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假期,斯加德、阿里克斯、维那斯、珍妮弗……她不大的交际圈里所有认识的人都给她多少发过几封信,有时她会花出半天来回信。
斯加德的信不用总回,因为那家伙怕累不死自己家猫头鹰,基本是猫头鹰往返跑,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回给他一封就好。阿里克斯的信极有规律,一周一次,还是必要回的。维那斯的虽不定期也不频繁,也是一定要回。
珍妮弗,赛文,卡洛琳,劳拉都算不上很熟的同学,但关系就勉强过的去,毕竟对于她这样一个不爱社交的人来说能有人愿意给她写信已经不容易了,还是多少为了顾及表面而回了信件。
她从没感觉自己的假期如此“充实”,会被许多信件,各种魔药理论卷子,魔药制作,水系咒语和大脑封闭咒练习填满。这个假期,她甚至连坐在树下看一个小时小说的时间都没有了,想想只剩下的最后一个安生学期,不由遗憾,脑海中总是闪过再穿越回一年级的念头。
一天晚上,家里好像来了人,纳西莎古怪地叫盖拉和德拉科在自己的房间不要出来。
“最近晚上降温了,感冒了就不好了。”
“可是今天晚上我们刚准备在图书馆学习啊。”德拉科失望地说。盖拉冷面观察到纳西莎的手微微抖了抖,她笑着过来摸摸德拉科的脸,说:“那真是太遗憾了,德拉科……没关系,明天再去吧,今天有些晚了,该睡觉了。”她笑着拉着德拉科在床上躺下,给穿着黑色睡衣的他盖上被子,亲吻了他的额头,又领着盖拉离开了房间,将房门轻轻关上。
走廊处传来一阵缓慢的踱步声,听起来散漫,透着诡异的气息。
“谁来了?”盖拉微微转过头问身边的纳西莎,她正皱着眉,下唇微微低下,露出一点白齿。
“母亲?”
“嘘……进去,不要出声……”纳西莎用急促的声音在她耳边小声说着,将她推进了身边的一间房屋。那是他们的更衣室——里边黑漆漆的,总让人觉得从四周会随时袭来些可怖的东西。
少女掏出偷偷插在腿环里的魔杖,杖尖的微光让她暂且看清周围的东西,也变得安心了些。
里边是几面大镜子,虽说是更衣室,不如说是一个大的衣柜,里边是各种华美的礼服和一些休闲装,几面大镜子让空间显得更为宽阔,所有的镜子都照着一个一头金发,呆呆伫立的身影。
少女穿着白色的衣裙,柔顺的丝质裙子垂到脚踝,每动一下,衣裙上的光辉浮动。
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女人……她穿了高跟鞋。步子停下,一个略带妩媚的声音传来。
“那个女孩呢——”
“她已经睡了。”纳西莎平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盖拉的腿僵在原地,惧怕发出一点声音。
“哦——真可惜——我还以为今天能见一面——主人很想要的那个女孩——”女人的声音离门越来越近,突然止住,一切堕入寂静。
在世界上最长的十几秒后,脚步声远离了那个房间,盖拉握着魔杖的满是冷汗的手微微松下来,心跳的声音也没那么大了。“没有关系——很快就会见面了——”
“当然,特蕾莎。”纳西莎的声音一如既往冷静,就好像她没有将少女藏起一样。
“晚安——纳西莎。”女人最后留下一句妩媚的话……脚步远去……
良久,门被打开。
两人相对无言,纳西莎突然上前一步抱住马上和自己一般高的少女,抚摸着她的金发,好像在抚摸自己的心。
“怎么回事?”少女开口。纳西莎放开了她,两双蓝色的眼睛互相注视着,她双手抚摸着盖拉的脸颊:“没事了,去睡觉吧。”
“是食死徒吗?”
纳西莎的眼里充满惊恐,眨眨眼睛避开少女的视线,放下了在她面颊上的手,还是选择看着少女笑笑说:“快去睡觉吧……不然明天该没精神了。”
盖拉装作懵懂地点点头,回眸,视线落在走廊无尽的黑暗中。纳西莎不愿多说,她也不必戳破。但她总得要明白发生了什么。
进了深夜,少女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到了一扇黑门前,轻轻叩门。
“教父,你睡了吗?”门被打开,卢修斯穿着黑色貂皮领的大氅,里边是贵族的礼服,金色的头发在窗外的月光下微微反着光,面色严肃,灰蓝色的眼睛里是刚刚平息下的暴风骤雨。
“你怎么来了。”他问,侧身给少女让出一条路。
少女端着银色的托盘进去,卢修斯马上将房门关上,对着门拔出魔杖,用力一挥。盖拉将牛奶放在桌上,转身看着卢修斯。
“你并没有告诉纳西莎我已经见过主人了,对吗。”金发的少女低着头,看起来有些死气沉沉。
卢修斯神色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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