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皱眉,觉得有这个可能,但,郝大伟喝完酒后几个小时才跳,跳之前房间和周围都没人,真的是药物作用吗?
不管如何,虽然凶手还在通缉,但这两个案子,算是清晰了。只是遗憾,目前为止并没发现和冯严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陈立叹息着拍着纪莫年的肩膀,“连轴转了两天,累了吧,一会和小王先回去休息,冯严案专案组明早开会。”
看得出来陈立很颓废,查到现在,桃子和郝大伟案凶手一时半会抓不到人,这案子也不能一直拖着,毕竟冯严案还没结。
除了郝大伟这个受害人,其他七个飞车案受害人,陆陆续续调查资料都回来了,郝大伟的案子也只能查到这了,只等抓到凶手。
纪莫年确实有点超负荷的累,和小王搭伴往外走,刚到门口,就看一辆出租车上下来几个熟人。
残联会的两个志愿者从车上扶下,拄着盲杖的郝哲,和坐着轮椅的付振明。
小王解释着,“郝大伟自杀案查到这,也算是动机清晰了,局里的意思,通知家属可以带走郝大伟尸体火化了。也不能叫家属一直等着,入土为安后,亲人才能彻底放下。
残联会和咱们这边打了招呼,咱们队里会派个人,直接帮忙运到火葬场去。”
大概察觉到纪莫年的目光,付振明路过他身边时,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
纪莫年看着几人背影,不知为何,总觉得刚才的画面,有几分熟悉,尤其是刚才付振明和郝哲走下车时的样子。
正思索着,小王在一边犹豫的,指了指前面,“那个,纪导。”
纪莫年皱眉顺着小王的方向,就看楼里,由女警陪着走出来一个人,华瑶。
女警似乎在交代她什么,华瑶依然是那副弱弱小小的样子,点着头回答着。
然后就独自往外走,这一抬头看到他,也像是惊讶,停住了脚步,但没打招呼什么都没说,就那样看着他。
小王这才开口,“我刚才就想和你说,你那个小女朋友,没啥证据指向她,今天放出来了。所以你要不要?”
要不要怎样小王没说下去。
纪莫年没接话,因为他也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
可华瑶却敏感的意识到他的犹豫,先一步走来,可让他意外的,华瑶路过他时,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和他擦肩而过,走出了刑警队大门。
纪莫年张口想叫住她,可又不知该说点什么,心里有一丝愧疚,他那天说的话,是否太伤人了。
最后,还是收回了视线,他很清楚,或许就这样分道扬镳最好,他们本身就不该有交集。
小王这次没再敢多嘴,默默去开车,只是车子拐出刑警队时,路过公交站,再次看到了华瑶。
她站在那,似乎在查看站牌上的信息。
可也只是一撇,车子上了主道,彻底看不见了。
回到公寓时,对面酒店还拉着警戒线,因怀疑是有人蓄意纵火,所以还在排查,酒店暂时不能营业了。
刑警五队的人还在那,小王看到熟人过去问了下。回来和纪莫年八卦还没抓到纵火犯,“六层因为郝大伟刚跳楼,封锁了,对方专门在没人的六层放火,没有伤人的意思,应该是报复社会,或者恶作剧。
但电路都崩了,三层以上的摄像头全坏了,五队一个头两个大,只能来来回回询问当天客人和工作人员,但这也有好几十人,没证据没摄像,找不出谁是纵火犯。
好在没有人员伤亡,不过我看他们这个案子最后也不好破。”
回到公寓关上门,这两天在刑警队,白天黑夜的嘈杂,对比此时屋里安静的让纪莫年有些不适应了。
尤其是,他在玄关看到放在鞋架上,摆好的备用拖鞋。
走进客厅,沙发上叠好的,华瑶穿过的白色衬衣。
拿起来,衣服上还有沐浴露残留的味道。
他皱眉将拖鞋扔进垃圾桶,衬衫塞进洗衣机,烦躁的躺在沙发上,可一翻身,从沙发缝隙里摸到了一串木质工艺品手链。
他一愣,认出是华瑶之前戴着的。但这手链做工粗糙,磨损严重,品质也只是普木质和塑料珠子串的,像是个旅游纪念品。
他突然深吸了口气,坐起来看着那手链发呆,不知是她无意中落在这的,还是故意落在这的,但他知道,要不要再和她联系,决定权在他。
纪莫年突然心里一阵烦躁,为避免自己胡思乱想,即便疲惫,还是从包里拿出这俩天的资料,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
可盯着资料半天,一个字没看下去,又拿包里笔记本电脑,但这一掏,带出一本书掉出来,他竟然在收资料时不小心把小寒桌上那本郝哲的诗集带回来了。
他索性躺在沙发上翻起来,一开始就想静静心,谁想到翻了几页,竟看进去了。
“在无数个夜,我重温内心曾经的善良,可闭上眼,就能看到你的肮脏。”
“我拼命想要追赶太阳,灼痛我的眼,想要容在这热浪。”
“谎言、背叛粉刷我的童年,她无处不在,徒手剥离我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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