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一线女法医[九零] 草莓橘子

24. 第 24 章

小说:

一线女法医[九零]

作者:

草莓橘子

分类:

现代言情

“等等,陈康林买了很多火药,二十斤。”安南突然开口,声音带着颤抖,叫住了准备离开的两人,“陈康林说过……说过要在老地方发一场烟花。”

她心跳得厉害,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陈康林那张斯文却阴鸷的脸,以及他提到“烟花”时那种近乎疯狂的眼神,心底愈发不安。

盛律清猛地顿住脚步,皮鞋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审讯室的日光灯管在雷声中忽明忽暗,将他的侧脸映得阴晴不定。

“二十斤?”他转身时,保温杯重重磕在桌沿,发出近乎锐利的摩擦声,“具体时间?”

“他也没有说。”安南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单薄脆弱的眼皮无意识地颤抖着,声音沙哑:“上回在长堤码头,我就是撞见他拎着黑色旅行袋同人交易,他才找上我的。”

盛律清的目光骤然锐利,想起了当初的9.7大案,同样是犯罪现场,同样是市局全体出动,二十斤火药几乎要将一栋楼炸烂,哪怕天河决堤都浇不灭的大火,数十名的警员牺牲,而背后凶手至今在逃。

“小吴!”他厉声喝道,“通知老罗和窦哥,让那边停下来。”

话音未落,天边又是一道惊雷炸响,震得档案柜上的成年灰尘扑簌簌落下。

盛律清快步走出审讯室,一股罡风迎面而来,裹挟着腥涩的泥土气,他抬手抹了把脸,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地图的每一寸,座机话筒里传来短短续续的电波声

长堤码头的探照灯在夜幕中划出惨白的光柱,照亮了那排锈迹斑斑的仓库,空气中弥漫着咸腥的海水味混杂着柴油发动机的刺鼻味道。脚步匆匆的警员整装待发。

“老罗,带人从东侧包抄,窦哥,你负责西侧。”钱队低声指挥,声音沉稳,“小周,你们留在原地,随时待命。”

“轰——”一声闷响从码头深处传来,紧接着是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在雨夜中显得格外刺眼,这原本还是废弃的码头,却突然发出如此响声。

“所有单位注意,目标可能携带□□,重复,目标可能携带□□。”对讲机爆出刺耳的电流杂音,罗建国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冲着对面大喊,“立即疏散周边人员,快!”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巨响,天地都在震颤,燃烧的仓库铁皮屋顶像锡纸般卷曲着升空,霎时间火光冲天,冲击波掀翻了两台桑塔纳警车,挡风玻璃碎片在火光中熔成液态。罗建国撞进咸腥的渔网堆,鼻腔灌满硝酸铵与腐烂虾壳混合的刺鼻气味,他烦躁地吐出一句脏话,抹了一把脸才发现鼻下满是鲜血。

“东侧发现可疑人员!”对讲机里传来警员急促的声音,“他往二号仓库的方向跑了!”

窦原眼神一凛,拔腿便朝二号仓库的方向奔去,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像极了午夜修罗。

二号仓库是码头最偏僻的区域,堆满了废弃的集装箱和机械设备,铁门悬挂的锁链早已被潮气蚀成血橙色,指尖触碰时簌簌落下的铁锈,像极了法医室尸体落下的皮屑,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他侧身挤入门的刹那,岭南雨季特有的霉味混着柴油味扑面而来,视线所及之处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的火光透过裂开的缝隙投射进来,在地面形成斑驳的光影,

窦原屏住呼吸,手心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湿滑地几乎要捏不住配枪,他还是在赌,赌对方身上没有携带炸药,赌他不敢死。

叮一声金属的脆响,落在安静的仓库显得有些刺耳,而窦原却突然镇定了下来。

“陈康林,我知道你在这里。”他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逃不掉的。”

黑暗中传来一声低低的喘息,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声响,原猛地转身,只见一个身影站在集装箱的阴影中,手中握着一根点燃的火柴,火光映照出一张斯文扭曲的脸,此时整个人都被压在混着机油和灰尘的地上,因疼痛扭曲地像是腐尸伤口处活跃的蛆虫一般。

“窦原,你是打算冲上去送死的吗?”罗建国的声音嘶哑,却含着怒气,他扯开黏在胸口的警用雨衣,露出渗血的伤口,“过来,给我摁住他!”

“你不是在红湾山搜山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窦原将枪别回后腰,认命地接过被死死摁住的人,这才看清楚这人的真面目,“陈天阳?”

“老林去红湾山了,我不放心就过来了。” 罗建国终于松了手,整个人失力地滑了下去,他抬手擦了擦身上的血水,“一早就派人跟着他,没想到这小子还有点聪明,把人给甩了。”

陈康林的线索依旧石沉大海,倒是意外捞起条滑不溜手的泥鳅。

凌晨两点四十分,南海市局审讯室的日光灯管滋滋作响,陈天阳耷拉着脑袋被推进审讯室。白色短袖衬衫上沾满机油和硝烟,洇处深色汗渍,领口两颗扣子不翼而飞,撕露出三道新鲜抓痕,下巴青紫肿胀,活似被砂轮打磨过,浑身上下狼狈得不像话。

看得出来,这一路上,都有被好好招呼。

老刑警一把将搪瓷缸往桌上重重一撂,“好好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说!我都说!三个月多前,我就发现华家庆和王圆圆之间的事情。”陈天阳还未坐稳就瘫软下来,腕间铐链撞得椅凳哗啦作响:“所以那段时间,我经常去酒吧买醉,有次喝多了恰巧我心碰到了个年轻漂亮的陪酒女,和王圆圆有七八分像,当时有点酒精上头,半推半就带着人去了招待所,谁知道后面事情就完全失控了。”

陈天阳的指甲在铁桌上刮出刺耳声响,忽然神经质地笑起来,“那天晚上床垫的弹簧硌得人背生疼,可我还是觉得是在做梦,谁知道,谁知道啊……”

谁知道一醒来就发现脖颈青紫,浑身冰冷的陪酒女歪在枕头上,似乎已经失去呼吸许久。他慌不择路想要逃跑,谁知道第二天便被人找上门,拿着一叠照片威胁他,要他牵桥搭线搞到一批化学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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