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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第 112 章

小说:

首辅寡夫郎他茶香四溢

作者:

白鸟童子

分类:

悬疑推理

待他们休息好了,进了房间,将门关起来,林飘才问沈鸿:“昨晚二柱到底听见了什么?”

“昨夜二柱去探听消息,听见县丞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虽然没有确凿表明,但水匪一事应该和他有关系。”

沈鸿听二柱昨天传回来的那些话,推测县丞应该不止是和水匪有联系,甚至在那些水匪中还具有不小的影响力。

林飘倒吸一口凉气:“我去,那咱们这是进贼窝了?”

还特地挑了一个大点的地方,就是怕落到荒山野岭的贼窝里,没想到这么大一个县府,也是贼窝。

林飘心里有点害怕起来:“那你说咱们怎么办啊?要不咱们趁着晚上赶紧跑吧,就咱们这点人,就算二柱很厉害也没必要这样打啊,强龙还斗不过地头蛇呢。”

“所以我们去了练武场。”

“你想找练武场的人帮忙?”

“县丞对练武场十分轻蔑,并一直有心打压练武场的人,我想,请他们帮忙,就算他们之后发现和他们对上的人是县丞,也不会因为畏惧就退却。”

林飘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想法很好,但一想到这里是贼窝,心里更加不安心了:“那咱们现在没事吧?他们既然想杀温朔,温朔现在人就在这里,倒是更好下手了。”

只看他们敢不敢下手。

“他要是还想保住乌纱帽,就不会在县丞府里动手,但要是离了县丞府,会发生什么就说不定了。”

林飘稍微放心了一点,至少他们在县丞府是安全的。

到了下午,外面运了一口大箱子进来,外面还罩着黑布,送到二柱屋子里打开,里面全都是寒光湛湛的兵器,沈鸿取出里面的弓了箭,二柱则拿了一把大刀,然后让他们挑了一圈,林飘和二婶子各自拿了一把小匕首,剩下的便全给了温家那几个护卫们,让他们补给了一下兵器。

到了夜里,林飘洗漱睡下,半夜忽然醒来,感受到一阵憋闷,一个什么东西正阻挡着他呼吸,他猛的睁开眼,下意识的挣扎着,感受到了那是一块破旧的布,厚厚的叠在他口鼻上,被一只手紧紧捂着。

另外一只手穿过他肋下,将他提着托下了床。

怎么回事?是绑架吗?

林飘吓得眼泪都飙出来了,紧紧抓住床上的被子,连带那床被子也落到了地上。

意识却逐渐模糊。

我去……又是迷药。

林飘晕了过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一个怀抱抱在怀里,他紧急想要翻出去,那人手臂收紧,将他牢牢

按在了怀里。

“嫂嫂。”

林飘晕晕乎乎抬起头,眼神逐渐聚焦,看清了沈鸿的脸就在面前,有些担忧的望着自己,一颗心终于落在了实处,目光看了看四周,他们和二柱温朔等人正走在县丞府中的一条廊道上,身后还跟着温家的护卫。

他们手上都拿着刀剑,气势汹汹的,即使这是软弱如温朔,此刻手上也握了一把长剑。

沈鸿背着箭囊,弓箭都在身后,这个架势林飘还是第一次看见,

“发……发生了什么?”

“水匪夜袭,将嫂嫂和温二哥绑走了,想要诱我们追出县府。”

“什么?温二哥也被绑走了?他没事了吧?”

“温二哥被带走了。”

“???”

二柱道:“我们急着去追,沈鸿射中了扛着小嫂子你的那个人,扛着温二哥的那个人见势不好,一下就跑远了。”

林飘扭头看了一眼温朔的脸色,简直是惨白的,担忧和着急都写在了脸上。

温朔道:“沈兄提醒我不能追出去,这是用二哥在当诱饵,如果追出去我肯定性命不保了。”

“那现在是要去哪里?”

“去找县丞,人手都聚集在了外面,里面就是最薄弱的地方。”

林飘张了张嘴

,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又担忧又有些激动,知道他们不走寻常路,可没想到这么不走寻常路。

这岂不是擒贼先擒王?

“婶子呢?”林飘突然惊觉,现在所有的人里并没有二婶子的存在:“她也被抓走了?”

“这里面危险,当时事情一发生,就提醒了我娘自己先赶紧溜出去找个安全的地方安身,免得被他们要挟。”

啊?

林飘呆了一下,那为什么不干脆把他也放生了?

不过人手已经很少了,婶子扛他一会还行,扛着他一路跑出去却是不可能的,要是让别人带他出去,又折损了一个友军。

“我在这里会影响你们吧,要不我自己就近找个地方先躲起来?”

