,与我重返人间一趟吧。”

她小心翼翼将她捧起放在膝上,自己慢慢往前挪。

“嗯?”

眼前突然被蒙上一片黑暗。

明明无风,火折子怎么灭了?

“贺泽川?”

“王悦儿?”

外面无人应答。

云饮休决定折返,她扭身,却碰上一堵石墙,平白无故挡住她的去路。

云饮休摸了摸,冰冷潮湿的岩石垒砌在一起,紧密相连。

似乎还有石柱。

她感觉一股潮湿的凉意已经通过指尖蔓延,进入自己的血液。

此路不通,那我就回去。

云饮休再次尝试喊上面的人。

“贺泽川,王悦儿?”

“哎,云饮休,我们在这儿呐!”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好似山谷里的回音,虚虚实实。

云饮休转了转发酸的脖子,扯嗓道:“你们先去泉芜村找稚娘他们汇合吧,我拿着钟绫的罗盘,直接土遁走赤帼坝过去。”

“好的。”

云饮休转头重回原来蹚出的路。

太黑了,云饮休吸了吸鼻子,开始在储物袋中寻找照明之物。

脑中有个面板复活一弹。

【最新:检测到变异尸气浓度为70%,请宿主尽快离开当前场所。】

啧,云饮休烦躁。她真想把系统工程师一把揪出来问问。

你是不是研发的时候因为脸太大所以老是给我信号中断?

周围无人,云饮休索性把系统面板拖到外界,借助电子微弱的亮光找路。

地下逼仄,云饮休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只能调整着换气的频率。

【最新:检测到变异尸气浓度为80%,请宿主尽快离开当前场所。】

云饮休更烦躁了,还不如刚才翻过去就把那堵石墙炸了拉倒。

她勉强翻出一粒上清丸咽嘴里,双腿酸痛,她直接跪着往前挪动。

【最新:检测到变异尸气浓度为99%,宿主的心率正在下降……】

云饮休头脑一昏,她往后一仰,倒在了土道中。

“啾啾啾…”周围的土壤仿佛生出灵智,它们互相呼唤着,慢慢长成无脸的小人儿。

不多时,成千上万个小人儿跳出来,它们一齐竭尽全力,推着这个宛如庞然大物的女人沉入地下。

【检测到即将触发支线任务4,准备强制激活宿主,倒计时——5、4、3、2、1!】

“呃——”云饮休一个激灵,起身一坐,“你小子给我做人工呼吸还是注射肾上腺素呢?我感觉我现在充满了力量!”

云饮休转了转头,周围环境大变,她来到一处奇怪之地。

头顶是参差不齐的岩石,有水珠滴答滴答。

周围空旷,尽是石壁。

云饮休走走看看,突然停住脚步。

一副高大的骨架静静躺在前方的高台上。

周身洁白,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云饮休屏住呼吸,她放慢脚步,逐渐靠近,甚至暗暗生出愧疚之心。

有一根粗壮的木桩,直直插入她的胸膛。

木桩打磨得十分光滑,上面萦绕交织着一圈圈水蓝色的符文光环,微微浮动着。

云饮休勉强认出,那是一种非常古老的咒语,用以治水疏涝,平息灾害。

忽然,她的视线下移,呼吸一滞。

白骨那失去皮肉的胸膛中,还跳动着一颗鲜活有力的心脏。经此斯年竟然没有任何腐烂,即使包裹着一根木桩最尖锐的部分。

“咚咚……咚咚……”

那是一种温暖平和的力量。

云饮休不由自主的靠近、感受。

几乎将头探了过去,她皱了皱眉,鲜红的心脏处不知何时爬出了几根张牙舞爪的黑色根茎,如藤蔓般紧紧攀附在木桩上,像坏死的血管。

腐草,为何上面有腐草?

云饮休欲将其拔除,心脏瞬间快速地震颤起来,似乎陷入极度的痛苦之中。

心脏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云饮休无法松手,跟着一起抖动起来。她登时窒息,胸中闷痛,犹如被捅一刀。

云饮休再度昏厥。

泉芜村。

“傅先生,进展如何了?”

钟绫踱来踱去,实在忍不住问道。

“天快亮了,你就是我最后的希望啊。”

一只单目的水晶镜片架在傅槊的鼻梁上,没有额脱,牛角镜框包了银边,符合主人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

傅槊观察完毕,又一次将手里的碎片扔进了炼器炉。

“这法瓶的炼造过程十分繁琐,有些步骤连我都推测不出。我戌时就说了,出水率听天由命。除了反复试验,别无他法。”

钟绫直接席地而坐,抚额啜泣。

坚韧,坚韧,她心内默念。

“小声点哭,吵到我了。”桌前的人忙碌中发出冷冷一句。

钟绫一听,索性摊牌。

“为何一定要我求雨啊,都是因为云姐姐那样说,最初又不是我揽这活儿的……我乖乖当人质就行了,何必多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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