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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第 217 章 寻法设局。

小说:

首辅寡夫郎他茶香四溢

作者:

白鸟童子

分类:

悬疑推理

刑部右侍郎笑了笑,看着白若先白若先算是他的长辈但现在一回京,就问这些事虽然合理,但想来他心中还是觉得这件事有些让人疑惑不解的地方。

但不管他是想做什么废的是他自己的功夫,他自己爱问便问了。

白若先看他的笑容捋了捋胡须:“不是我不信任刑部只是前后事情我都不知道,突然听闻这个噩耗不明白事情到底会为何变成这样所以想要打探个清楚我同先帝……”

刑部右侍郎点点头,往嘴里塞了一颗花生米:“明白自然明白,说句大不敬的话,白大人是看着先帝长大想要仔细问问也没什么。”

两人聊着,对于先帝遇害的事多有感慨,在家国离乱时死的皇帝见多了但死在一统四合的时候的皇帝却是极少见的,刑部右侍郎心里嘀咕,看来即使是九五之尊也有命里没福气的时候享受不到如今大宁的江山。

……

二狗下午从府上过来到了这边来提着一尾新鲜东西,拿密不通风的竹篮子连带着水拎过来的到了院子里先放在廊下叉着腰。

“小嫂子沈鸿!我过来了。”

林飘和沈鸿在屋子里看书林飘倚在沈鸿怀中看话本沈鸿一手抱着他另一手拿了一本典籍轻轻搁在桌上看着

两人互相倚靠着正是最安心看书看得最入神的时候。

突然听见外面传来这般嚎叫林飘吓了一跳一下坐起了身随即才反应过来是二狗咬了咬牙:“这个二狗整天鬼哭狼嚎的。”

林飘扔下书往外走准备骂他一顿跨出门槛才斥了一句鬼哭狼嚎便被他放在脚边的篮子吸引了。

“你提的什么东西过来这么一个湿漉漉的大篮子。”

沈鸿也从身后跟了出来二狗见他俩一起出来了便揭开篮子笑道:“这可是大宝贝只有我这种奸臣收得到便是沈鸿如今成首辅了这种贿赂也是紧着我的。”

林飘听他说得得意凑近去看了一眼发现是两尾锦鲤只是和普通的红锦鲤不一样这是两条金锦鲤尾巴还比较长长长的拖尾游曳在水中十分的好看。

“不错真好看倒是给你小子弄到了不少好东西。”

这竹篮也极其见功夫丝抽得极细密密匝匝的编成大约有什么特殊的工艺虽然篮子上有一层润润的水光却没有一滴水漏出来。

这种东西在现代都能卖出高价,何况是在这个时代,金锦鲤估计都能视为天降祥瑞了。

二狗笑道:“这两条最好,我拿来给你们,到时候找个懂行的道士,寻个镇风水的位置,将这两条鱼养上,也算是一件大祥瑞。”

林飘觉得迷信没用,但二狗一片好心,他自然笑道:“你有心了,有这两条锦鲤,咱们家只怕鸿运亨通得要止不住了。”

“止不住才好呢!你们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二狗笑了笑,看向林飘:“小嫂子你先看会鱼玩,我同沈鸿说说话去。”

“行,你们去吧。”

林飘在廊下看鱼,欣赏这鱼游曳的长尾,青俞没见过这个热闹,也走了过来一同看,感觉十分新奇。

“真漂亮,这金色的,怕别是龙吧,听说鲤鱼跃了龙门是能变成龙的,瞧着真不凡。”

林飘点点头,对她的言论表示了认可。

二狗和沈鸿进了书房,沈鸿在书桌后坐下,二狗自己取了一条椅子过来,随意的在斜对面坐下。

“白若先回来了,正在打听皇帝和五王的事情。”

沈鸿看着他:“他问了哪些人?”

