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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被一剑洞穿

小说:

没办法,只能给反派当老婆了

作者:

多金少女猫

分类:

穿越架空

还是那句话,凌鹤洲不懂池愉。

他觉得池愉太古怪了,这种时候,竟还优哉游哉的,没有一点紧迫感。池愉这个修为,跟凡人没什么区别,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

池愉当然害怕,但问题是害怕也没用啊,既然没用,他就不会把精力放在害怕上。

因此他从须弥戒中取出做饭的工具,都是他在锦绣阁买的需要用灵石驱动的锅碗瓢盆,功能多样,都不用生火,灵石放上去自动跳出火焰。

又拿出在锦绣阁买的灵兽肉和灵米果蔬。

他就这么在凌鹤洲震惊的表情下手脚麻利地料理灵兽肉,腌制完灵兽肉后,去小溪里洗菜。

过了一会儿,切菜进锅,大火翻炒,不多时,三菜一汤就这么做好了。

凌鹤洲眼睁睁看着池愉支起小桌,吃起了饭。

凌鹤洲:“……”

凌鹤洲问:“你不怕吗?”

“怕啊,这不得做个饱死鬼么?”池愉一边扒饭,一边说:“哎这大米饭,真香,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米饭。”

凌鹤洲:“……”

“肉也很好吃,一点都不腥。”池愉点评道,“料酒差了点,还能烧这么好,跟我绝赞的厨艺脱不了干系。”

说着话,一粒米粒掉到了地上,池愉低头,将米粒拾起来,放进了嘴里。

池愉家里很有钱,但他爸妈都出国料理生意,没工夫搭理他,他是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的,老人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因此没有请保姆,家里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池愉在两个老人的言传身教下,也养成了朴实节约的观念。

一粒米一滴水,都不可以随意浪费。

凌鹤洲沉默了,他不知道说什么,他望着山谷顶上倾泻出来的一抹月光,心里凄凉,没想到他第一次下山历练,就出了这种事情。

虽说修行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生生死死都应平常心对待,但他又没修成圣人,有七情六欲,自然也会怕死。

他长吁短叹,余光里于黑压压的林间瞥见一丝金色的光,再细看却没有了,便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而他目光所及之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松开了松枝,本来还枝繁叶茂的松树在顷刻间枯萎,化成了齑粉。

谢希夷悬立在空中,手里的幻电在嗡鸣,玉白的剑身沁出些许血气,流露出内里的一丝水液般的金光。

谢希夷未动,宽大的袖口流淌出黑色咒文,蛇一般逶迤地爬上幻电,将幻电强行安抚了下来。

谢希夷声音依然悦耳,无时无刻的愉悦,他低语道:“你很不安分。”

幻电自然无法回答他,作为用金丹境修士脊椎淬炼成的灵剑,它注定生不了器灵,因为它本身就有些许灵性,能与主人达到心神合一的奇妙境界。

这无疑是一柄非常好用的灵剑,谢希夷爱护它,大多时候都能满足它对杀戮的渴求。

但今夜的幻电,格外躁动。

谢希夷神识铺满整个山谷,他能清晰地看到少年姿态从容地吃饭,甚至胃口大开吃了三碗大米饭,脸上毫无恐惧惶然之色,有一搭没一搭地与魄珠里的修士说话。

谢希夷喉咙里溢出一丝笑意,淡淡的,有一种刻骨的冷漠,“今天死不了?谁给他的信心。”

正在洗锅的池愉忽然停下动作,抬起眼皮,朝前方看去,看见了从阴影中走出来的谢希夷。

池愉没有觉得意外,甚至他早就知道谢希夷一直在暗处看他。

他跟凌鹤洲说的今天死不了自然是骗他的。

他在赌,赌一个可能性。

谢希夷还没开口,池愉就先说了话,声音有些急促,“我们玩个游戏,要是我赢了,你就放过我们,如何?要是我输了,我不仅把凌鹤洲交给你,我的命你也尽管拿去。”

谢希夷的面具并没有留任何孔洞,任何表情情绪都无法流露出来,而他的声音依然悦耳,任何人听了他的声音都会觉得他是一个品格高雅的人,而不是一个嗜血的魔头,“你跟我提要求?”

池愉说:“您是皓月,我只是一缕萤火,我当然没有资格跟您提要求。不过您也看到了,我只是一个练气一层、不入流的修士。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我见识、眼界都不如您,玩什么游戏都大概率会输,既然必输无疑,您跟我玩一次游戏又有何妨呢?”

谢希夷沉默了,似乎在考虑。

绝境谷幽之中,只有潺潺水声,在谢希夷出现后,竟一丝虫鸣鸟鸣都无,整个山谷好似只有他们两个活物。

万籁俱寂,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和绝对的压迫感,让池愉再次腿软,心跳声咚咚地敲击耳鸣,带来一丝晕眩之感。

饶是出现了诸多不良反应,池愉也若无其事地继续刷锅——修真界的锅其实没有刷的必要,因为这玩意儿时刻都会保持洁净,但心理障碍不是轻易就能摆脱的,所以形式上还是得刷一刷。

刷干净后放回须弥戒中,谢希夷饶有兴趣地开口了:“你想玩什么游戏?”

池愉脸上露出笑来,看谢希夷的眼神宛如星火般明亮,他说:“这个游戏是凡人贵族圈子里盛行的一种游戏,叫做斗地主,我们玩十局斗地主,赢多数者胜,很简单。不过所需的工具你需要给我一点时间制作。”

谢希夷手里的幻电在嗡鸣,剑尖金光乍现,禁咒锁链般缠绕在玉白剑身,却按不住幻电的颤动。

谢希夷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好,我给你时间。”

池愉很快制好了一副牌,因为修为低微,并没有褪去凡身,因此冷热皆知,一副牌制作出来,他白皙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

他没来得及擦,就将牌摆在了谢希夷面前,与他说明了游戏规则。

一案桌几,两个蒲团,就这么落在了草地上,池愉率先入座,谢希夷也跟着入座,乌墨长发逶迤而下,在落到草地上的瞬间,被一缕黑色的雾气轻轻托起。

而雾气也化作了一双手套,将谢希夷洁白如玉的双手包裹,如此,他拿起了那张薄薄的牌。

凌鹤洲自从谢希夷出现后就不敢再言语,因此只有池愉的声音响了起来,“其实我觉得你很面善,我觉得我认识你。”

他这句话说出口,凌鹤洲冷汗直冒不说,谢希夷也微微抬起头颅,只是很快,他又低下头——幻电依然在嗡鸣。

谢希夷没有理会池愉,池愉也不觉得尴尬,继续说:“你很像我一个故人。”

谢希夷语气轻轻地开口:“是吗?”

池愉说:“是的,我那个故人名字叫谢希夷。”

谢希夷微微偏头,他脸上的面具其实很狰狞,青面獠牙,生着一双妖邪红瞳,光是看一眼都会掉san,但池愉非常在意的一件事是——为什么这面具没挖眼洞啊,这不就看不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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