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斯莱特林的地窖,晚上总是出奇安静。
墙上的火,摇摆着,有些疲倦。散漫地映照走廊的轮廓。
下了最后一阶台阶,无比自然地走进那扇漆黑的门后,蛇窝头子的巢穴。
盖拉停住了脚步,看着漆黑的门,奇怪地想起他的眼睛……
那天的争吵后,她不清楚自己要如何面对他,虽然平时见面的时候,都好像保持着不变的关系,但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那些东西恐怕都是无法掩饰和忽略的。
她是想要他难受。因为他让她难受了。
虽然嘴上说要他活着就是她唯一的愿望,她不期待回应。
可心跳无法欺瞒,她还是自私地给自己谋求什么。谋求的没得到,努力却已经付出。
所以她难受。
这也是不归理性管的。
“看来,巨怪小姐对我的门情有独钟啊——已经悲惨到只能对着一扇门了吗——”他揶揄的声音在盖拉身后响起,接着,盖拉听见了门开的声音。
然后是他走步声的停滞,和他明显带着怨气的声音:“巨怪小姐该没有忘记——要对自己在假期论文里随意夹别的‘论文’的行为进行解释,你很幸运我今天晚上还有心情听你的狡辩——而如果你忘记了我今天在课堂上说的话,那将是另一个故事。”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性。
盖拉将黏住的脚拔起,踏进了那间一如既往冰冷的房间。
“砰——”门被关上,他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带着点怨气做事。
她等待着他说些什么,她觉得,他或许就是找个借口,其实会和她说些别的什么……
思绪在地面的石缝间爬行至此,盖拉揪断了它。
斯内普的怨气在关上门的一刻仿佛消失了,从众多打好卷的论文里不暇思索抽出一卷。
又从容地从中抽出一张方正的牛皮纸,拎着一角,让纸自然垂下打开,盖拉看清了里边的内容……
那字迹熟悉不过……
第一行的标题写着“论说谎的危害”……那正好是她在得知卢修斯并没有一直拜托斯内普照看自己之后,一时冲动,大笔一挥成就的“杰作”。
算了,事已至此,跑也没用,索性破罐破摔。
“来,开始狡辩。”
“不用狡辩,该说的都写在里面了……”盖拉装出冷冷的声音说。
原本斯内普在等待她狡辩的时候,就准备接着几句冷嘲热讽,就放了她,而她的反应也出乎他的预测。
盖拉将左臂的袖子挽起,恢复血色后算不上雪白的皮肤上,那抹扭动的黑色仍旧明显。
蛇穿过骷髅头,蜿蜒成了罪恶的标志,一旦沾染,一辈子无法洗脱。
斯内普当然知道她已经加入,只是知道,和亲眼看见,感受是不一样的。
那烙印的过程的痛苦,他还能记得那灼烧的感觉,没有一瞬间的疼痛,却在他今后的生活里,时不时出现,提醒着他,一个罪人应该记得的事情。
“呵,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学生死了——你以为卢修斯没拜托我,你死了我就不用承担责任么——”他又抱起了胳膊,像看着一个小孩张牙舞爪无动于衷的大人。
“一半的钻心咒不会死,脑震荡头晕也不会死。”盖拉选择戳破他。
这是一种挑衅,也带着一种要命的好奇。
他会怎么说。
盖拉看着斯内普,并不避开,只是为了显出自己理直气壮。
她将袖子放下。
“你以为这个印记是什么——被你当成小战士的新伤疤拿来炫耀?”他一扬眉毛,丝毫没有扯开话题的慌张。
“这不是。我也不为这东西骄傲。”
“那么——”
“但这东西和你的一样。”
“巨怪真是疯了。”他转过身对着壁炉,藏在环抱手臂中的指尖陷入自己黑色的布料中——他用力到指尖惨白。
“我没疯,而那篇论文也只是告诉你——通知你,斯内普教授,我没有过家家。以及,我们有一样的身份。一样的烙印,一样的双面间谍——”她依然淡淡地说着,掩饰自己心里莫名想要拥抱的冲动。
“你以为间谍是什么好玩的游戏——”
“也许这点上我不懂,教授可以教我。但无论如何,我已经在这里了。”
斯内普听着她的声音,随着脚步声靠近。猛地转身,她身上的薰衣草味已经野蛮地围剿他。
“如果不会就麻烦巨怪小姐离远一点,不要来碍我的事。”他上唇已经气得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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