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老登似乎对自己友好了那么一丢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也没什么实证,反正就是一种感觉。
吴珍珍想:难道是突然良心发现了?
又或者是想从我这里再压榨出新的赚钱方法?
总觉得第二种才是真相呢!
这一日,吴真真正在悠闲的吃着点心外带处理宫务,寿康宫的云竹姑姑却突然找了过来,说是太后请她务必过去一趟。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云竹姑姑闻言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但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于是吴珍珍就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了。
果然,到了寿康宫后,就见太后跟前跪着个衣衫不整,泪流满面的女子。
吴珍珍细细瞧了她两眼,很面生,但看穿着应该也不是宫女之类的。
此时此刻,寝殿的大门已经被云竹姑姑仔仔细细的关上了,大殿内静悄悄的,吴珍珍没敢说话,只疑惑地看着太后,而后者在长叹一声后,便开口怒斥道:“孙兰芝,你是先帝的才人,如今却与那淫贼颠鸾倒凤,勾搭成奸,哀家问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去,居然是捉奸?
吴珍珍心里立时便是一个机灵。
“回太后的话,是我深宫寂寞,是我红杏出墙,是我不守妇道,是我蓄意勾引,一切与他无关,只求太后处死我一人即可,饶他一条性命吧!”孙兰芝痛哭流涕,拼命的磕着头,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很快地,青石的地砖上便出现了一小滩血迹。
太后看她如此狼狈姿态,眼中也划过一抹不忍来。
孙氏可不可恨?
可恨!
孙氏可不可怜?
可怜!
先帝去世的时候,她才刚入宫不久,那么年轻,位份也不高,忽然之间就要守寡。
身为一个女子,这般命运,如何称不上一句可怜?
“贵妃,如今你掌管六宫,哀家问你,此事该如何处置?”
“她是先帝妃嫔,于我也算长辈,此事全听太后定夺。”吴珍珍说到这里,声音微微停顿了一下:“太后礼敬佛祖,最是慈悲为怀。孙氏虽然犯下大错,但此事终究并未扩散开来,依臣妾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太后闻言,沉默不语。
于是吴珍珍就知道,对方说不定也并不是真的想要这个孙氏的性命。
穿过来这么长时间了,她哪里还能看不出来,眼前这位皇太后竟是个难得的,面冷心善之人,况且,孙氏确实可怜,难免会叫人会动了恻隐之心。
“孙氏的事情,是个警醒。”太后沉吟道:“自先帝驾崩后,宫中尚留下不少年轻妃嫔,就怕有此心的不只她一个。”
吴珍珍听到这里,忍不住插了一句嘴:“敢问那奸夫是太医,还是侍卫?”
能在宫中走动的男人,除了皇帝外,也就这两种了吧。
“是看守冷宫的一个侍卫。”回答吴珍珍的是云竹姑姑,她表示,那边冷僻,常无人踏足,这才给了二人偷情的机会。
吴珍珍虽然没问太后具体是怎么发现又是怎么逮住这对野鸳鸯的,但她知道,这还是制度上出了漏洞的关系,今儿是先帝的女人偷情,若明儿是当今皇帝的女人偷情又该怎么办?
皇室的颜面还要不要!!!
“哀家觉得静安寺不错。它是皇家庙宇,既安全又清净,山山水水的风光也很好。不如就将一些太嫔们迁到那里修行,也算是为国祈福了,贵妃觉得怎么样?”
吴珍珍能说不好吗?
“此主意甚妙。”
话音刚落,太后的目光就望了过来,深沉的,饱带暗示的那种。
要说吴珍珍的脑子转的也是够快,区区三五秒钟之后,她就彻底反应过来了,太后这是想让她去跟皇帝说这件事情呢。也对,自从一年多前,这母子二人莫名生分后,皇帝可是连寿康宫都不怎么来了。
“臣妾明白了。”吴珍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就交给我吧的自信模样。
太后见状神情稍缓,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吴珍珍在场了,很快地,她便退出了寿康宫。说来也是巧合,她这边正琢磨着怎么跟楚淮之开口呢,不想当天晚上,皇帝就又翻了她的牌子,于是吴贵妃便习以为常的坐上凤鸾春恩车,熟门熟路的往宣明殿去了。
“陛下今日看上去似乎格外的容光焕发哩。”吴珍珍搭话的技能简直满点:“是发生什么好的事情了吗?”
楚淮之看了她一眼,终究是忍不住心里的嘚瑟之情,沉声说道:“……黄泥盘炕之法推行顺利,今冬酷寒,赖此法,却是能少死不少百姓。”
黄泥盘炕,也就是火炕是今年早秋,由工部号召起来的一向活动,并很快地就向民间推行开来,据说,此法起源于北厉国,那边的贵族家庭,几乎家家都有火炕。
“这是好事!”吴珍珍立刻也跟着高兴起来。她柔情款款地表示:官家啊,你是臣妾见过的最仁慈,最为百姓着想的官家了。由你当皇帝,真是百姓们的幸运啊。
尽管楚淮之一再告诫自己,对方不过是在曲意奉承,是在巧言令色。但可能是女人的声音太过于温柔,眼神太过于真挚,表情太过于崇拜,于是十分没出息的,他还是有了一种飘飘然的满足之感。
吴珍珍笑的很甜蜜,就像是散发着香味的橘子。
楚淮之咳了一声:“你是有什么事要求朕吧?”
“陛下当真是目光如炬,洞烛千里”吴珍珍也没有绕圈子,直接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本来吧,她以为皇帝一定会因此勃然大怒,毕竟他是个男人,又是个儿子,应该不会允许自己“小妈”搞出这种风流韵事来,然而出乎意料的是————
“也是个苦命的女子,既然他二人情投意合,不如便成全了吧!”楚淮之轻轻一头叹,竟是一脸同情的样子。
吴珍珍闻言简直惊呆了。
“官家愿意成全?”
楚淮之:“自是不能大张旗鼓,需隐秘才行。”
“官家竟如此仁心仁义,如此宽宏大量?”吴珍珍感动到红了眼眶,并啪叽一下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臣妾愿意称您一声,妇女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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