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轻装简行来到杏林堂,门口站着俩侍卫,看到卫玹览过来拱手行礼,卫玹览摆摆手侍卫便也没有说话暴露他的身份。
卫玹览走进医馆中便闻到一股很苦的中药味,堂内也站着两侍卫,见到卫玹览拱手行礼,卫玹览问道:“摄政王呢?”
侍卫回道:“在后堂”
一路都有侍卫把守,医馆内很安静,一点杂音都没有,是清了场的。卫玹览沿着侍卫的把守路线来到后堂,看到了门口守着的季潇。
季潇看到卫玹览的瞬间就皱了眉,却还是上前行了礼,“皇上”
卫玹览没有忽略他眼中的警惕,但也没有在意,只是问道:“摄政王怎么样了?”
季潇回道:“在扎针”
卫玹览又问道:“情况很严重?”
季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表情有一种卫玹览读不懂的厌恶与敷衍,“老毛病了”
从季潇这儿大抵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于是卫玹览便也在门口等着,两人在廊下并肩站着,季潇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卫玹览注意到了,也没有问,他猜大概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空中的乌云彻底散去露出炽热的太阳,亮橘色的光线看得人暖融融的,卫玹览从院子里的桃树判断着季节,此时应当是初春。
万物复苏,生机无限的春天。
等了大约一个小时,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年过半百的长胡子大夫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应该是学徒。
季潇连忙问道:“怎么样了?”
大夫的脸色沉重的回道:“寒邪入骨,殚精竭虑,五劳七伤,五脏虚损,六腑渐衰,沉疴难消..”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屋内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季潇,谁在外面?”
这声音听着好像跟之前一样,但卫玹览听了大夫的话后还是察觉到了顾月舒声线的微颤。
季潇看了卫玹览一眼,然后快步走了进去。卫玹览跟在老大夫的后面,等走过一个弯卫玹览才问道:“大夫,他的病是不是很严重?”
老大夫看着他问道:“你是他什么人?”
卫玹览胡诌道:“我是他弟弟,之前他一直瞒着我们,要不是今天..哎,老大夫你就老实跟我说,我哥他到底怎么了?”
老大夫也没有怀疑他的话,老实把诊断告诉了他,“很严重,寒邪在骨难消,阴天下雨骨头缝都痛,加上他胸有郁结,恐怕难活过十年”
卫玹览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急切,“这么严重,老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他可是我唯一的哥哥”
老大夫面露难色,“我医术不精实在无能为力,若是...”
还是有戏,卫玹览赶紧问道:“请老先生直说”
老大夫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若是能请到不世出的鬼谷神医,或许有救”
卫玹览继续问道:“不知鬼谷神医现在何处?”
“天池山”
听到这个地名卫玹览有一瞬间的惊讶,却又没那么意外,“多谢大夫”
卫玹览从药房走了出来,天池山。何西淮也去天池山了,他不会又搞出什么幺蛾子吧?
回到厢房,门没关卫玹览就直接进去了,顾月舒一个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更是白得像是覆了雪。
情绪落差很大,卫玹览对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干巴巴的问了句,“季潇呢?”
顾月舒歪头看他,与刚才强撑不同,他现在虚弱得很明显,破碎感拉满,“去巡抚衙门了”
卫玹览的心好像也跟着揪了起来,“你病得这么重怎么把他支开了?”
顾月舒撑着身子要坐起来,卫玹览下意识的上前帮忙,待他的手抓住顾月舒的手臂时,两人都怔住了,卫玹览率先回神,尴尬的说道:“我帮你吧”
顾月舒顺从的应了,“多谢”
卫玹览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把顾月舒扶着坐好后给他掖好了被子,他没有看顾月舒,但他感受得到顾月舒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他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很奇怪,所以他打算解释一下。
“那什么,我前几天头给撞了一下,还挺严重的,之前的好多事都记不太清楚了,我们之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卫玹览说到最后才抬眸对上了顾月舒的视线,顾月舒怔愣了好一会儿,他越发认真的盯着他,似乎在辨别他话中的真伪。
过了好一会儿,顾月舒才回道:“是有些误会”
卫玹览趁热打铁,“我失忆了,之前那些事能不能一笔勾销,咱们就当重新认识过”
顾月舒顿了好一阵才低声应了他,“嗯”
听了这话卫玹览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清官总是这么好说话,这世界上要全是清官就好了。
卫玹览拉了个椅子坐到床前,说起了顾月舒的病,“刚才那大夫说你的病要天池山的鬼谷神医才能治,你之前去看过吗?”
顾月舒回道:“没有”
“为什么?”
顾月舒顿了一会儿才回道:“走不开”
这话意外但又没那么意外,卫玹览扯了扯嘴角,他尝试着想笑一下缓和气氛,但笑不出来,又试着说点什么,但又实在想不出来要说什么,最后干巴巴的应了一声。
顾月舒的眼神暗了暗,“老毛病了,没什么大碍”
他越发轻描淡写,卫玹览心里越是难受,他的脑中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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