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醒来的时候周围环境就变了样。
按照之前的规律,那张红色信封应该会在某个地方。
他一动身子,枕头下的异物感就十分明显,宋临拿开枕头,一把雪白的短刀明晃晃的摆在眼前,刀身泛白光,看起来锋利非常,唯有刀尖坠着一点鲜红显得十分突兀。
“这就是信上说的短刀了。”
刀身下边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我的孩子,在外远游的时候也不要饿着自己,爱你的妈妈!”
一股恶寒感油然而生。
他妈妈早就在三年前病死了,是他亲自看着火化,亲自送进墓地,死得不能再死。
而他也在一周前死于车祸,死后就来到这个诡异非常的世界。
一开始有陌生女人自称是他妈妈,可她身体上爬满尸斑,身上的尸臭蔓延整个屋子,她每晚都会熬一锅古怪味道的骨头汤,午夜十二点准时端到宋临卧室,他只尝了一口,身上汗毛全部炸开,想象力丰富的他已经猜了无数个可能。
生理上的厌恶促使他全部倒了。
可第二天,妈妈的身体开始腐烂,家里还来了一个浑身湿透自称是爸爸的男人。
妈妈很不喜欢爸爸靠近宋临,每当爸爸想和宋临搭话,妈妈就会在厨房摔碗,用力的剁骨头,乒里乓啷的声音让爸爸立即沉默!
一家三口在沉默中吃饭,宋临偶尔抬眼就能看到一张水肿发亮的脸对着自己流口水,每当这时候宋临就会问妈妈:“妈妈,爸爸怎么了?”
话音一落,一只黑色的手就抓在了爸爸脸上,尖锐的长指甲直直插进眼眶,爸爸疼的惨叫连连,妈妈生生挖出了那双恶心的眼珠,再看一旁的脸色惨白的宋临。
妈妈转了转漆黑的眼珠,露出诡异的微笑:“儿子,吃饱了吗?”
宋临点头:“吃饱了,妈妈。我困了,先回房间睡了。”
看着黑色的脓血从爸爸的额角滴落,宋临补充了一句:“晚安,妈妈。”
宋临转身,深吸一口气,在妈妈赞赏的目光下回了房间。
尽管他清晰的听到指甲穿进肉里,再被一只手粗暴的撕扯内脏的声音。
在关门的瞬间,他看见了躺在血泊中没有生息的爸爸,还有恍如厉鬼一般捧着血红内脏大快朵颐的妈妈。
今夜没有骨头汤。
一晚上都在思考逃脱的宋临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到客厅。
昨天的尸体不见了,地上的血迹也奇迹般的消失不见,彷佛昨夜只是宋临的一场梦一般。
宋临来到桌前,妈妈提前熬好了粥放在桌上,温热的瓷碗下压着一张红色信封,宋临见了非常好奇,之前家里也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这种信封,妈妈每次瞧见都会大发雷霆,神秘消失后又会凭空出现在宋临的床边诡异的看着他笑。
次数一多,为了讨妈妈开心,宋临瞧见这种信封都会当着妈妈的面撕碎。
但是现在…
妈妈睡着了,这是他来到这里以来妈妈睡得最久的一次,而且宋临发现,这个古怪的房子已经困不住他了,只是在宋临开门的瞬间,门外的世界被一层绿色的浓雾笼罩。
屋内的妈妈还在熟睡。
宋临手里紧紧攥着信封,心里做了一个决定,犹豫片刻后,他慢慢打开。
亲爱的玩家,你好!
世界将在明天重启,请存活七天。
另外,您的母亲十分担心你,特定为您定制了一把锋利的快刀,可以帮您快速处理好食物,不至于在外饿肚子。
于是,第二天一早,宋临出现在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宋临不敢懈怠,小心翼翼的收好卡在腰间。
他试过了门窗,跟之前一样无法暴力破开,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宋临的认知。
宋临在房间四处搜索,没有发现可疑东西,倒是这屋子明明朝南,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低温的环境让宋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当他抬头看向天花板的瞬间,一道矮小的黑影迅速穿透墙壁,只一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张久违的信封也缓缓的从天花板飘下。
“远道而来的客人,原谅我的失礼,前几天我的医生通知我需要在医院静养,只能请客人等我七天,我的管家以及女儿会招待你们,请你们谅解!”
“补充一下,我的女儿很爱哭,尤其到了晚上,请客人尽可能满足她的要求。”
与此同时,宋临脑海里瞬间出现了一段文字。
“请玩家存活七天!”
门锁咔哒一声,忽然开了。
宋临迅速拔出腰间的短刀,紧紧握着,手里那股冰冷的触感使他的神经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
宋临小心的站在离门五步的距离,诡异的是,门后竟是漆黑一片。
宋临在心里哀嚎:“不是吧,这谁敢进去?”
宋临翻遍屋子终于在床底找到了半根白烛以及一盒火柴。
他犹豫了一会,白色的蜡烛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光是拿着,宋临就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块石头压着,喘不上气。
这种蜡烛他曾在家里见过,是在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遗像下摆着,宋临见过一次就被妈妈眼疾手快的收走了。
“看来,这些怪物都是互相留有联系。这个蜡烛诡异得很,特意摆在床底故意引导我去点,稳妥起见,还是先收起来。”
这东西晦气,宋临将他收到衣柜的一个木匣子。
做完这些,背后一道充满恨意的视线死死的瞪着他。
宋临身上毛孔瞬间炸开,再回头,就是一位形容枯槁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门口,他穿着黑色西装,皱皱巴巴的皮肤包着凸出来的骨头,嘴角一勾,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眼神却充满恨意,死死的瞪着宋临。
宋临拿出那封信件,问:“我是这别墅的主人邀请来的客人,你是谁?”
见到信件,中年男人这才生硬道:“客人,请跟我来。”
宋临摇摇头:“外面太黑了,你开个灯吧。”
开玩笑,这男人上一秒还恨不得吃了自己,外面黑漆漆一片,真跟他出去,那不就把命交到他手。
男人顿在原地,干枯的手指了指衣柜道:“那里有蜡烛。”
宋临睁眼说瞎话:“那里没有,我已经看过了。”
两人僵持,男人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白色蜡烛放在门口示意道:“我有。”
见此,宋临也看出这个男人无法靠近房间,他说:“不行,我对蜡烛过敏,一碰就喘不上气,你们这里没有其他东西照明吗?”
男人摇头。
宋临又说:“我是被邀请来的客人,你居然趁主人生病不在家就疏忽职守,家里这么黑却没有准备照明的东西给客人,看来我要重新回信告诉他你的过失。”
听到回信二字,男人这才有了反应,手指轻轻一点,外面顿时有了光亮。
宋临晃了晃那封红色信件,“我再问一遍,你是谁?”
男人生硬回答:“我是主人命令招待客人的管家。”
是的,一位管家,一位爱哭的女儿。
见宋临不肯出门,管家又说:“其他客人都到客厅了,只差您了。”
“我现在很累,不想出门。”
“小姐也说想见见您。”
宋临不语,手已经摸上把手,他想关门。
却见管家身体急剧膨胀,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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