“刑部的人把,卷宗他也看了,还约了刑部右侍郎出去相会,我看他问得仔细,拜见了太后和皇帝,问了一句太后,小皇帝倒是没问。”

二狗略有思索:“打听打听倒是没什么。”

沈鸿看着他:“但他打听得太细了。”

“对。”

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沈鸿道:“他回到上京,先帝去世,他表达哀思,前去祭拜,询问此事都是对的,但他这次回到上京,目标是为了上位,他不该在这些已成定局的事情上使太多的力气,应当多同旧时的朋友交游,将旧时的情分和新的利益抛出去,而不是做这些事,除非这些事本身就和他上位有关。”

二狗点头:“但想想不应该啊,他如果真的是这样打算的,倒有点是冲着我们来的感觉的了。”

沈鸿想了想道:“他或许知道了些什么,他之前毕竟在首辅的位置上,或许那时候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二狗默然片刻,懂了沈鸿的意思,白若先之前一直在先帝面前说沈鸿难以驯服,表面温润实际野心勃勃,看似守礼却是狼子野心之辈。

那时候先帝虽然心中已经有了防备,却没有听从白若先的,而是抱着卸磨杀驴的想法想要再用沈鸿两年。

先帝死了,白若先应当还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如今沈鸿名满上京,他却是唯一

一个,称得上是看穿了沈鸿的对手。

白若先回到上京府邸之中,他如今府中还有一些丫鬟,曾经是和后宅的人来往紧密的,曾经玉楚为他掌管这一切,让他能够从后宅妇人之中知道不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想到凌玉楚,白若先心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只觉得痛惜,玉楚太过骄傲,但凡她愿意忍一忍,也不至于活不下来,但他也知道,玉楚从小就是个骄傲的姑娘,凌家势弱,她不甘心屈居人下,便想要作为凌家人想要帮着他一起执掌凌家,后面凌家倒台,对于她来说是太大的打击,她自然是活不下去的。

这事却也是沈鸿做下的,凌家这一笔,自然也要算在他头上。

白若先叫来了一群婢女,以前她们跟在凌玉楚身边,自然知道他话中的吩咐是什么意思,一群婢女神色各异,脸上有不少的惊喜,互相交换眼神。

如今她们又迎来了主心骨,她们白家的势力,如今要复起了。

一群丫鬟前去四处交际,去后宅之中送东西拉关系,一边做情面,一边打听消息。

白府丫鬟此刻正拉着一个相熟的丫鬟姐姐的手:“姐姐你不知,自从白大人回乡丁忧,玉楚小姐没了,我们是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出来了,只恐惹出什么事情,如今白大人回来了,倒也算有了主心骨,心里安定一两分了,这便来找姐姐说话,姐姐以前多有照顾我,便像是家人一样,如今终于见到姐姐了。

说着丫鬟便抹起泪来,那姐姐听她如此说,知道她突逢变故,心里一定是极其难过的,如今才养出两分胆子,出门第一件事便是来寻她,叫她如何不感动。

“好妹妹,快去我屋子里坐,烤烤火,正好我此刻手上没什么活计,主子也出门去顽了,你我好好坐下说说话。

进了屋子,那姐姐燃了香片,端了些如今时令常见的水果上来,又劳烦小丫鬟送两碟点心上来,说自己朋友特意来瞧自己,要招待招待。

小丫鬟应了声,便去小厨房取了过来,闲着无事,几个丫鬟便坐在屋子里聊了起来。

从当初凌家被抄家一路说起,到后面凌玉楚自尽,她们躲在府中不敢出门,说得跌宕起伏,听着一种丫鬟十分为她叹息。

“好妹妹,如今日子好了,白大人总归是回来了,总是有盼头了,想来再活动活动也不差什么了。

她说得委婉,但大家都知道如今白若先回来,暂时是没有官的,也不是受诏,但白若先以前总是做首辅的,如今想些办法谋个官总是不难的。

丫鬟笑道:“是啊,正

是如此,否则我怎么敢来寻姐姐们,便是心里安定了,有了这番着落,否则在外面走动,只怕惹人一个不顺眼便要被发落了,我躲在府中,许多事都不知道也不敢打听,后面听说陛下殁了,又是一番吓得要死,当真是好好的日子,总有这些叫人伤心的事。”

