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奇怪的男人,一转眼就不见了。速度很快,只是眨眨眼的功夫。
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夏油杰推了推身边的五条悟,调侃道:“是不是你吓到人家了?”
“可是他看着就是很奇怪啊。”五条悟坦诚道,“而且……有一种、嗯——”
“形容不上来的话,就安静一会儿吧。”家入硝子打了个哈欠,“老师,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夜蛾正道也没料到间漱会离开的这么突然,他还有很多话想说,但看着一瞬间没影的人,又只能摇摇头感叹:“下次再说吧,好歹知道了名字。”
比起另一边的郁闷,间漱这边则处于焦急当中。
他第一次感受到慌乱,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看到破掉的杯子装满水,想做些什么,但却只能任由水流淌一地。
【希望不要是那样残酷的事情,呜呜。】
【当时不是算到了这个结局吗?应该避免才对,为什么会这样巧合?刚好在这个紧要的关头,遇到了难得一见的,能控制时间流速的咒灵。】
【难道结局真的无法改变吗?】
【不要哇!这不是救赎剧本吗,不是大团圆结局吗?】
在那些哀嚎和絮絮念里,间漱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去。他径直推开门,刚好听到了那句抱怨。
“肯定是因为你的问题!怎么挑这么硬的土豆,根本切不动。”
“明明是因为你拿刀的手法不对,还有这个土豆不是我挑的。”
里面的两人幼稚争论着,听到开门声都齐刷刷的抬头看去。
乱步手上拿着绷带,正蹩脚的往手上缠。手边桌子上,堆满了染血了的纸巾。
而太宰治正穿着围裙,站在搬过去的凳子上,在灶台前搅拌着锅里的东西。
两人都盯着门口的间漱,三人都陷入死寂的沉默当中。没人开口,但也正是这不同寻常的安静,好像证明了那个遗憾的事实。
强忍着疼痛的人,因为笨拙的包扎手法,导致血哗啦啦的流。好像终于忍受不住,乱步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道:“好痛哦,你到底去哪里了。”
“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
太宰治没有质问,只是手上动作微顿,然后又掩饰地低头不停搅拌借此掩饰什么。
间漱没有解释,他好像忘记了怎么说话,因为那些愧疚而被硬生生的钉在原地。
【呜呜可怜的两个孩子,没有家长在家,应该很不安吧?】
【还好间漱回来了,但是好像来晚了,哽咽。】
【做些什么呀,好着急好着急。】
【说些什么吧,打破这安静的气氛。间漱怎么了?那个样子……不会是被吓到了吧,可是现在只有他能站出来了。】
【啊,可怕的沉默,是因为来晚了所以惋惜和愧疚吗?】
【再见了最好的爸爸妈妈,哪怕只剩下你们三个也要好好生活下去才对。】
和弹幕的着急不同,间漱陷入纠结而急躁的思考当中。
人类在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安慰?哭泣?为朋友亲人的离世而惋惜?
他哭不出来,甚至在紧急情况下,头脑一片空白。
【现在,走过去。】
一个冷静的弹幕飘过。
【蹲下去,抱抱他们说一句我回来了。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告诉他们你回来了就好。】
按照弹幕的提示,间漱一一照做。他力气很大,单手勒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乱步,走过去也将太宰一把揽入怀里。
是一个很大力的拥抱,然后耳边是一句很轻的话。
“我回来了……”良久还有一句补充“抱歉。”
乱步吸了吸鼻子,举着因为切菜伤痕累累的手指,他靠着间漱的肩头,好像放下了紧绷的情绪。
太宰治歪着头,僵硬的身体很快因为熟悉的感觉而放松。
没有更多的话,也没有其他的交谈,直到锅里冒起黑烟飘来糊味,间漱才在提醒下松手。
他熟练的处理好厨房,为两人煮了一碗鸡蛋面。吃饭的时候都很安静,也没人提这些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虽然强/制的手段很有用,也很喜闻乐见,但是怎么感觉……】
【嗯,间漱对于情绪的表达,好像有些生硬啊。】
【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虽然感觉确实很别扭,但是那个大大的拥抱,对两个孩子来说还是很有用的。】
【没办法,强者总是不拘小节,性格这样小小的缺陷无伤大雅啦。】
间漱并没有感觉被安慰道,反倒是深深的觉得挫败——他做的有这样失败吗?
人类的情绪无疑是最复杂、最难以模仿的,他明明已经很努力的模仿了。
看着窗外越来越暗的天空,安静的房子里面,是从未有过的孤独。
乱步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不知道几天前的报纸。太宰抱着膝盖在地毯上一个人下棋,挽起的袖子可以看到他手腕上缠绕的绷带。
间漱站在门口,回忆着以前的气氛。
然后他发现根本做不到菊那样,轻松的调动氛围。客厅里很安静,三人分散坐在不同的位置。
留给间漱烦恼的时间不多,在弹幕的提醒下,他想起漫漫长夜、失去父母的孩子需要安慰。
所以在客厅的灯关掉后,他一手夹着枕头,一手提着不情不愿的太宰治,敲开了乱步的房门。
揉着眼睛的乱步打了个哈欠,他没问两人的来意,只是嘟囔一声:“根本不需要……”
虽然这样说,但他还是侧身让开路:“提醒一下我的床可没那么大。”
“挤挤就好了。”间漱放好枕头,然后打开了带来的绘本。
按照每次入睡前的习惯,他要给两个孩子讲睡前故事。
只不过那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听得乱步面目扭曲。他看向太宰治,终于明白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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