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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 24 章

小说:

鬼少爷他要娶我狗命?

作者:

连吃带拿

分类:

古典言情

“喂?”

黎秋又迅速说出自己的诉求:“管家吗?我是黎秋又,我们现在……”

——空气霎时归于宁静。

什么也没有了。

三对儿大眼愣愣盯着那一小块黑屏幕。

黎秋又拍了拍他的电话手表,“坏了?”

“没电了。”贺尧平静地说。

“……”

唐约从两人身边一屁.股坐回椅子里,像是气不打一处来,一直喘大气,“活路都被你们走死了。”

“你生什么气?没有我们你是不是连活路都看不见?”黎秋又呛她,果然就算是长得漂亮的人,她也不能很包容。

“没吃饭,饿得生气。”唐约靠坐凳子里,脑袋偏到一边去,气鼓鼓的。

她坐着讲话也中气十足的,饿了也这么有劲儿,黎秋又觉得她台词功底一定不错。

“哼。”

她也气也急,但好歹现在他们能确定,自己仍然还在以前那个时空,并没有穿越,这说明总有办法出去的。

“十六太太睡醒了吗?”屋外有人远远地问。

黎秋又走去门口迎,“是张叔来了。”

张问钦一副敦厚模样,穿着厨子的工作服,白色围裙让他看上去更圆滚滚得可靠,他拎着食盒走进屋里来,一直没有抬头来四处望。

他放下食盒,端出里面的馄饨,又把食盒盖子盖上就要走人,黎秋又追出去拦住他。

“张叔,我可以问你一些事吗?”

老张仍然低着头,“十六太太有话吩咐一声就行。”

“张叔,”黎秋又压低声音靠近他,“我们在坐三个都是人,你别怕。”

“十六太太说笑呢,谁也不是畜生啊。”

“张叔!你知道我的意思。”

老张还是那副样子,他说:“我在这就是个厨子,横竖都是在老爷太太的手底下做事,断然不敢做出逾矩的事情。”

他说完走了,黎秋又独自站在那里,把这句话消化了半天。

“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唐约站在她身边来。

黎秋又问:“你觉得他这样是为什么?”

“很简单,我们都在老爷太太眼皮子底下呗。”唐约蛮不在乎地耸肩。

黎秋又却忧心,那贺砚清呢?他也是这种“监视者”的一员吗?

“你不是饿了吗?快去吃啊你。”黎秋又赶走唐约。

“对不起。”唐约小声嘀咕一句,转身回了屋子,大.波浪长发一扫,甩着骄傲的风。

“嘁”黎秋又嗔她一声。

老张好像一早就知道这里会有两个人吃饭,准备的两碗馄饨,黎秋又坐到唐约对面,问她:“怎么回事?”

唐约抬眼瞧她:“吃完再说。”

贺尧捣鼓了半天手表,没整出什么名堂,他坐到黎秋又旁边来,对黎秋又讲悄悄话。

“昨天你们都走了,就剩我一个人,我听到那个怪物跟丫鬟说,去山上看看人死透了没。”

臭小子,不鸣则已,黎秋又琢磨,“山上?”这里最近的山就是终虎山,她下意识想到,二太太处理的应该是那晚替死的男人。

隐约觉得还是哪里不对,还没思考明白呢,唐约放下汤匙,起身就走,只丢给黎秋又一句话,“我去山上看看。”

“你怎么听风就是雨的,不找你经纪人了?”