大丫鬟叹了一口气:“谁说不是呢,如此突然。”

丫鬟看向大丫鬟:“姐姐,你那日是跟着去了宫宴吗?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大丫鬟摇摇头:“我们在另一个殿,什么都没见着,只被关着盘问了一番。”

“姐姐当真是受苦了,只是盘问,没动手吧?”

“自然不会动手的,皇后和一众嫔妃都在,刑部的人怎么敢太放肆,只在外面走动送菜的人,因中间有空缺,说不清自己去哪里了,被拖到殿外颇挨了一些打,我们姐妹事后私下凑了一些钱赶紧把人救回来了,免得落个残疾跛脚,当真是可怜得很。”

“姐姐当真是心善,姐姐这般好的人,下辈子便该投胎做天宫妃子,少来人间受这磋磨。”

大丫鬟一下笑了:“真是嘴贫,说起来要说名好,还是沈夫人命最好。”

“哪个沈夫人?”

“沈大夫人,林飘,首辅大人的那个嫂嫂。”

“哦哦,我道是谁,他向来命好,宴席上又如何命好了?”

“出事前他正好说要小解,皇后特意让身旁的宫女去给他引路,后面不知道怎么,又被首辅大人接走了,后面去了无极殿那边,这事他全然一点没挨着,不然他当时不在殿内,肯定要受一些盘问的,后来去了那边,也没受什么事,身边有首辅护着,如何不是命好。”

她们倒也不敢太羡慕嫉妒别的贵女,心中知道人家本就出身高贵,远不是她们这种人能想的,但说起林飘便充满了钦羡,也巴不得自己能成为他一般,出生虽然低微,但却颇得了一些好的运道,若她们也能有这种运道,不说如他这般混得好,得个诰命也就够她们风光的了。

丫鬟心中暗暗记下,笑着道:“姐姐如何不命好了,姐姐以后嫁个好夫婿,定叫众人都艳羡。”

“你这丫头,油嘴滑舌。”

……

丫鬟回到白府,将这件事告知了白若先,白若先最近已经收集到不少有关沈鸿和林飘的消息,说到这个事还是觉得很稀奇,林飘被皇后派的人带去小解,可最后却被沈鸿带走了,这件事实在蹊跷。

白若先又打探了一些林飘之前在铸造坊的事情,同铸造坊那边的人套话便简单了,让身边的仆从

去结交,几顿酒饭,喝得飘飘欲仙的时候,什么话都能套出来。

问起那个挂名的林坊主,几人说着说着神色又是敬佩又是复杂,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林飘一个哥儿做出了这么了不起的东西,让他们一众男人脸上都无光,但他们要真的置气也只会更加丢脸。

说起来只有一个秘密是让人觉得值得一提的,说到那个事,他们酒熏熏的脸上神色便暧昧起来:“你有一事不知道厉害,别说世上的人欣赏林坊主了,便是先帝,也是欣赏林坊主得很,一般进宫送东西,都是只要林坊主去送的,林坊主有时候还闹脾气呢,不爱搭理,不肯去,这才轮到我们来,”

*

白若先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脸色凝固了许久,他不敢相信先帝对林飘原来也是有过感情的。

这哪里是什么哥儿,简直是祸水,难怪养出沈鸿这么一个狼子野心的东西,他便上梁不正,哪有正经嫂嫂,养着小叔子养成这个模样的!

