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一直跟着来到奕欢楼,当她看到屋内场景时一颗心都在颤抖,初见时的惊艳早已消散,直到看到他凌乱着衣裳躺在那床榻间,她才真真切切的明白他是什么人。
合庆等人一拥而入,把人抓了,她自始至终都没出声。
她是读书人,是断然不能与这样的男子扯上什么关系的。
任舟醒来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人,对着他指指点点,脖颈疼得厉害,他看到先前对他高声称赞的女子捡了地上的衣裳搭在他身上。
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张脸上满是惊慌。
他不明白明明他已经按照那些人的指示用了最烈的药,为何她还能打晕他离开,甚至他衣裳都未曾脱完,更不可能发生什么。
人的意志是难以估量的,在他面前不情愿的沈周宁此时面对齐慕清的献身,再也压抑不了内心的悸动。
她反握男子手腕,轻轻一扯几乎没怎么用力男子就倾身而上,自觉的解开衣裳。
她听到嘈杂的心跳声,顺着视线往下却被夜色遮掩了个干净,好在人是有感官的。
她近乎贪婪的双手按在他腰旁,光滑的触感让她惊讶,她以为男子腰腹的肌肉会冷硬,却不想手感格外好。
不同于齐慕清尚且耐心十足,沈周宁早已压抑多时,当她决定享用这副身体之时,就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她翻身调换位置,关键时候还不忘问上一句,“可洗干净了?”
齐慕清被她问的脸色涨红,沉声“恩”了一声,沈周宁不再犹豫,扯着他的手撑在臀下,“借些力气。”
此时的她早已不知方寸为何物,只凭本能肆意折腾,星光散漫,外头等了多时的合庆脸色怪异,想了想,还是出去吩咐人道:“去备下避孕汤药。”
沈二娘子宠幸了阿福,正院要了避孕汤药的事不胫而走,尚且留在府里的康安听到消息差点咬碎了牙齿。
司管事面色难看,本以为此事过后娘子会厌弃阿福,他儿子能有机会接近娘子,却不想不到半日娘子就宠幸了那人,这是在打他的脸了。
“你且安心在这里住着,待我回侯府一趟,下次送份例再听老爹的消息。”
此事定要让郎主知道。
要不说情爱一事让人上瘾,沈周宁一次不够压着男子不停的折腾,齐慕清虽没怎么学过,但这种刻在在骨子里的本能让他极尽配合。
女子越战越勇,沿着他背上尚未好全的伤痕一路摩挲,好几次齐慕清都觉得自己要被榨干了,然而面对她的再次挑逗却又不争气的挺身。
在沈周宁一声声的阿福中,他睁开眼看着释放完爱意陷入昏睡的女子,脸上满是恬静满足。
“沈周宁……”
他心里藏着事,一方面是拥有喜欢的人内心深处的安宁,另一方面则是对于两人未来的担忧。
深思无意,他略显艰难地扶着腰起身,下床时还是软了腿,扶着床边缓和了片刻,这才重新站起,打了水擦洗。
沈周宁疲惫歇在床上,感受到身旁男子动作时曾抬眼看了一下,昏黄的烛光下男子忍下不适一点点给她清洗干净。
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抗拒勉强,就像对待挚爱之人小心翼翼,唯恐让她觉得不舒服。
水温刚好,男人手指微凉,做起伺候人的活计时一如既往的笨拙,不疾不徐的动作却极具美感。
阳光照进屋内落在人脸上时沈周宁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旁男子姣好的睡颜,她抬起手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
视线顺着搭在身上的被子向下,看着男子身上嫣红的痕迹,她张了张嘴,暗骂自己一声混账。
看他难得睡不醒,她越过男子起身,刚一出门就看到合庆匆匆赶来,“娘子……”
她交代了昨日之事,沈周宁抬眼看向外头,眼里尽是冷意。
“娘子,可要给阿福送去避孕汤药?”
女子成亲前让小侍先怀孕是为人不齿的,说亲时也是一大过错,府里早就交代过要注意着,不过先前并未有先例,所以合庆来问一嘴。
沈周宁想着昨夜阿福所为,眼里尽是暖意,哪里舍得在此时伤他的心,摆了摆手借口道:“罢了,此时再用也来不及了,莫给他找不痛快了,让他好生安睡吧。”
“把那男子提来。”
敢对她出手,若不还回去别人还以为她好欺负呢,她堂堂侯府娘子,京中有名的纨绔,会在这偏远小城栽跟头?