“要找,但这个人更重要。”唐约粗犷的声音越来越远。

随她去吧,黎秋又更惦记乔挽云的妈妈有没有事,她急于求证自己改的剧本是不是真的能改变过去的人的命运。

昨晚与贺砚清的对话仿佛还在进行,贺砚清不停地问她,是否真的能改变结局。

黎秋又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自己确实能改变一些事,只小心点点头,再后来,睡着了,也不知道贺砚清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到现在她还没见到贺砚清,现在赶紧随意扒拉两口馄饨,喝几口热汤,就随意捆了捆头发,去找贺砚清。

兢兢业业的小跟班贺尧现在说什么也赶不走,非要跟在她身后。

想到之前贺尧总误事,黎秋又不得不一路上不停地叮嘱他,不论黎秋又做什么说什么,都不可以干涉。

奇怪的是,这次他竟然很听话,连连点头答应,“嫂子你放心,我一定不乱说话。”

黎秋又心道,原来在他这,管家的话比谁都好使。

她本无意乱跑,只是经过前院,鬼使神差地,她想要从前面绕一圈,又瞧见主院那棵榕树上,像是有两颗红色果子,她好奇靠近,便听见屋内传来打麻将的声音,又才发现果子是从墙头翻过来那棵海棠树上的。

她靠在树下蹲着,仔细听麻将桌上的声音,自动忽略掉“吃”“碰”的字眼。

“许太太,你家那个新来的这么多天了怎么也没作妖啊?”

“嘁,谁说没有,你不晓得啊,那小妮子,主意都打到少爷身上去了,南都城里谁不知道,将军府新来的小姨太太天天去土木司找贺少爷。”

二太太的声音尖锐响亮,麻将块儿狠狠在桌面上一拍:“杠!”

这一块儿小东西的阵仗跟惊堂木似的,震得满座霎时没了声。

但屋外却是一阵惊呼,“啊!”

二太太赶紧从座上起身,跑到院内,一眼就看见了跌坐在树脚边的黎秋又,她大喊:“乔挽云,你没事在这大呼小叫什么!”

她倒是没有责怪黎秋又听墙角,又见黎秋又吓得都快哭了,靠近她,又问一遍:“到底怎么了!”

黎秋又颤着手,晃晃悠悠,指向自己对面。

她本就怕水,坐在树边,尽量离水塘远些,再加上刚才在偷听,耳朵偏向主屋,视线就不自觉停在了对面的那水潭边。

她的视线并没有聚焦在什么东西上,只是发着呆,在二太太那一声惊堂木时,恰好水中有了动静。

她只看见从水下慢悠悠地,爬上来一只鞋子,接着,第二只鞋子也爬了上来,那双鞋子湿漉漉站在那里,不停地渗水,打湿了地面。

就像是有人站在那处,正从身上滴水下来是的,没一会儿就湿了一大滩。

然而那里只有一双鞋。

一双红色的鞋,大概是布鞋或是绣花鞋,鞋尖朝着黎秋又,她庆幸自己近视,看不清晰那个鞋的形状。

这个水塘,正是当日打捞出那具戏子尸体的地方。

二太太顺着黎秋又指的方向看过去,又腾起怒意,带着人走到那双鞋面前,红色的绣鞋仍在滴滴答答往外渗水,打麻将来的太太们吓得花容失色,纷纷告别。

“我想起来约了个托尼做发型,先走了哈。”

“哦对了,我还约了裁缝上门呢,走吧走吧。”

“哎哟真是吓死人了,走了走了。”

但围在二太太身边的人害怕,又不敢走,颤颤巍巍往后缩。

“怕什么?一双鞋子你们就成了这样?”她随机点兵:“你,去找个东西来把这双鞋包起来。”

“你,下水里去看看,什么人在装神弄鬼。”

