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见到肖应执。”
“我知道,但家里事情无法处理好何谈自己私事。”温驰川忍俊不禁,默了一默又说,“你现在这个年纪早就有了自己主见和选择权利,可以完全不用按照他说的去做,尽量避免这种矛盾和不必要争端,说到底这里是家,除了父亲执拗,徐姨和小焱都是我们的家人,你总不能一直逃避,和这个家越走越远。”
“我也想过,但是……”
或许是烦杂情绪再度袭扰心头,温荇清实难做出第二个笑容,“一旦察觉有些事情被瞒着,自己被排除在知情人之外,就算再怎么装作不在意也会成为心中一个死结,朋友尚且如此,何况是自己亲人。”
听到这话,温驰川神情似有一瞬僵滞,嘴角原本挂着的弧度渐渐趋缓,双手交握垂首阖目。
待时间分秒流逝,掌心都浸出层薄汗,才缓缓开口道:“其实有些事情我本不想告诉你,觉得知道总比不知道的好,哪怕带着这个疑问走过一生,也要比揣着有些东西更加好受。”
温荇清不解其意,望向大哥神情心里隐隐升腾起不安,可相比于这种不安,长久以来的那个结还是更加折磨自己,咬了咬牙还是说,我想知道。
“这么多年……你一直都错怪父亲了。”温驰川两手交织紧握,指尖处捏得泛起青白,像是在极力隐忍某种情绪,“母亲去世的真相我从始至终都知道,却选择和他一起瞒着你。”
眸光微闪,温荇清看向大哥那双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连你也?”忽然皱眉一笑红了眼眶,“所以到底是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能让你们一直瞒到现在,瞒我至今?”
温驰川同样看着他,平日里那张沉着冷静,处变不惊的脸上竟浮现出让人意外的悲伤神情,血丝逐渐爬满眼白,最后避开温荇清质问的目光,双手支在额头,轻轻哈出一口气。
“母亲没有得任何疯病,她是受鲍昊龙,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残害……被迫沾染上毒|品,鲍昊龙想以此来控制要挟父亲并蚕食温家产业,她自杀是因为……不想给温家和两个孩子带来什么拖累。”
一字一句仿佛带着千斤重,温荇清只觉双耳一阵嗡鸣,似要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沉闷的心跳接连不断,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胸腔,每一撞都血肉飞溅,彻心彻骨。
“不去医院和戒|毒所是为了堵住外界悠悠众口,捆她在房间是她自己的要求,为了防止发作时伤害自己和别人,我们母亲,她其实比任何人都要勇敢都要坚强,但……即便再强大的意志力也会在日复一日折磨中被摧垮……”开口说出这些话时,温驰川始终没敢看向弟弟,亦连声音都逸出颤抖。
字字犹如利刃,将过往旧伤口重新剖开,刀刀鲜血淋漓,不曾想事情真相却如此残忍。红着的眼眶终究承受不住几滴眼泪的重量,温荇清将脸埋进掌心,咬牙强迫自己调整好情绪,终是不堪情绪重压,从紧咬的牙关里溢出几声呜咽,身体像痉挛般蜷缩一起。
脑海中止不住回想母亲曾经看向自己的那双眼睛,凄美又哀伤,又似乎听到小时候半梦半醒间她在自己耳旁的低声耳语,清清,原谅我好不好……不知她究竟鼓起多大勇气才做下自杀这个决定,此前每一天都好像在告别,可那时自己并不知道,丝毫察觉不出什么异样。
“知道实情何尝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有几年我甚至想把鲍昊龙挫骨扬灰,可是做下这些又能改变得了什么?该承受的一样都少不了。”温驰川将手轻轻搭在弟弟肩膀上,聊以安慰,“我不告诉你,是因为觉得温家人没必要都背负上这些东西。”
隐瞒实情固然不对,沉疴痼疾伤人必多,权衡之下这也算是一种维护,母亲离世前嘱托他一定要照顾好弟弟,温驰川对此向来问心无愧。
没成想这种出于好意的隐瞒仍是埋下颗错误的种子,父子关系因此产生隔阂,时至今日引发了更大的矛盾,最终还是要将实情和盘托出。
“母亲固执,父亲也实属无奈之举,我曾见过他苦苦哀求她去接受治疗,也见过他一个人背着我们伤心掉眼泪,但又谁都不肯告诉。”温驰川说话声忽然一滞,握在温荇清肩头的手不自觉收紧,“他其实很爱母亲,所以当时不惜冒着风险和鲍昊龙假意合作,协作警方彻底端掉鲍家在京华盘踞的势力。”
温荇清闻言惊讶抬起头,脸上犹带着明显的泪痕。温驰川告诉他说,鲍老爷子去世后,鲍家这份产业逐渐在鲍昊龙手里变了味,当时他表面是正经生意人,实则暗下勾结各种势力作出违法勾当,践踏法律尊严以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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