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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首发

小说:

前继子非要当我贴身丫鬟

作者:

沈圆明

分类:

穿越架空

半个时辰前,相府已然大乱。

假扮杂役的凶徒大开杀戒,刀光过处血雾喷涌,搅动起一场腥臭淋漓的骤雨。

宾客们的争相逃命,车马阻塞街巷,谁也不肯退让,直至被前来营救的京都卫冲散。

京都卫装备精良,本已列队待发,可凶徒主谋竟用刀抵在丞相孟济云的脖颈。

利刃可轻易割断咽喉,无人敢上前,空气凝滞,尽是压抑的死气。

项笙躲在远处观望着情势,眉头紧锁,笼起迷蒙的雨。

她没了亲人,活着便是为了查清孟济云陷害阿爹的真相,时隔十年,旧事愈渐模糊,孟济云若死,线索中断,再不知从何查起。

思索过后,项笙愈渐冷静,纵使情势危急,她也得保全孟济云性命。

动身前需做好十足的盘算,她将手探向腰间,取出一枚蜡丸。

铁面男子忽地夺走蜡丸,五指紧攥,高高举起:“说好的解药。”

项笙瞥了眼他修长挺拔的身姿,知自己踮起脚也难以抢回,索性不白费力气。

这人已将她带至相府,照理她该兑现承诺。可此刻她心头的第一要事,是救下孟济云,旁的都无关紧要。

项笙看向他愈渐猩红的手背,毒疹层出不尽,包裹着泛黄的脓水,她神色冷淡,道:“距毒发尚有半个时辰,你若想换解药,就继续按我说的做。”

她亲眼见过这人的身手,有他策应,她的把握便更大,在人尽其用之前,她断不会给他解药。

男子见她变卦,踏步逼近,四目相对,距离进到无法躲避,项笙的瞳仁中被这张冰冷的铁皮面具占据,她仿佛看见那人阴鸷的真容。

面具下传来沉沉的冷哼:“我也可以即刻杀了你,一双手换你一条命,你觉得谁更亏?”

耳畔传来寒刃出鞘的锐利声响,长剑眨眼横在她脖颈上,只要那人动一动手腕,她便会丧命。

她觉出男子的力道在渐渐加重,只得取出药膏,先涂在自己手上,安然无恙,才递给男子。

男子接过,凉滑感当即缓解了痛楚,而下一瞬毒疹竟愈渐肿胀,破脓的恶水也从黄发黑。

他双手发颤,长剑脱手落地:“这不是解药。”

话音未落,他已痛到浑身打颤,冷汗淋漓,很快浸透了衣发肤,水雾朦胧,模糊了锋利的下颌。

纵使身手再好,也是血肉之躯,难抵烈毒。

男子想直起身,偏左右摇晃,项笙上前,轻易夺回被抢走的蜡丸。

她声线疏冷,附在他耳畔轻声道:“这是用见血封喉制的药膏,涂在伤患处,不出一刻便会毒发身亡,眼下是谁更亏呢?”

面具下传来男子错乱的喘息,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如齿缝挤出来:“你......想要我......做什么?”

*

人群之外,忽传来骏马嘶鸣。

只见一辆喜车迎面而来,马蹄飞扬激起滚滚尘烟,众人慌忙躲闪,隐约瞧见一抹红光闪过,直奔相府而去。

在惊疑声中,项笙摔碎了手中的蜡丸,毒烟四起,众人双眼灼痛难忍,不由得酸涩落泪。

守门的凶徒一边抹泪,一边关门阻拦烟气,项笙扬鞭抽向马匹,趁乱跃进了府门。

第一件事便是搜寻孟济云的身影,她见他虽五花大绑,口塞破布,但性命无虞,暂且松了口气。

凶徒们乍然听到门外异动,以为是官兵,而项笙猝不及防闯入视野,众人不觉两眼发直,浑然忘了一切。

在他们眼中,美人双眸无措,委屈地挂着泪,显然是被失控马匹连累的可怜人。她孤零零前来,如误入狼群的羔羊,只有被宰割的份。

“她是狗丞相要纳的女人。”“急着来给这老东西陪葬?”“模样真俏,咱们好好疼她一番,再杀不迟!”

项笙眸光躲闪,双颊红晕已灿若晚霞,想说的话全化作软软的轻嗔。

她故作娇柔,撩拨男人们心思,他们很快乱了方寸,可为首的雄性向来不允许旁人在自己眼前表露贪心。

主谋不容置疑道:“都闪开。”

主谋目不转睛盯着项笙,每靠近一步,喘息都因激动而急促,他伸出手,要亲自扶美人下车。

项笙虚虚搭着那人的手背,佯作两腿娇软,柔声道:“饶命!饶命!若非那马见血受惊,妾身怎敢进来。”

说话间,余光已把主谋瞧了个仔细。

这人腰背浑圆,虎口有茧,不似农夫,更像是军户。

那些农夫只怕是真被人当刀使了。

主谋打量了项笙一番,迫切想把她据为己有,又虚荣地想磋磨从前高高在上的孟济云。

他坐回太师椅,冲项笙招了招手,笑意贪婪:“过来跪下,当着孟济云和所有人的面,服侍爷。”

说罢,两腿分立,解松了腰封,那意思不言而喻。

项笙心头泛着恶寒,当真在众目睽睽下迈步向前,她行至主谋身侧,就要屈膝蹲下。

下一瞬,喜车中飞出一柄飞刃,直直嵌入主谋腿间,与他的命门相去不过一根小指的间隙。

主谋惊魂未定,破口骂道:“把那躲在暗处的孙子给爷剁了!”

项笙收回藏在指缝的毒针,诧异回眸,她并未给铁面男子信号,他怎地擅自行动。

凶徒们提刀而去,刚凑近马车,数柄飞刃齐发,众人齐刷刷倒地。

铁面男子从喜车飞身而来,一步步踏进光里,脸侧的碎发难藏他凌厉的棱角,铁皮面具映出锐利寒光。

在重重截杀中,他从容越过人群,把她拽入怀中,项笙注意到他的手已完好无损,恢复了冷白色,日光下,如白雪般泛着盈盈光泽。

原来他不怕毒,只是佯装中招,骗她的底细!

思绪飞转,铁面男子凭无人能敌的身手,已威慑住了凶徒,无人再敢上前阻拦。

他未再理会凶徒,径直朝孟济云而去。

染血的袖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手中长剑拖过砖石,随他的步伐刮擦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他这架势分明是亲手血刃孟济云。

项笙着实一头雾水,猜不透这铁面男子的来路与目的。

他既要孟济云死,同她便不是一路人,项笙当机立断,摔碎了另一枚蜡丸,浓烟比先前更甚,不但遮蔽视线,鼻腔一旦吸入毒气,肺腑便如火烧一般。

凶徒们叫声惨烈,未及逃出门口,便已纷纷晕厥。

项笙趁乱摸到孟济云身侧,而一道身影紧随身后,逼迫她退后、退后、直至背抵墙壁,再无退路。

瞳仁中,铁面男子的身影缓缓扩张,占据了项笙全部视野。

她顶着窒息的压迫感,一字一句道:“这毒比见血封喉更烈,你未必解的开!”

下一瞬,她忽如蒲草般被铁面男子轻易扯向身侧,视野里,是他起伏的胸膛,晃动的衣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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