“啊?这……”那小厮退缩,二太太一脚把他踹了进去。

“噗通”一声,小厮在里面扑腾起几丈高的水花。

府里的水潭都不深,就是怕有人失足落水,所以戏子死在水里,已经叫府里的人对这些水潭都生出了一层恐惧。

黎秋又仍坐在树下,视线紧紧盯着那只鞋,不敢挪开,深怕一个走神,那双鞋就自己走到了她面前来。

乱七八糟的脚杆立在那边,缝隙里,黎秋又察觉到那双鞋好像动了一下。

这时候的感觉就像那晚,从水中捞出的尸体,空洞的眼神直愣愣盯着她。

那双鞋像长了眼睛似的,黎秋又觉得它就是在看她。

二太太分给她一丝视线,又骂一句“怂包”。

是不是怂包,黎秋又可太清楚了,她心底里漫上来的强烈恐惧,就如同……不是她的情绪一般。

她直觉这是乔挽云的恐惧。

在乔挽云冲喜的婚礼上,死去了一个戏子,在许久之后,这个戏子的鞋又出现在水里。

很难说这些事情不是因为乔挽云才发生的。

去人堆里凑完热闹回来的贺尧蹲在黎秋又旁边,说:“这个鞋不好看。”

她懒得理贺尧。

“一点也没有你结婚那晚上穿的好看。”

“小嘴巴,请闭好。”黎秋又擦掉冷汗稍微蹲起来点。

她又问贺尧:“那个水深能淹死人吗?”

他煞有其事地像大人一样思考,“淹死人可以,淹活人不行,活人会从里面跑出来。”

黎秋又:“……”

她本就怀疑二太太,现在更是有些笃定了,或许,或许在她之前的姨太太消失的原因都与二太太有关。

人群中,有小厮去找了一副带有锁扣的盒子,几人你推我搡地上前去把那双鞋往盒子里放,小厮刚拿起来,又滋里哇啦把鞋丢开,一不小心鞋又掉水里。

二太太把这小厮也踢了下去。

刚开春,水也很冰,两人站在水里,伸出半截身子,不敢上也不敢下。

二太太掀开几个人,自己上手去把那双鞋一把抓过,放进盒子,上好锁扣,一气呵成。

黎秋又悄悄沿着墙根离开。

一群鬼,怕鬼,呵……

大摇大摆的贺尧让她恨的咬牙,黎秋又却猫着腰,尽量掂着脚走,走着走着就跑起来,跑着跑着就撞进了一个宽阔冰凉的胸膛。

她抬眼,竟是贺振江!

贺尧站到一边去,嘴巴闭得死紧。

好啊,这个时候倒是听话了。

黎秋又连退五六步,差点要下跪。她这一眼,与幻境中许清秋看见的那一眼几乎重合,眼前这个男人,她为自己先前的眼拙后悔。

他一点也不温润,不优雅。

“乔儿果然是我们府里最鲜活的宝贝,在这也能撞我怀里。”他穿着黑色披风斗篷,身上除了寒意,还有血腥,应是才从外面回来,笑得低沉。

他向前走几步,要把黎秋又扶起来,黎秋又却真就跪了下去。

……这回不能赖乔挽云了,这真是她腿软,刚才猫着腰走路腿本来就酸。

“父亲这是在做什么!”贺砚清也从门口回来,黎秋又老鼻子一酸,救星啊救星。

贺振江的手僵在了那里。

黎秋又不敢忘自己身份,低了低脑袋,“少爷。”

贺砚清冲进来把黎秋又扶起来。

“乔小姐不是要去看母亲吗?先去吧。”贺砚清对黎秋又说,但视线却一直盯着贺振江。

“啊?”她是要去看但不知道在哪里啊,她需要贺砚清带她去。

贺砚清只是丢给她一只钱袋子,也不看她,“父亲,借一步说话。”

.

黎秋又第一次坐了“人”力黄包车,没有任何减震装置的车颠得她屁.股发麻。

青天白日,街道上还有少许烟雾弥漫,报刊边有人坐着阅报,黎秋又叫停了黄包车,也买了一份报纸看。

身后跟着一辆空黄包车,车夫并没有提出疑问,有这样奇怪要求的顾客不少,只要能赚钱,要他拉空车又算什么事。

贺尧坐在上面,车夫仍旧跟拉空车似的毫不费力。

这座熟悉的城市,自百年后来的黎秋又还是能从现在看到多年后的影子,譬如那座钟楼,还有小广场中心的一棵华冠如盖的老树,日后没有了广场,这棵老树却还在。

她手中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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