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哥一行人达成目的转身就走了,只留下神色不妙的三人,阿花跑过去扶起哥哥,小心吹了吹哥哥脸颊上的伤:“哥哥你疼不疼?”
“还好。”阿树艰难的扯出一抹笑,随即疼得嘶嘶吸气。
桑九嫌弃的嘁了一声:“笑得真难看,这么明显的局你也往里跳?看到人过来不知道跑?”
“我看到刀疤欢喜哥,我以为他至少是公正的。”欢喜负责斗场里面的一些事情,阿树之前比试也是欢喜安排的,他上次赢了欢喜还鼓励他了,所以看到他都就想主动打招呼,为下次去斗场做事争取机会,哪想到他竟然坑他。
“蠢。”桑九觉得欢喜长得一点都不喜欢,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人,也不知道阿树在明知得罪人家小弟的情况下,怎么还敢去攀关系的。
“也答应太快了。”
“你们还没来时,他们就按着我的头强制给我报名了,除非我现在拿出五万星币。”
“拿出来他们也不会取消的,明摆着报复你呢。”可能还想报复她,但桑九不知道他们为啥直接走了。
正朝中心区域走的飞哥也这么问欢喜哥,“欢喜哥,那女人才是罪魁祸首,你怎么就走了?”
“那女人瞧着危险得很,这事就算了。”欢喜哥的直觉救了他很多次,不敢贸然行动,得叫上机甲战士出面才行,不过他也不想为了一个小喽啰去请那几位。
飞哥心底不爽,但看欢喜哥不再搭理自己,也不敢再说什么。
另一边,桑九三人也朝麦克医生家走去,“知道那个比赛的具体情况吗?”
阿树只知道不论生死挑战赛是一直打一直晋级,死伤不论,比他之前谋生的普通小比试不是一个等级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麦克医生兴许知道。”
桑九颔首:“等下问问他。”
麦克医生得知阿树被强制报名比试后,同情的看着他,“我确实知道一点,这个比试每两年一次,和平时一样会在星网上直播下注,但赌注更惊人更血腥。”
“每次的对手都是这两年内斗场里的佼佼者,都是每月赢过比试的前几名,都很强壮很厉害,都住在中心区域。”
“你这样的......”麦克医生摇摇头,“你想办法逃吧。”
阿树想逃,可往哪里逃啊。
阿花听得吓坏了,她只有哥哥一个亲人了:“桑九,你能不能救救我哥哥,我哥哥不行的,我不能没有哥哥......”
这事儿也怪她,直接杀了还省事儿了。
桑九叹了口气,没办法不管:“能换人吗?”
麦克医生:“不能,除非你在斗场里面有人。”
桑九嘴角抽了抽:仇人算吗?
阿树也没同意,桑九一开始也是为了帮他们,他们也是想报复他,他怕死但也不想怂,“大不了一死,以后拜托你帮忙照顾一下我妹妹。”
阿花吓得抱住哥哥哭起来,“哥哥不要死,我想要哥哥去......”
废星上没人敢和斗场和黑市作对。
阿树只能认命。
“别慌,也不一定输。”桑九问麦克医生,“你知道那些人的具体信息吗?”
“可以去黑市打听打听,具体都有谁得等比试正式开启接受下注后才知道,斗场为了保持趣味性,习惯会藏一手。”麦克医生顿了顿,“打听消息需要一些花费才行。”
桑九点头:“可以,用水行吗?”
麦克医生:“当然可以。”
食物和水在废星是硬通货。
“那就麻烦了,晚点给你送10L水过来。”桑九看向已经打磨好的木人桩,“麻烦再做一个更高的,这个木桩上下中最好多插几个小木桩。”
麦克医生见桑九出手这么阔绰,不由对她身份好奇起来,不过没什么恶意:“可以,你晚点来取。”
傍晚,阿树拿水换回了消息和一个新的木人桩,桑九将两个木人桩都安装在小花园里。
阿树说:“根据麦克医生的消息,至少确定十位明星斗手,都是这一年频繁出现的,有五个是废星出身,属于不要命的打法,主要是拼个狠。”
“其他则是外来流浪者身份,外面的人本事都不弱,尤其是流浪来的人,要么是星际逃犯,要么是不想活了的浪人,麦克医生说最厉害的一个叫巨石强森,身高2米多,块头极大,还极为灵敏,一个叫咆哮黑熊,是个力量者,据说能一拳打倒星兽熊,剩下几个本事都不弱,但很少露面。”
“我知道巨石强森和咆哮黑熊,但没见过,据说欢喜哥他们都要小心捧着。”
桑九点点头:“怕了?”
“嗯,有点。”阿树没逞强。
“你别慌,只要不借用外力,不使坏,你还是有机会赢的。”桑九推着着木人桩转了一圈,“之前只教了你太极拳,今天将咏春拳也一起教你,一个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一个是刚猛直出,气势汹汹,但前者需要有内气结合才能达到最大功效。”
“再有十几天就要直接比赛,来不及了,你直接学咏春,当然我还是希望你两个一起学,能同时一起用在斗场上必定事半功倍。”按理说不能这样混合高强度的学,但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么多。
阿树早就偷偷惦记咏春拳了,私下还偷偷模仿了几遍,当即高兴应好:“多亏了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桑九:“这事也怪我。”
不该留下把柄的。
“不怪你,怪那些人,我迟早收拾他们。”阿花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化身狼崽冲上去咬他们几口。
“有志向,跟着一起学。”桑九不再浪费时间,直接教阿树咏春拳,讲明要点后就让他跟着练习打木人桩。
木人桩会活动,手一拍上面的桩手,整根桩子就朝受力方向转动,下面的其他桩手、桩腿就开始打阿树,疼得他嗷嗷叫。
桑九:“这是锻炼你身体的灵敏性,你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要时刻注意上下的木桩,它就是你比赛的对手,对手可不会只攻击你上方。”
“好。”阿树刚应下,又被打狠狠地打了下小腿,疼得又哎哟一声。
阿花看到哥哥被打得很惨,默默捂住眼睛,哥哥加油!
阿树忍着痛继续练习,接下来每天早上基本功,上午咏春拳,下午基本功棍法,晚上太极,每次都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淤青,床都起不来。
这天,阿树真的浑身都疼,双腿软得没劲儿,加上之前身上的伤没好齐全,所以又有些发烧。
阿花实在心疼,只好去找桑九:“桑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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