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今晚把办公室两位主任留下,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办公室是分行运转的枢纽,办公室负责人,更应该是行长最信的过的人。
但闻哲面对的实际情况,是无论是易光,还是陈清风,他都不信任。
因为办公室负责人同上一届的领导关系肯定很深,特别是像沙濠这样的领导,
可能有许多的不能曝光的事情的运作,都同办公室负责人有关。
易光当了五年办公室主任,陈清风当了七年办公室副主任,这里面的水很深。
如果这次长宁分行行长一职,是普通的职务更迭还好一点,许多事可徐徐图之,
可是在目前危机四伏、情况晦暗的特殊时期,不将身边的人搞清楚、搞定,就很麻烦了。
可闻哲他再不放心,却不能马上换掉,
一来没有合适的后备人选可用,二来易主任为接自己受伤,人家便会说自己忘恩负义。
不过他今天一看易、陈二人的情形就知道,这两位正副主任,是面和心不和。
这正是他需要的。
自古人治,无非是上者故意将下属各立山头。没有矛盾也制造一些矛盾,直到搞的下面各方不团结、闹矛盾、搞对立。
上位都便可离间而分化、分化而治之。
如此,下属疲于应付矛盾,就没有多少时间算计领导了。
这是史书屡见不鲜,用老了、也百试不爽的招数。
自己自从接了这个天上的馅饼,想吃的下去、消化的了,可不是容易的事。
闻哲今天留他们两人下来,
首先是想了解分行领导间的关系,分行中层干部间的关系,做到心中有数。
这些最要紧的关系,靠正儿八经的调研是弄不到的,靠自己慢慢观察,时间也不允许。
其次是观察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有矛盾就不计较,如果很团结,就适当的分化一下。
今天就借着一杯酒,看能从他们两位主任这挖到多少吧。
“你们两位主任,一起陪我喝一杯。我也是有些乏了。”
易光、陈清风想不到闻行长能留自己喝酒,自然都喜出望外。
办公室主任当然威风,是行长权威的延伸而已,但要没有了行长的信任,你什么都不是。
易光当了两任行长的办公室主任,他只认一条理,眼里只有一把手、行动只听一把手,其他的领导都不算数。
虽然这么多年来一些分行的副行长、部门负责人对他意见很大
,却丝毫动摇不了他的地位。
相反,一把手将他视为“孤臣”,――如古代那些眼里只有皇上的大臣,对他更加信任。
陈清风现在还暗自悔的肠子痛,白天在分行闻行长的办公室,明明闻行长想同自己多亲近的,自己却脑子进水了,没有回应。
要是顺着闻行长的话谈深了,这会儿也许闻行长更会信任自己。
三个人闲谈之时,刘小月很快端了两个菜上来,是闻哲喜欢的菜。
闻哲笑着对两位主任说:“我在吃上面都很简单,特别是晚上。
油腻的东西呀、酒呀吃多了,对身体特别不好。”
“今天要破例,因为我要感谢易主任,他替我挨了一次撞。我正好借花献佛,先敬易主任!”
易主任忙起身,双手捧杯,在闻哲的酒杯下方,轻轻一碰说:“职责所在,闻行长过奖了。”
一口干了。
易光给闻行长和自己加了酒,端起杯子起身说道:“闻行长我也是久闻大名呀,以后能在您领导下工作,真是我的幸福。我先敬您!”
闻哲端起杯子一碰,就干了,说道:“易主任是优秀的分行办公室主任,在总行我就听说了。”
易主任不知行长是不是话中有话,脸一红。
因为历年来每逢三节(春节、端午节、中秋节),分行照例都是要去总行活动送礼的,
他看不起闻哲,给闻哲的红包是最少的,还总被他退回来,寄去的土特产,也会寄回来,
搞的他很不耐烦,后来干脆就不送了。
在得知闻行长来分行后,愁的他接连吸了一包烟。
如果闻哲来了将他换下,他四十几岁的人,又不懂业务,在分行的身价就一落千丈了。
所以易光连夜就去半道接闻行长。被货车一撞,虽然轻微脑震荡,却“震”的恰到好处。
现在见闻行长说的“真诚”,易光不免惶恐,忙说:
“分行员工对您评价很高呀,希望今后多指导帮助我。”
闻哲瞟他一眼问:“易主任,你怎么看这次的事?”
闻哲的话问的没头没脑,易主任虽然知道他的意思,却顿了顿。
他知道酒可以乱喝,话却可不能乱说。
尤其是陈清风也在,要他传了出去,不知要得罪多少人了。
易光干笑着说:“业务上的事我不懂,也关心的少。但是要说是接二连三的事,我头都麻了。”
闻哲一笑说:“没事,我也是随便问一句。以为你们
身在办公室,同分行领导接触的多,会更了解一些情况的。没事,喝酒。”就不再多问,对着陈清风举举杯子,
“陈主任也是辛苦了。这段时间,你多盯盯。办公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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