“如今也来不及了,我们没有追出去,反而去找了县丞,县丞府上的人一动,反而过了最好的躲藏时机。”沈鸿不放心他一个人呆着。

“好吧,你先把我放下来。”

“你中了迷药,一时半会好不起来。”

到了县丞住的院子里,沈鸿给了温朔一个眼神,温朔当即快步跑了上去狂敲门:“县丞,县丞快出来,贼人溜进来把我二哥绑走了。”

“来了来了

。”里面传来县丞紧张的应和灯亮了起来县丞快步走出来能看见他投在窗上的影子他急慌慌的正在边走边穿衣衫。

门一打开温朔扯着他的领子往外一拽县丞还急忙忙的安抚道:“温公子不要着急温公子不要着急。”

他说着话二柱的刀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架上了他的脖子县丞看着突然出现在身前的锋利刀刃用指尖捏住了刀锋试图向外挪动一点:“这……这是什么意思啊温公子被抓走了下官肯定想尽一切办法把温公子赎回来下官肯定肝脑涂地不敢懈怠的。”

温朔从来没那一刻觉得自己在不幸中还能更加不幸想到二哥因为他身处危险中可能会有性命危险就如坠冰窟冷冷看着他:“让他们马上把我二哥放了不然我立刻就杀了你。”

“温少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难不成我一句话下去那些水匪还能听我的不成?”

“听不听你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告诉你不是我们遇见了你倒霉是你遇见了我们倒霉。”温朔转头对着身后的护卫道:“去把他夫人儿女小妾全都抓过来。”

县丞这下脸色才变了:“温少爷我没那里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没必要这样对我吧”

“你还敢在我面前装?水匪不是和你有关系的?”

“真没有啊温少爷您明察啊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寒窗苦读十五载中了个举人想着做了百姓官要待百姓好我是一点坏心思都不敢有啊怎么还敢和水匪勾结呢?”

温朔看他的嘴比鸭子还硬已经气得想砍人了。

二柱拎着他:“我们先到廊下去那里安全一点全站在这里万一他们从屋顶射箭下来我们防不胜防。”

他们退到廊下几个护卫已经把县丞家中的人能抓的都抓来了。

“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你再嘴硬你嘴硬一句我杀一个人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温朔几乎手心都是汗他没想过真的杀这些人但还是冷声的下了命令

侍从的刀已经架在了那个小姑娘的脖子上她吓得直发抖大哭。

“什么时候能让我二哥回来?”

“下官真的和水匪没有任何关系啊温公子!求你饶过我女儿吧我给你跪下了!”县丞几乎是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要往下跪如果不是二柱拎着他的后衣领他已经趴在地上抱着温朔的脚了。

温朔道:“砍。”

侍从按着县丞的女儿,已经挥舞起了刀。

县丞在刀将要

落下的那一瞬打了一个激灵:“别动,别动,我能让你二哥回来。”

“什么时候。”

“马上,马上就可以,我打个信号,他们就过来了,然后我让他们把你二哥放了,你们现在先把我女儿放了。”

“水匪是和你们合作,还是你们养的?”

“下官只是,资助了一些。”

温朔冷笑一声:“是你资助他们,还是他们拿账款资助你?”

县丞不说话了。

“那些水匪到底躲在何处?”

“各处都有。”

“到底何处!”

“在县府里,都在县府里,都只是一些百姓而已,他们隐匿身份,只在需要做事的时候出现。”

“具体些。”

“练武场里比较多。”

林飘看向沈鸿:“……”

两人目光交接了一瞬,都有些无语,大概聪明如沈鸿,也没想到一直和县丞不和的练武场居然也是在县丞的掌控中。

这一招的确是有些叫人防不胜防了。

温朔扫了一眼下面的男男女女:“先全部捆着,见着了我二哥,他们就没事,见不着我二哥,我就在你面前把他们一个个的宰给你看。”

温朔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如果不是县丞认了,他真不知道接下来还能怎么对峙,他是相信自己和沈鸿的判断,才能这么坚决的。

“说,怎么打信号?”

县丞擦了擦头上的汗,神情上的笑容已经变成了冷峻:“在我屋子里的柜子里,里面有个小箱子,里面有炮竹,在天上发出声响他们会注意到,马上就会过来。”

林飘在一旁听着:“你怎么能保证他们听到声响赶过来不会反将我们一军,到时候他们听到信号赶过来,反倒是你们人多,我们人寡了。”

“不会的,我全家都在你们手上了,我还能怎么反抗,只求你们放过我家里人。”

被押在下面的县丞夫人听见这话几乎的哭叫着:“老爷!求你们放了老爷吧。”

县丞对着夫人摇了摇头:“我落在他们手里肯定是活不成了,你往后带着孩子们远离这里好好生活,别再回到这里了。”

林飘简直要麻了:“你还悲壮起来了?!你勾结水匪杀人越货,是你牵连了你自己的妻子孩子,是你把他们害到这一步的,快点把温解青交出来,要是温解青出了什么事,

拿你的命抵都没人稀罕。

“那你们快放信号吧,你们要是再犹豫,我也没法保证会发生什么了。

温朔一咬牙,进了屋子里,去将信号烟花找了出来。

这东西装在一个长金属筒里面,点燃后嗖的一声冲入天空,然后嘭的一声炸开,只闪了一瞬的光芒,却响得像个雷一样。

庭院中的夫人已经哭成了泪人:“我就说不要做不要做,这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担惊受怕这么多年,终于还是到了今天了。

