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江果然被带回派出所,而那个出警的周所长竟然只带回王伟江,而没有带理发店任何人回所里。王伟江心想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派出所要带人回所了解情况,必须把双方都带回所里,只带我一人回所里你了解什么,听我一面之词嘛。我看你这出戏怎么演。
回到派出所,下车后王伟江就被带到一间房子内,好像并不是审讯室,“说说吧,为什么理发不给人家钱。”那个被称为周所长问。
“你们就是这样出警办案的吗?你要想了解情况为什么只带我1人来所里,而不带理发店的人,他明明是敲诈我,简简单单理个发要我3028元,你们没有判断分析能力嘛,还把我带来所里,你们把我带来的目的是什么,是想强行要我付这3000元钱嘛。”王伟江质问道。
“算你聪明,我跟你明说了吧,交钱走人,不交钱我会让你体验一下不交钱的亲身感受,是交钱消灾呢,还是受皮肉之苦,二选一赶紧选。”
“你身为一名人**察,就是这么履行自己职责的吗?我可是个清清白白的良好市民啊!现在却遭到别人如此恶劣的敲诈勒索,而你呢?不仅没有站出来替我主持公道、伸张正义,反倒胳膊肘往外拐去帮助那些敲诈我的坏蛋们!请问,这个世界上难道就没有天理可言了吗?”他怒不可遏地瞪着眼前的警察,眼中满是愤怒与失望。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连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前倾,仿佛想要扑向对方一般。
“呦,我怎么当警察还要你来教我,真是拿钱不多管事还不少,你还是想想怎么走出派出所。”那个把他带回来的警察讥讽道。
“我今天就来管管你怎么当警察。”说完王伟江掏出手机给秘书夏子伟去了电话,“你给**局长打电话,你告诉他我现在在城东派出所等他。”
夏子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立即给**局长彭美义去电话,“彭局长,我是县委王**秘书夏子伟,刚刚王**来电话说他在城东派出所等你,你马上过去吧。”
“夏秘书,怎么回事,你不在他身边吗?”
“我不在,他上班后就一个人出去了,也没说去哪,你还是赶快过去吧,我也马上过去。”夏子伟挂了电话立马叫李健备车,他又去叫上县委办主任韦仁义就匆匆下楼。
那边**局局长彭美义也匆匆赶往城东派出所。
“你可别吓我,说你认识我们局长,或者是我们局长铁哥们,你这种雕虫小计我见多了,吓不到我,你这是一人走夜路吹口哨,给自己壮胆。”
这时夏子伟和韦仁义已赶到派出所,来到值班大厅,韦仁义告诉值班员道:“赶紧叫你们所长下来,我有急事找他,我是县委办公室主任韦仁义。″
所长匆匆来到值班大厅,“韦主任,你来这么急有何事?”所长不解的问。
“县委王**在你派出所什么地方,他是自己来的还是你们的人把他带来的。”
“啊!韦主任,这事我一点都不知道呀。”说完他问值班人员“今天谁值班?”
“周副所长值班。”
“他人呢?”
“他出警刚带个人回来,可能在里边谈话了吧。”值班人员说。
所长一听头就大了,心想这下彻底完了,竟然把县委**带回来谈话。他连忙来到谈话室,韦仁义赶忙上前问道,“王**,你没事吧,你怎么来派出所了。”
“被派出所带回来的,夏子伟,你给他们局长打电话了吗?”
“打了,我是给彭局长打过电话和韦主任一起来的。”
这时**局局长彭美义也匆匆赶到,“王**,这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问问你手下吧,今天我真是开眼了,我在理发店花28元理个发,结果被人敲诈,理完发要我付3028元理发费,我就报了警,你手下去了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带回所里了,而理发店一个人也没带回来,带到所里他还催我把3000元付了,否则威胁要对我使手段。周所长,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呀,你这个所长到底为谁当的。”
“王**,你别生气,这件事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彭局长说。
“三天之内你把这件事查清楚,理发店和你们派出所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帮敲诈我的理发店老板,查清后连同处理意见送份到韦主任那,到时我要看。”说完王伟江就起身离去。
在回去的路上,王伟江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作为沂水县的县委**,他深知要想让这个小县城迅速崛起,实现经济腾飞,仅仅依靠内部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得积极引入外部资金和技术支持才行。
吸引外资无疑是一条快速发展的捷径,但同时也伴随着诸多挑战与困难。王伟江心里很明白,如果不能给外商提供一个安全、稳定且舒适的投资环境,那么他们又怎么会愿意来到这里呢?然而,现实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就连一家小小的理发店都可能成为影响全县形象和声誉的“定时**”!
想到这里,王伟江不
禁感到一阵担忧:如果类似的黑店继续存在下去,那些对沂水县抱有期望的外商们还会放心前来吗?恐怕答案是否定的吧……
王伟江离开派出所后,彭美义简单了解一下事情经过后,也就乘车匆匆离开。他没有回**局,而是直接来到县政府办公大楼。王伟江离开前要他把事情调查清楚并拿出处理意见,这话说得很明了,当事人必须要处理。可当事人周晓伟是县长周里军的亲侄子,这怎么处理啊。再说他一直是紧紧跟随周里军的人,王伟江就是县委**,在他这也不可能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必须先征得周里军的首肯后才能拿出处理意见。
彭美义直接来到周里军办公室,他走到周里军办公桌前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包软中华,抽出一支放在嘴里就点了起来,由此能看出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
“周县长,有件事必须给你汇报一下。”
“什么事,重要吗?”
“事情不大,但处理起来很棘手。”
“还有你处理起来感觉难的事,我不信。”周里军说。
“是有关周晓伟的事。”
“他能有什么事,一个小副所长整天干的都是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他今天当班出警把王伟江带到派出所了。”
“啊!这都哪跟哪呀,他出警怎带到王伟江了,这不是乱弹琴嘛,到底怎么回事?”
“王伟江去理发店理发,理前说是28元,理完王伟江扫码付了28元准备离开,可店员叫他再付3000元再走,店家说给他理发的是店里的名理发师,名师理发2000元,刮脸1000元。王伟江当然不愿意就报了警,而今天周晓伟正好值班,接警后他就去现场处理警情,他又不认识王伟江,结果就把他带回所里了。”
“这事要怪就怪理发店敲诈王伟江,跟周晓伟有什么关系。”
“王伟江的意思是这件事必须作出严肃处理,周晓伟偏向理发店是事实,我估计不处理周晓伟他那关是过不去的。”
“别管他,理发店你按正常程序走,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敲诈他的是理发店又不是周晓伟,把周晓伟撇开。”周里军袒护道。这便是周里军的处世哲学、为官之道!在他那颗自私自利之心当中,所谓的天平不过是个摆设罢了,永远只会偏向于他自己以及与他关系亲密之人。至于其他人嘛,则完全被他视为外人,根本不配享受公平待遇。对这些“外人”而言,公平只是一种奢望,遥不可及;而对于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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