简直笑话!
齐慕清醒来身旁已经没了人,他茫然了一瞬,下意识去寻人。
合庆看他醒了,端来饭菜道:“郎君醒来可以先用膳,娘子等会就回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经过昨日风波,如今他们也算是颇有交情了,齐慕清指着道菜笑道:“这也是娘子特意吩咐的?”
合庆瞥了撇嘴,也放松了下来,“别得意,娘子也就是新鲜两天,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是是是,合庆姑娘说的是,那我现在可以吃饭了吗?”
“这是自然,郎君辛苦,合该多补补。”
齐慕清面颊微红,昨夜一时脑热做了这般仓促的决定,如今想起来还觉得心如擂鼓,他竟答应她了。
没有婚礼,没有名分,就在这偏远的小城,两情相悦私定终身,他不仅没有觉得不好,反而心中热血流淌。
用过饭还未见沈周宁回来,齐慕清找了过去,外院五花大绑捆着一个男子,他到的时候正好听着男子说,“那里还有许多像我一样的男子,做什么从来都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
经过一夜的折磨,任舟早就没了一开始的淡定,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落到这步田地有些东西想瞒也瞒不住。
他本是在山上被特意训练出来的男子,学的都是讨好女人的才艺,不同于那些早已绝了逃跑心思的男人,他知道若无意外他们都会被送到权贵府里为人亵玩,他不愿成为这样的玩物,所以找准了机会逃了出来。
他找到了回家的路,但家中人死的死病的病,就在他回家前一月,他爹刚重病难医,就此去了。
但他还有一个弟弟,模样生的好,那些族亲不念旧情,竟私底下把人给卖了,他得知消息找了过去,与严姝做了交易。
严姝不知他的来历,只是见过他后就惊为天人,同时用他弟弟与他达成协议。
他只要与沈周宁成就好事,之后就能凭借着孩子入府,侯府富贵,有了这根线,就有了源源不断的银子供给,同在一处,让她中招也不过时间问题罢了。
至于孩子从哪里来,有了首尾一切就都说不清了,她们从一开始就想拉她下水。
沈周宁冷笑一声。
任舟甘愿为棋子不仅是为了救弟弟,攀上侯府对他来说也就有了谈判的筹码,以后如何尚未可知。
只是没想到事情出现了意外。
“把人送官,我倒要看看这事崇文县令敢不敢管。”
看着从外头进来的男子,沈周宁难得体贴,收敛了脾气快步走过去扶着他,问道:“不是让你歇着,怎么过来了?”
两人情意缱绻,正是情浓之时,他笑着道:“想见娘子就过来了。”
这话直白,沈周宁却极为受用,一早审问人的烦躁全然散去,她拉着男子的手凑到他耳边道:“庄家庄子上的温泉不错,今儿娘子陪你同去?”
“娘子今日不去书院了吗?”
沈周宁顿住,一早就过来处理事,竟忘了今日是开学的日子,虽说告假也可以,但先前考试结果还没出,她也想要知道自己学习的成果,一时间看着齐慕清歉意得很。
“啊!”
刚刚拥有人生中第一个小侍,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沈周宁却要忍痛分开,她感觉天都要塌了。
齐慕清笑着推她去准备,两人渐行渐远。
后头,任舟看着两人的背影,眼里是说不出的羡慕,若是他幼时没有走丢,是不是也会有一位这般喜爱他的妻主?
到了屋里,齐慕清忙前忙后给她收拾用得上的书本纸墨,连带着常穿的衣裳都整理了两身,唯恐她在书院住的不舒服。
沈周宁从后头抱住他,紧紧地箍住他的腰身,“不用收拾了,那些我都有了,只落了一个。”
齐慕清回过身把女子圈在怀里,问道:“落了什么,我帮你找。”
男子一脸认真的神色看的沈周宁发笑,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下,“落了我家贤惠懂事的阿福,没了你在身边,我想要你了可怎么办?”
齐慕清明白过来脸上发烫,从没这方面心思的沈周宁开窍之后竟似无师自通食髓知味,他闷声笑道:“娘子好好读书,我在家里等着娘子。”
看着她的眼睛,又临时加了一句,“我会想娘子的。”
“我好好读书了可有什么好处?”
沈周宁笑的皎洁,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人看,直把齐慕清看的都要不好意思了,才恼羞成怒道:“我如今所有都是娘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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