她扑跪在阶梯下:“求求你们,饶了他吧,他也是迫不得已啊。

“淑华,不要求他们。县丞对他夫人怜道。

夫人哭喊了好一会,几乎想爬上阶梯来抱着二柱的腿,在她靠近的一瞬,寒光一闪,二柱眼明腿快,一脚蹬在她肩上,将她踢下了台阶,夫人一个滚地稳稳落在台阶下,持着匕首挡开逼上来的护卫,退到了柱子前。

林飘看着她,好家伙,还是个女中豪杰。

淑华夫人冷笑了一声看着他们:“你们倒是比想象中聪明,人被劫走了居然不去追,反将一军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她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自从嫁给了县丞之后更是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她目光看着脖子上架刀的县丞,目光不禁一软,他们相识多年,从她还只是一个泼辣的渔家女的时候开始,那时候他也只是一个死读书的穷书生,她在水边渡船卖鱼,和父亲学了拳脚功夫防止被人欺负,他便每天早

上在水边摇头摆脑的大声读书。

这么多年,他们互相扶持才到今天,却没想到要栽在温家这单生意上,尤其是对方的反应速度,他们都已经想好了等他们一追出去就是瓮中捉鳖,没想到反而被他们抓了个现形。

“你们说,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老爷。

“把温解青和行李一起完好无损的还回来。

“好,他们来了我就这样和他们说,你们不要言而无信。

县丞却是无奈的看着他:“淑华,你自己离去吧,这事掩不住了,留得一条命又有什么用,往后走到天涯海角都是逃犯,不如你带着孩子们快走。

“放你娘的屁,你就是想当官,都要死了你也要死在你这破官位上是不是?!

沈鸿看着夫人:“你出去交接,把温解青先带回来,把行礼放回船上,找一个可靠的船夫,把船开到我们说的地方去,到了那个地方之后,我们会放了县丞。

“你把人带那么远?我不信你们。

沈鸿看着夫人:“我也不信你们。”

夫人简直气得咬牙:“你要是一到那边就把他交官府了怎么办?”

“作为交换,我会给他一个逃跑的机会,但是他会不会被抓捕到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县丞却忽然摇了摇头:“难啊,活也难,死也难,谁也不信谁,更难。”

夫人瞪他一眼:“你少唧唧歪歪。”

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不是没有机会,而是十多年的经营一场空,不管这场动荡之后他能不能活命,但他的前途已经尽毁了,他一个书生,不是江湖人士,不做官去做逃犯,他想想都觉得没意思。

除了眼前的人。

他还舍不得。

“淑华,走吧,你看他们是会放过我们的人吗?世家贵子,碰着一根头发丝都是我们拿命也赔不起的,跪在他们脚下他们也不会多看我们一眼只会踢开嫌我们挡了路,被既然被他们发现了,也被他们抓住了,就不要再想其他的了,只盼着往后你我生在世家豪门再相遇,就不用再受这样的苦了。”

“你闭嘴,我就是和他们拼了也要救下你。”

林飘在旁边挠了挠头,感觉他俩好悲壮啊。

“你怎么说得你好像是受害者一样啊?你们的人在水上围船,拿着那么大的刀要杀我们,逼得我们落荒而逃,抢了我们的东西,劫了我们的朋友,你半点都没觉得对不住我们吗?”

“我有何对不住你们!”县丞对他这句话仿佛突然应激了一样:“我十五年苦读,才得这么一个小小的官,升迁无望,一年熬着一年,县府要开销,上面的官要送礼,一个比一个贪心,一层油水刮得比一层狠,家里的孩子嗷嗷待哺,我不想逼死百姓,我发了誓要做父母官,我不养水匪,哪里来的银钱!我对得起任何人!”

“你对得起任何人?包括无缘无故被你养的水匪杀死的那些人?你们雁过拔毛,一旦出手就是一船一船的杀,不留下一个活口,你夜里不会梦见他们?还是说你养了这么一批虎狼之辈,但自己只会躺在县丞府的床上数他们送上来的钱,根本看不见那些银钱上沾着多少无故人的鲜血,你愤恨世家高官高高在上,那我问你,一船人里有几个少爷小姐?又有多少丫鬟仆人?船夫侍从?”林飘抬腿就给他一脚:“少在这里给老子装,你看看你自己穿的什么戴的什么,你看看你儿子女儿穿的什么戴的什么?”

林飘冲下台阶,把他女儿脖子上玉拽了出来,婴儿拳头那么大的一块墨玉,说是价值千金也不为过了:“这就是你当父母官的

态度?但凡你把这些钱真的花在百姓身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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