白若先心中大约有了来龙去脉。

景阳听闻了这件事,便特意上门来拜访了白若先。

白若先命侍从上茶,将上位让给了景阳,景阳坐在上位,垂眼看着白若先。

“白大人,我听说你在四处打听先帝遇害的事情,那时候我不在上京,许多事后面知道得也不够详细,心中总想再听听其中的关节,白大人若是有了解到什么,不如说来给本宫听听。”

白若先将五王毒害先帝的事说了出来,景阳听了一半不耐烦的打断:“这些我都知道了,有些新消息吗。”

白若先道:“长公主说笑了,我也不过是想要了解一番当初发生了什么,看的自然的卷宗,问的是查案的大人,其中许多事自然也会是长公主都知道的。”

景阳看他回来就开始四处的打听,还以为他能打听出什么大家都不知道的东西,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心中也有些不耐烦,既然回来了也该做一些实事,在这些早就敲定了的事情上下大工夫,半天也没做出些什么,当真是白费功夫,浪费时间。

白若先见长公主面色不霁,便犹豫的道:“倒有一事。”

长公主听他吞吞吐吐的:“你说。”

“臣不敢说。”

长公主冷冷的看着他,一把年纪了,倒是很会卖弄。

“白大人只管说就是,本宫绝不怪罪。”

“此事恐怕有损先皇声誉,若是长公主要听,还请走出这个屋子之后便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景阳听他如此一说,扫他一眼:“好。”

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白若先道:“此事也并非确凿,只是听见了一些声响,先帝曾经倾慕过林飘。

景阳惊讶了一下:“当真?

“臣不敢说确凿。

景阳看着他:“你怀疑沈鸿?

白若先摇头:“臣无此意,只是恰巧听见了这个消息,后面便不会再调查下去了,五王谋害先帝证据确凿,我没有理由怀疑沈鸿,这不过是一个不重要的旁枝末节罢了。

景阳看着他,若当真是旁枝末节,白若先便不会特意提起了,手上捏着一缕头发,在指尖轻轻的绕着:“的确如此,林飘如此才情,世上哪有男子会不倾慕,只可惜了……

景阳说着站起身:“既如此,本宫就先行离去了。

她倒要看看白若先能做出什么来,但不管白若先要做什么,想要拿她当枪使是万万不可能的。

白若先起身相送,恭敬的将长公主送到了府邸门口,看着景阳的马车离去。

景阳是何等人,自然不会轻易被一句话说动,但他要在景阳的心中埋下一颗种子,等到有一天,一切生根发芽,景阳看着这一切,也不会太过阻拦。

白若先安排了人,去宫中找关系,他也不需要大张旗鼓,只要能避开沈鸿的眼线往里面传一句话就够了。

他为官多年,自然知道如何不声不响的把事做好,经手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甚至事情做得越简单越好,若是他布局太多,沈鸿一下便能从细枝末节处发现事情的不对,将他的局破掉。

他让丫鬟去找了宫中旧时相熟的宫女,这事不需要里应外合,有心而为之的人越少越好,否则沈鸿比他更懂这种一环扣一环的手段。

那么最好的便是,从头到尾便只有一环,不牵头不扯尾,即使查也查不出什么。

丫鬟借着熟识混入宫中,几次攀谈关系假借聊天帮着一起收拾衣物,几次之后终于找到了机会,然后在叠好的衣物里偷偷塞进准备好的信件。

没有署名,没有来龙去脉,只是在里面写下,沈鸿在先帝亡时见过先帝,先帝爱慕其嫂,而沈鸿与其嫂乱.伦。

用了一点饭粘子,将薄薄的信件贴在了内侧,几乎瞧不出任何东西来,小皇帝被伺候着换上衣物,多年来身娇肉贵,便觉得硌得慌,回到寝殿中解开一看,发现上面莫名其妙的贴了一封信,上面写了一个密字。

小皇帝当即心里一跳,假装没有这回事一般,让身边的人都退:“衣服也没啥,朕累了,要小憩一会。

左右人退下,小皇帝把那封薄薄的信从衣服上扯下来,看着背面已经变硬的饭粘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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