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胆地活了这么多年,姜挽终于可以摆脱身上的枷锁不用为一家人的生死而纠结了。
不论夫妻之情男女之爱,单说她和萧淮两个人姜挽是十分感激萧淮的,没有萧淮的宽容她走不到今天。
固然他们之间有三个孩子有夫妻情谊,但他身为九五之尊,想要孩子是很简单的事情难得是始终如一。
萧淮为了护着她跟太上皇和太后闹得不好看,女儿生下来之后太上皇和太后来看了一次,但只是来看孩子的,并未原谅姜挽,也不没跟萧淮说上只言片语。
姜挽有意缓和皇家父子之间的关系也是为自己引起的结果负责
“母后的寿宴就交由尚宫局和礼部去做,你刚出月子就好好歇歇别为这些事情操心了。”
紫宸殿内,萧淮双手握住姜挽肩膀,将她带到软塌边坐下,然后抽走了姜挽手里的寿宴单子扔在桌上。
“可是太后寿宴理当由皇后操办,这样也做儿媳的一片孝心不让天下人指摘。”
姜挽真正想的其实是借机去跟太后说说好话缓和一下关系本来萧淮和太上皇的父子之情还算不错萧淮经常去给二老请安但出了她的事情之后这便冷淡下来了。
“不必你去有些事情我自会去跟父皇母后说开。”萧淮知道自己父皇是什么个脾气要是姜挽主动过去认错定然不会得到太上皇的好脸如此还是算了吧有什么话由他去说。
萧淮不让姜挽参与过了两日后他亲自去西宫给太上皇和太后请安。
“逆子要是当初知道现在你会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国法如此包庇她这皇位……”太上皇气急了但话一说出来又顿住。
萧淮是他唯一的嫡子也是最喜爱最有能力的儿子除了萧淮太上皇着实想不到这个皇位还能给谁。
但萧淮包庇姜挽也是不可磨灭的事实为君者岂能耽于情爱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原则。
“皇后是儿臣选定的她固然有错但从小被逼无奈也不是本意如此以后儿臣会细心教导她。”萧淮语气软了些他已为帝王手握大权除了亲生父母和姜挽没人能让他用这种语气说话了。
“教导教导你永远只会说这种话你既护着她我拿你也没办法随你去平日少来西宫请安免得生气。”太上皇开口撵人身边的江太后左右为难。
她不想看见夫君和儿子冷面相对父子之间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是说不开的,怎就不能平心静气地相处。
萧淮告退,江太后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偏头瞪了一眼吹胡子瞪眼的太上皇,“你何必这样说话,左右咱们又管不了他,皇后到底是他自己喜欢的,爱怎么宠就怎么宠吧,这就样安安稳稳地过下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
一辈子没被妻子甩过几次脸子的太上皇蒙了一瞬,然后更加生气了,“他做错了事,你不去说他,反倒来说我。”
“干嘛这么在意与咱们无关的事情,老了老了,到了含饴弄孙颐养天年的年纪了,我不想计较姜挽是什么出身,流着谁的血脉,我只知道,我几个孙儿都是姜挽生的,血缘不可更改,鸿儿清儿都爱重生母,就算是看在孙子的面子上,有些事要得过且过了。”
江太后说完,起身离去,留下太上皇一人在殿中气闷。
一个月后,太后娘娘的生辰宴如期而至,在宫中大摆宴席,盛宴华筵,王亲贵族均出席宫宴上。
江太后许久没看见两孙儿,想念的紧,宴上直接让两个孩子坐在了自己身边,视线一直没离开过他们身上。
小公主降生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只在孙女出生的时候去看过一次,之后碍于太上皇与皇帝生气,端着西宫的颜面,就一直没过去瞧,小孩子一天一个样,不知道现在孙女变成什么样子了。
江太后不好意思开口,宴后,姜挽带着人追上来,请母后去紫宸宫里坐坐。
“也好,也好。”给了个台阶下,江太后自然愿意,跟着姜挽去了紫宸殿看孙女。
待了两个时辰才回了西宫,太上皇知道她去看孩子了,刚开始没说什么,后来没忍住问孙女现在可还好,长得什么样子。
见此,江太后劝说他放下成见,但太上皇不肯,皇家的规矩刻在他骨子里,他是放不下这些的。
就这样过了一年,小公主已经学会走路了,鸿儿清儿经常带着妹妹去西宫看望皇祖父和皇祖母,看着几个孩子都如此招人喜欢,太上皇才渐渐不再提姜挽以前的事情了。
萧淮来请安的时候,太上皇也平静了许多,没有开口就撵人了。
女儿周岁之际,姜挽带着孩子们出宫踏春上香,去寺院中祈福,顺便,也去母亲和妹妹那边看望。
听说妹妹说,有一位官员上门求娶母亲,被拒之门外了。
姜仲盈哪里还敢想自己的后半生再嫁,她能看着两个女儿都过得好好的就满足,这一辈她没为自己活过,境遇不好怨不得别人,只盼望孩子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们都能有个安稳日子。
万一皇后之母再嫁,惹得世人议论纷纷,影响到大女儿就不妙了。
姜挽能猜到母亲的想法,只得耐心劝慰。
母亲后半生若是能遇上良人,将过往那些不好的经历渐渐忘却,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至于名声什么的,大景民风开放,只要流言处理得当,根本不会有任何影响。
姜挽自认皇后之位稳固,萧淮不会再有其他的孩子,太子只能她的儿子,她们母女三人,此后不会再过上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有了两个女儿的劝说,姜仲盈没再推拒男子的追求,她开始装扮自己,描眉上妆,亦如年轻时,还没有落入魏庄之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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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宫?凤仪宫内,姜挽坐在上首,略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
“是。云烟屈膝跪下,俯身一拜。“当年妾身不愿出宫,概因母亲在家中处境艰难,加之弟弟年幼,无支撑门底为他们撑腰的人,而现在,妾身父亲在上月亡故,弟弟已经长大,妾室与其子女都分了家产,各自散了,所以……
所以她现在,没有顾虑,这么年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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